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歌轻笑,福了福身,“天色已晚,女儿便先告退,母亲和祖母也早些休息。”说完,便在朱氏的目光中施施然离去。
谢!姝!
朱氏死死的盯着商歌离开的方向,染着豆蔻的指甲刺破肌肤嵌入血肉之中,可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心中气血翻涌,眼中杀意弥漫!
回到自己院中的商歌,心情颇好,眉宇间都带着盈盈的笑意。
刚刚的一番话,她不信朱氏没有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现在朱氏在心中肯定又惊又惧又怒,想撕她的皮,食她肉,饮她血,斩她肢来解她心头之恨。
商歌猜的不错,朱氏送走了白氏,坐在椅子上,嘴唇泛白,心脏砰砰乱跳,商歌临走时和她说的话,那话里有话。
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谢姝那个小贱人知道她收买打手的事情?
这个想法刚冒出头,就被朱氏瞬间否决了,不,不可能,这件事是她的人操办的,除了她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可如果谢姝不知道,那今日她说的话是何意?不过她可以肯定,元哥儿的腿如果和这个小贱人没关系打死她她都不信。
想到谢元礼,朱氏的眼中瞬间布满歹意。
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加在元哥儿身上的痛,她会百倍千倍还回去。
等着,谢姝!
朱氏缓缓勾起嘴角,眉宇间却是阴毒,在灯火通明的橘色烛火下,显得异常诡谲。
大雨下了一夜,有人一宿未眠,有人一夜好梦,可惜这个梦还没做完就被知画叫醒了。
商歌迷迷糊糊睁开眼,通过窗子看到外面的天色才蒙蒙亮,想也没想便又待在床上继续睡。
知画这下急了,带着哭腔道:“姑娘,您快醒醒吧!今天要给老太太请安的,在不起来就要晚了!”
商歌手指头动了动,不知是不是刚醒,声音里还带着几丝娇软的鼻音,“请安?”
知画点点头,刚刚老太太园中的婆子来她们院子告诉她的。
“说是以后不管您身体是否抱恙,还是刮风下雨的天气,只要能动,每天必须去请安。”
刚刚还一脸困倦的商歌,听见这话浑身一个激灵,立马坐了起来,双目亮的出奇,哪还有什么困顿之色,“祖母当真这么说?”
知画点点头,商歌轻笑一声,看来白氏也‘迁怒’于他们姐弟,认为谢元礼的腿是谢景的原因造成的。
“替我更衣梳妆,可不能让祖母等急了!”商歌笑的动人,眼中却是冷静。
今日知画给她准备的是一条天青色长裙,上身是一件浅蓝色的的小衫,小衫是用绮轻薄的罗织成,半透半隐,十分好看,穿上之后再将长裙提到胸前,再以白色绣了梨花得丝带系在胸前打结,走动间纱裙层层叠叠似海边的浪花扑过来,显得少女婀娜多姿,十分好看。
时,一眼便看上这条裙子了,十分眼红妒忌。
也不打声招呼,对商歌冷哼一声,直接越过她去白氏的院子里了。
知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按理来说遇见长姐是要行李问好,谢元礼倒好,不仅不问好,还如此没礼貌。
人道小娘养的。无甚教养礼仪,谢元礼倒当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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