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儿低着头走出衙门,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脑子里会时不时的浮现出顾长生的样子。大胡子见玉儿出来了,只不过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快步走向前去。
大胡子摸了摸秦玉儿的脑袋,这一举动让她小声惊呼了一下,也把秦玉儿的神拉回来了。
“玉儿,怎么了?那贵人是谁?”
秦玉儿羞红了脸,暗自摇头心想“秦玉儿呀,秦玉儿,你是怎么了。”
“爹爹,没什么,那个贵人就是我们之前在北境边城牢里见到的那个少年。”
“哦?倒是有缘,没想到他竟然有这等本事。”大胡子信以为真,也不多言。
几个师兄弟看大胡子走开了,便围了上来,面露关心之色,秦玉儿可是团里的宠儿,平日里活泼开朗,可没见到过她这般的样子。
“玉儿,你没事吧?”
“莫不是那个什么劳什子贵人强迫你干什么了?”
听得这句话,玉儿刚褪去的腮红又漫上了脸,羞怒的说道“师兄,你在说什么?人家救我们出来,怎会强迫我做什么。”
大师兄虽然有心打断小师弟们的询问,但是看到小师妹的样子,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心里想说的话不由自主脱口而出:“那小师妹怎的害羞了?”
秦玉儿听到大师兄的话,生气的说道:“怎的大师兄也来打趣我,不理你们了!”
“吼!小师妹春心萌动了哟!”
“好了,别说了,小心团长罚你们晚上练功。”大师兄笑着打断了师弟们的起哄,可一回头,眼里却闪过几分难过。
戏班子落脚的地方在驿站旁的小馆子里,毕竟那里便宜,对于走南闯北的人来说,出门在外能省点就省。虽说是小馆子,但是五脏俱全,吃饭喝茶,马厩后院,应有尽有,只是陈设比较陈旧。
戏班子一起十来个人,都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其他的位置已经没有了,来往的都是齐商,越往城里人越多,这对他们来说,住哪里决定着实力的彰显,也能多少帮助到他们的交易洽谈成功率。
秦玉儿一直看着窗外,眼神飘忽,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只觉得自己很不想原来的她,原来的她虽然说不上话痨,但也是团里的开心果,很是活泼的。
大师兄看着秦玉儿的样子,欲言又止,刚想说什么却被大胡子给制止了。大胡子心里可是清楚的很,玉儿的样子怕是情窦初开了。
大胡子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团里的大师兄,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玉儿虽说不是自己亲生的,但却胜似亲生,自己的这个儿子也不差,按理说如果在以前的话,自己多半是会尽力撮合他们两个的。只是自从那件事发生了之后,自己的这种心思也淡了,若是那个小子确实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也不是不能用些手段。
“总不能让玉儿一直跟着我受苦。”
“爹,你说什么?”
“没事。”
“爹爹!你快看!”秦玉儿的话打断了大胡子的胡思乱想,大胡子顺着秦玉儿的手看过去,原来是那个所谓的贵人。
“爹爹,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看到了,爹爹虽然老了,但记性还是可以的。”
“爹爹,你说他们要去哪呢?”
大师兄在一旁不断的喝茶,吃味的说道:“小师妹,这才见了两面,你管别人去哪。”
“哼,我又没跟大师兄讲话,爹爹,你看他怎么样。”
“他...很好。他叫什么?”
“爹爹,他叫顾长生呢。”
大胡子下意识的拿起茶碗,喝了一口,盯着顾长生看了好半晌,连茶碗里没了茶也没有注意,依旧是这么举着。
“爹爹!你在想啥呢?不理爹爹了!”秦玉儿起身又看了眼顾长生,待顾长生拉着马消失在视线里,秦玉儿就转头回了房。
“爹,你看小师妹...”东江河看着秦玉儿,嘴里嘟囔道。
大胡子何尝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对玉儿的情愫,只不过,已经是不可能了。
“江河,你可不能打你妹妹的注意,你们两可是兄妹!”
“爹!你说什么话,我能打妹妹什么注意。再说打了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是亲兄妹。”
“混账!”大胡子气不打一处来,正准备呵斥,就听东江河说。
“爹,你别骗我了,你知道我说的是对的,你也知道我喜欢玉儿,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阻止我两?”
“阻止你两?你喜欢玉儿不假,可玉儿对你的喜欢和你对她的喜欢是一种喜欢吗?你还来问我为什么。”
东江河心知自己的老爹说的是对的,可是他还是想争取一下。“若是爹能帮我一下的话,而不是像这般的阻挠我。”
“混账!怎么和你爹说话的!”
大胡子看着负气离开的东江河,暗自叹了口气。他有满肚子的秘密,但是却不能告诉自己这个儿子。
“还不够沉稳,不够懂事啊。”
“你看,这些官兵就是一刻都不能消停。”
“你懂什么,听说大将军府中的至宝被当众给盗了去,这大将军哪还能坐得住,这不得挖地三尺把那可恨的飞贼给抓了?”
“是什么飞贼能从大将军的眼皮子底下干出这么大件事出来?!”
“能会是什么飞贼?要我看啊,怕是大将军自己上演的贼喊抓贼。”
“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隔桌的人的谈话,大胡子本来是没什么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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