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猎自然是无法进行了。
大皇子,二皇子和四皇子都被恶魂附体,阴气沁入了五脏六腑,怕是无力回天。
六皇子边打边躲,除了肩膀缺了个大口子,也没受什么伤。
只有懦弱躲着的七皇子全须全尾的,倒是也没让人有多大的意外。
慕容烈第一时间回了宫,沈宛带着众人也回了寿王府。
这次大家都受了不少的劳累,打牌也没什么心情了,全都懒洋洋地找地方就躺。
“王妃,这蛟龙为何要冲王妃来?”纳兰清没有像大家一样大剌剌地躺着,依然端坐,定定地看着已经昏昏欲睡的沈宛。
这个问题一出,原本躺着的众人立马竖起耳朵,等着答案。
沈宛打了个哈欠,侧身称撑起脑袋,“不知道,可能是冲着我的美貌吧。”
呃……
白泽擦掉了脑门子上的汗,招了招手让纳兰清过去,嫌弃得问:“你家王妃一直都是这样吗?病入膏肓了这都。”
其余人也皆是一脸无语,抬头问天。
沈宛毫不在意,一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床沿,“这个理由不行的话,我再编一个,这玩意儿的最终目的不是我,是整个人间,我不过是个首当其冲的牺牲品罢了。”
这是编得吗?众人看着沈宛言笑宴宴,一时间分不出真假。
只有白泽若有所思地看着沈宛,无奈地摇了摇头。
慕君迁这次回来很快,步履轻盈,直接进门,绕过瘫倒的众人,坐在了沈宛跟前。
“李建成联合党羽上奏弹劾,此事造成众皇子伤亡,而我似是早已知晓,所以落了个勾结怪物,残害皇子的罪。”
好一个颠倒黑白啊!此事必然有皇后从中助力。
毕竟其余不成器的废物都没了,只剩下一向深得皇上宠爱的六皇子和那个不受宠却突然显露锋芒的九皇子。
但是他们失算了,慕君迁早已被暗中传了位,现在他们闹腾得越欢,六皇子的野心就暴露得越快。
“所以其实还是有好消息的吧。”沈宛懒懒起身,一手撑在了他的腿上,抬眼望着自家美貌的相公。
慕君迁微微点头,就手摸了摸沈宛炸毛的头发,“大将军知道了慕容烈好男风之事,求父皇救女儿出火坑,父皇把这件事交给了我。”
虽说若是查出来,慕容烈绝对没了争斗资格。
但是仔细想想,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好事,慕容烈隐藏极好,人人都道他和六王妃恩爱有加,所以即使调查,也只能暗中来。
公然安插一个人接近,自然是嚣张了点,但是,他们这群牌友里,多的是奇形怪状的东西。
“红衣!慕容烈的探子连春秋是公是母都知道,但他们绝对看不到你,所以,你去最合适。”
为了防止红衣的阴气伤害到六王妃,慕君迁设了结界,挡住了红衣的阴气。
康王府。
“烈哥哥怎么受了如此重的伤呢。”
红衣蹲在房梁上,看着那个一边抹眼泪,一边小心翼翼给六皇子包扎的年轻妇人,心中暗暗呸了一口。
大将军的女儿,原以为是彪悍的身材,没想到长相比她还要美上一分,此刻梨花带雨,真真是叫人心疼。
想到这里,红衣又呸了一声,狗男人!
慕容烈满眼的温柔不知道有几分真假,伸出另一只手替她擦了擦眼泪,轻声安慰,“柔儿不要担心,烈哥哥只不过是蹭了一下,没有大碍,哪里值得柔儿这么多的眼泪。”
闻言,宁筱柔更是难过,背过身去擦了擦眼泪,继续给慕容烈上药。
在宁筱柔背过去的一瞬,红衣发现了慕容烈眼下藏着的一抹嫌弃,一闪而过,快到就像是幻觉一般。
是幻觉吗?
又不像是。
红衣在康王府蹲了好几天之后,除了宁筱柔每天必喝的一味药汤,其余就是吃些清淡的,饮食和生活没有任何的不妥。
为了防止漏过,红衣带了一些药汤的渣渣回去。
“这几日慕容烈在府上养伤,除了偶尔见见那些门客,并没有什么异常。倒是宁筱柔每日喝一碗这个汤,听伺候的人说,她成亲之前就时常喝,怀孕之后更是一天一碗。”
白泽说是要走,其实已经在这里蹭饭好几天了,此时看着这些药渣,抓了一把塞到了纳兰清的鼻子下,“徒儿,为师考考你,这药渣里都有些什么?”
纳兰清闭眼一闻,缓缓开口:“百合,莲子,酸枣仁,柏子仁,珍珠母,龙骨,还有一味,徒儿没有见过,其余都是主治安神的药材。”
中药的剂量,多了一分,少了一分,药效就大有不同。
其余的药没有什么问题,这另一味没有见过的,就成了重中之重。
白泽拍了拍纳兰清的肩膀,把一个类似虫蛹的渣滓捡出来,摆在了桌上,“就是这个,不是中药,是蛊虫的蛹壳。”
蛊虫!
“六王妃以虫养身?不太可能吧!”青衫怪叫一声,引来了白泽的一个白眼,“当然不可能!这是南疆的一类情蛊,叫青丝,须用下蛊人的心头血养蛊,蛊虫的蛹壳煎水,是为了增强蛊虫的力量。”
好恶毒的慕容烈!
难怪堂堂大将军之女,会看上这等宵小之徒!
红衣仔细回想了一下,“我观察过,宁筱柔确实是有心悸之症,夜间入睡困难,时常梦魇。”
那就对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基本清楚。宁筱柔的药中被慕容烈下了蛊虫,那这蛊虫该如何解呢?
提起解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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