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的?”
“我自然是说要禀明皇上,秉公处理的。”
“然后呢?”若溪着急地问下去。
“然后?没有然后了,他就不再搭理我,连我和他道别都未曾在理过我。”
若溪听完,皱眉想了会,拦着飞飞就说:“走,快去告诉包大人,展昭应该会有所行动了。”
飞飞反手拦住若溪问道:“若溪,你确定展昭真的会对大人下手吗?他可是展昭啊!”
若溪看着飞飞,叹了口气,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递给飞飞说:“你看,这是什么?”
飞飞一看,盒子里一只通体乌黑的蜘蛛被一根银针牢牢定住,飞飞认得这个银针,这是白玉堂独门的暗器。
若溪说:“这是白玉堂刚刚在包大人屋子里找到的,他发现有个黑影在大人的屋顶上放入这个,他悄悄尾随这个黑影,发现此人轻功极高,你想想,这天下让白玉堂觉得轻功很高,又如此熟悉开封府地形的人,除了展昭还会有谁?”
飞飞被若溪说的哑口无言,喃喃道:“是什么样的巫术,如此厉害,竟能使人完全丧失自己的心神,形如傀儡。”
若溪收好盒子,拉着飞飞边走边说道:“我来到宋朝,发现有太多秘术是我们现代科技无法解释的,我知道你一向不行神鬼之说,可是事实就在眼前,不由我们质疑,我想聚魄石引我来此一定有它的深意,不过眼下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们还是快些告诉大人这些事,让他早做准备。”
两人来到包拯书房,将之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包拯,包拯和飞飞一样,对这样的巫术着实觉得不可思议,也不禁感叹道:“我朝历来严禁巫蛊之术,没想到堂堂皇子尽不顾法纪,用此巫术残害臣子,当真可恨,只可惜展护卫,堂堂大侠,尽遭人如此摆布,他日一旦巫术失效,他该多难过。”
公孙策安慰道:“大人也别太替展护卫难过,幸好我们早有察觉,已做万全准备,展护卫只受人一时摆布,毕竟不会铸成大错,待日后巫术解除之后,再好些安慰,相信展护卫心胸开阔,必能走出低谷。”
众人正唏嘘着,门外响起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只见马汉领着卢芳匆匆走进书房。
卢芳一见包拯,便双手抱拳行礼,说:“大人,公孙先生真是神算,之前他让我在开封府后院埋伏,说见到飞鸟之类的传信之物,一律拿下,这不,我刚才就在后院逮到这只小畜生。”
众人凑近一看,正是之前在花厅前看到过的雀鸟,众人心中顿时明了一切。
公孙策笑道:“卢大侠这回你可立了大功,你暂且回去依旧躲起来,待会若是看到还有这样鸟的飞出,你大可不必管它,可若是看到它飞了回来,你便立刻将它捉住,切不可让它飞进竹院。”
卢芳一笑道:“公孙先生放心,我们五鼠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别说是只鸟,就算是只苍蝇,也必不会让它逃出去的。”
说完,转身便出了书房。
公孙策一边吩咐马汉让他去将白玉堂找来,一边又对包拯说:“大人,好戏就要开场了,待会白玉堂来了,还请大人和他互换衣服。”
包拯担心到:“白少侠不会有事吧?”
公孙策笑道:“大人,你看那白少侠和展护卫比试多次,可曾落败过,我想二人的武功应该在伯仲之间,就算展护卫略胜一些,但不是还有四鼠相助嘛,大人大可放心,不会有事的。”
若溪在一旁说:“刚才白玉堂还和我玩笑道,可算有机会和展昭放手比试一下了,这才是如了他的意了。”
正说着,白玉堂已悄然而至,听到若溪的调侃,也不气恼,气定神闲地对包拯说:“大人尽管放心,这次,我们哥4个定完成使命,展昭这只猫,我们捉定了。”
说着,便请包拯和自己去换衣服。
不一会,白玉堂已换好包拯的衣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若溪一看,笑着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面具,轻轻往白玉堂脸上一贴,顿时,又一个包拯就出现在众人面前,公孙策不禁赞道:“没想到,若溪姑娘的易容之术如此精妙,若不是白少侠和大人的身形不像,倒叫人一时真难辨真伪。”
若溪笑道:“身形不像没关系,反正是坐着的,又隔着距离,一时也不会露馅。”
此时,包拯也已穿好便服走了出来,听见公孙策夸赞若溪的易容之术,也好奇地看向白玉堂,一看之下,也觉得和自己有八分相似,也是对若溪一番赞叹。
众人正说笑着,马汉又跑了进来,正要回禀包拯,忽然发现怎么眼前会有两个包拯,不禁一愣,略瞧了会便笑着对身穿便服的包拯道:“大人,卢芳已看见第二只雀鸟从竹院飞出,看着方向,应是往贤王方向去了,他让我提醒大人,差不多是时候准备了。”
白玉堂郁闷道:“马汉,我真的有那么不像大人吗?”
马汉笑道:“白少侠猛地一看,是和大人很像,可是我们在大人身边多年,大人的身形容貌早就深刻在脑中,刚才我猛地一瞧的确有些混淆,可是仔细一看,便是有破绽可寻的。”
公孙策点头说:“正是如此,白少侠可要切记,展护卫和马汉他们是一样的,跟随大人多年,你只能一时瞒过他,时间长了可是万万不行的,更何况展护卫心思又极为细腻,所以,你的时间其实只有很短很短,必须想办法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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