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行政单位相关的项目如果运作的好,在这个时候可以有效的解决资金和签署合同环节过长的问题,实现落单。清河的项目在告一段落以后,开始重新启动。在项目停顿期,我想尽办法去接触客户方面整个决策链上的人,还是没能有所突破。只是和贺工聊得不错,贺工是个很清廉的人,整个项目过程中对我帮助很多,可是没有从我这儿拿一分钱,甚至没有一份像样的礼物,用他的话说“感觉你小孩挺不容易的”其实,能得到他的认可确实挺不容易,在我接手项目的时候,前期交流已经结束。他们内部开始写系统的各种规范,为招标做准备。我去拜访他的时候,他就是很随便的应付了一下。的确,像这种主管政府信息化建设的单位,估计天天都有销售上门拜访。
有次我在他的办公室晃悠,他问手下人ibm服务器的配置问题,这个型号的服务器我在广电的时候接触过,对那一系列的小机都很熟悉。我看他手下人准备打电话询问厂商,于是接过话题,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详细的讲了出来,他很吃惊。“你不是销售吗?”“对呀!”“对这个这么了解?以前卖过?”“没,我差点卖过”我开了句玩笑,“是吗?怎么回事?”他立刻来了兴趣,然后我们开始聊,聊我原来的公司,聊我们当时的项目,聊我们的信息港,那天聊了很多,夜晚一起去吃市府旁边的一家小吃店,饭后他执意要付款,说“我的工资比你多吧!”很随意的一句话。
从那天开始,我们的联系频繁起来,他没有把我当成销售,我也没有把他当成客户,只是有意无意就想打个电话,一天晚上,他给我电话,问我在哪儿,说有些事情想跟我聊聊。我连夜赶到清河,我们找了一个咖啡厅,他看着我,挺平静的说:“今天我们发标了,硬件标。”“啊?是吗?那我明天该去买标书了。”“给你省点钱吧,这标书你们公司不用买了。”“什么?为什么?”我确实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这次招标你们公司被排除出去了。”他依然很平静,我狂晕,“为什么?”“软件方面市里面有人打招呼,很可能用南方资讯,他们不做硬件标,但是声称如果你们公司做硬件你们肯定合作不好。”这家公司我十分了解,和我们一样是入围厂商,如果按照这种模式,我们是软件、硬件全部失掉,太过分了。这太过分了。我一时目瞪口呆,他依然平静,看着我说:“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话似曾相识,永丽也说过。“那我们就彻底没戏了?”“只要你们不招惹硬件这标,那可说不定。”我更加糊涂,软件内定了,硬件我们不参与,那我们是连残羹剩汁都没有了,还有什么说不定。其实,后来当我清楚内幕的时候,我不得不佩服那家硬件厂商的操作手段,高,实在是高。可能很多朋友还没有看出来其中的端倪,这对当时的我来说也是相当有难度的,“我想知道我下步该怎么办?”“以静制动。”原话就是这样,应该说贺工虽然是搞技术的,但是他却成了我销售生涯的第一个老师,“硬件投资比较大,但是利润也不高,你们犯不上去抢那个项目。”他喝了口水,“更不要到处找人,询问为什么没有邀请你们参标。”云里雾里,这是我当时的感觉,一直到我们分开,我还是没有搞明白这中间的情况。
回到酒店,我给行业线的几个负责人打电话,大家意见众多,其中就不乏一定要找人问清楚之类的建议,但是毕竟这些只是建议,而站在销售第一线的是我,是我去面对客户,我该怎么办???那天,我再次尝到了失眠的滋味。。。
第二天早上,我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到市政府的门口,在门口登记的时候,我犹豫了。我去干什么?质问为什么没有给我们发标?还是询问没有发标的原因。我应该不应该听贺工的?如果不去,我该如何向公司交代,在门口徘徊了好几圈,门口警卫的眼神估计一直在我身上,我大脑开始不停的运转,大冬天的脑门上全都是汗,去?还是不去?我该怎么办?
那天在市政府门口应该足足转了一个小时,最后我决定掷钱币,很搞笑吧。但是当时确实是这么决定的,那块钱币我到现在还留着,不管走过多少路,它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第一次掷钱币的结果是不去,我不太心甘,告诉自己,再来一次。其结果还是不去,算了,既然已经这样了,回去吧。回去酒店,一路上我心不在焉,脑子里面很乱,现在仔细回头想想,当时去了,最大的可能就是从局长问到主任,为什么没有给我们发标,因为我们的商务关系在决策层一直停留在表面,所以不能有多少实质的进展,接下来就可能落一个“四处告状”的罪名,这情况在后来的其他项目中我就亲身体验过,更重要的就是失去了贺工的信任。
我要面对的下一个难题就是如何向公司交代,那时候我还不懂得编故事,其实做销售是需要会编故事的,因为你要周旋于自己的领导和客户之间,但是有很多时候,实际的工作进展与公司条例会引起冲突,比如你还是初级销售人员时,请客户要给自己的领导打个电话,请示一下。相信公司财务条例比较严格的销售人员都经历过这种情况,这就需要你给自己的领导讲故事了。
现在虽然能将个中缘由娓娓道来,那时候的我可是不懂得该如何讲故事的。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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