白玉堂趁着夜色,一口气神不知鬼不觉地避过皇宫中的侍卫,按照公孙策事先画给他的宫中地图,不一会便找到了静心观,他见观门虚掩着,便一闪身快速走了进去。
只见观内荒草丛生,没有一个守夜的人,一片萧瑟之气,心中想:“难怪公孙先生说只要到了静心观一般就不会有被人发现的危险,这静心观落魄地别说是人恐怕鬼都懒得来,都说这皇上的臣子难当,看来最难当的还是皇上的女人。”
白玉堂心里泛着嘀咕,脚上却不慢,他利索地一间间房找过去,不一会便找到了观里的内堂,从门缝里看了看里面的布置,心中猜想这里八成就是张贵妃休息的地方了。
白玉堂确定了地方,便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一进入房间,屋子里一股酸臭之味便迎面扑来,白玉堂记得这股气味,上次若溪还原小西脸的时候,他也曾闻到过相同的味道,故而心中一惊,加快了脚步直a奔张贵妃睡觉的床榻。
还未走两步,一地地碎瓷片便止住了白玉堂的步伐,他先看了眼床上,并没有睡人,又快速环顾了四周,也没看到人,皱了皱眉头,便蹲下身研究起脚下的碎瓷片。
忽然,他眼睛一亮,捡起其中一块碎瓷片,反复看了几下,若有所思地快速将那块碎瓷藏入怀里,刚要起身,忽地眼角一撇,在床边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套衣裙。
白玉堂用刀鞘将衣裙小心地撩起,刚才那股腐臭地气味愈加浓重,他不禁用手捂住鼻子,仔细地翻拣着那套衣裙,只见整套外衣都很干净,可是内衣上却又斑斑黄色的印渍,而且揭开内衣,还有一些碎肉末或者早已干枯地血渍。
若是白玉堂这辈子没有遇到过像若溪、飞飞这样地怪人,恐怕他怎么想都不会想到那些肉沫代表什么意思,可惜,不幸的是,他不但遇着了这两个人,而且还经历过同样的场面。
于是,当白玉堂看到这些东西后,第一反应是一阵干呕,随即立刻蹿到里这件衣服一丈远的地方,这才稍稍觉得舒服点。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闪人出了屋子,悄无声息地运起轻功,往开封府跑去。
此时的包拯正和公孙策焦急地坐在花厅,等待着白玉堂的消息。他们既担心白玉堂夜闯皇宫会被发现,又担心他会因为问出不内情而对张贵妃用一些江湖手法,只有若溪悠哉哉地坐在椅子上,喝着刚沏好的碧螺春,至于这买碧螺春的钱嘛.....自然是从那个已经去夜探皇宫的土豪手里顺来的,没错,在若溪地心里,白玉堂就是那传说中的土豪、富二代,花这类人的钱,若溪是从来不手软的。
公孙策好奇地看着若溪,忍不住道:“若溪姑娘,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白少侠吗?”
若溪呡了口茶道:“公孙先生不用担心,白玉堂不会出事的,我敢打包票。”
“哦?”包拯见若溪这么自信,不禁也忍不住道:“难得若溪姑娘对白少侠如此信任。”
若溪刚想张口辩驳,就听门外的飞飞说道:“大人,公孙先生,若溪才不是对白少侠信任,我看她是对自己的药丸有信心才是。”
包拯有趣地看着若溪说:“若溪姑娘可否告知本府,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溪忙说:“大人不必如此客气,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给了白玉堂一粒能让人说真话的药丸,只要白玉堂将这粒药给张贵妃吃下,包管他问什么,张贵妃都会乖乖配合的。”
公孙策奇道:“这世上还有如此神奇之物,若溪姑娘能否让我也瞧瞧?”
若溪得意地说:“公孙先生要看自是没问题,只是我现在身上没有,回头我回房里那几粒给你,以后包大人审案时,要是碰到不听话的犯人,给他一粒,包管服服帖贴。”
包拯听话还有这种奇怪地东西是,也不置可否地看着公孙策。
飞飞笑着说:“大人不必感到奇怪,后世还有很多在现在看来是不可思议地事物,在我们那里称之为科学,科学会随着年代不断变迁而不断变化,从而产生发达的科技,比如说,现在我们出行主要依靠步行、轿子或者是牛、马、骡子等,可是在未来,我们有汽车,火车、飞机甚至火箭,这些工具不但安全而且速度还非常快。”
包拯被飞飞这一通话说的心中极为震惊,他暗自思考着许久,方缓缓问道:“那我大宋朝呢?我大宋到了你们那个时代,还是大宋吗?”
若溪轻轻叹口气说:“包大人,时代变迁,斗转星移,每一个旧朝最终都会走向灭亡从而被新朝所替代,只有这样,时代才会不断向前发展,宋朝不也是替代了腐朽地唐朝,才有了如今的盛世吗?”
包拯听若溪之言,虽觉有理但心中终究觉得有些不妥,于是便微微点头,便不再继续这样地话题。
一时之间,花厅内鸦雀无声,众人各自想着心思,等待着白玉堂的消息。
白玉堂回到花厅时,天际已微微泛白,若溪揉了揉微酸的眼睛,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指着白玉堂说:“还以为你武功盖世,来去如飞呢,缺不想做事如此磨叽,害的包大人和我们等了你一个晚上,这次你要是空手而回,以后也别在我面前吹嘘自己有多本事了。”
白玉堂听了若溪嗔怪,非但不气,反而气质勃勃地对包拯说:“包大人,我这次去还真发现一个大问题,大人你请看.....”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碎瓷片递给包拯。
包拯接过碎瓷仔细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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