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茹警惕地往后退一步,“这是你妻子的责任,不关我事。”
向斐再‘逼’近一步,“那你就做我妻子好了。”
香茹再退后,“不要。”
“为什么?”
“律法偏爱男人,平民男子除了一妻一妾,还可以随便把看上眼的‘侍’婢‘弄’***,把家里‘弄’得污七八糟,但妻子却得忍辱负重谨守‘妇’道不能养面首哄自己开心,甚至身边都不能有成年男仆随‘侍’,这不公平。”
向斐顿时瀑布汗。
“你说的那些是暴发户才喜欢干的事,那种人年轻时穷怕了有钱后就变本加厉坏到没有人形,这种人家只能一时风光不长久的。像我向家这样历经几代的正经人家不会干这种事的,你放心好了,我爹就只有我娘一个,我两个兄长也只有嫂嫂,我的叔伯们最多只有一妾。对我们这样的人家来说,当家主母的尊严是不容践踏的。”
“当真?”
“真的。你也跟不少官宦人家打过‘交’道,你好好回忆回忆,有谁家是姬妾成群的?那些王侯公主驸马一二品堂官,有吗?对不对?你别拿那些暴发户来跟我们比呀,这根本没有可比‘性’嘛。”
“那也不能说明我就非要嫁你啊,我单身也‘挺’好的啊。”
向斐踏前一步,“你要想将来跨行当经营生意,还是要男人给你领路才行啊。”
向斐的男‘性’气息近在咫尺,香茹心中警报大鸣,下意识再退一步,愕然发现已经顶到了树,再无退路。
再看向斐,丫的‘露’出了大野狼的招牌微笑,身后仿佛有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得意地摇来摆去。
见香茹无处可躲了,向斐大胆地伸出双臂撑着树干,将香茹牢牢禁锢在自己两臂间,伺机已久的捕猎者撕去伪装‘露’出了真面容,“别挣扎了,没用的。”
“我想我有拒绝的权力。”
“别想。”向斐呼出一口白气,与香茹呼出的白气融在一起消散在风中,“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明天街上就会流言四起。”
“你在威胁我?”
“我是在跟你分析利弊。”向斐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出香茹的脸,“我知道你小时候的生活经历害了你,你对生活感到不安,认为婚姻无用,喜欢钱大过男人,我向你保证,不会让你再过那样的生活。”
香茹无语,向斐完全猜错她拒绝婚姻的其实原因,但他那深情款款的样子又多少击中香茹软肋,‘女’人天‘性’,理智开始松动,感‘性’渐渐抬头。
向斐看到香茹面具般的表情有了变化,知其内心正在挣扎,赶紧跟上要再添把柴让火烧得旺一些。
“元配妻子的地位最为尊贵,纵使元配不在了,留下的孩子若是没有照顾好会被外人说闲话,这里是京城,不是你家乡那穷地方,你服‘侍’过那么多权贵人家,该看的你都看到了,别让你过去的经历‘蒙’蔽你的眼睛。”
“说的真动听。”香茹咬牙切齿,她察觉到自己有些不太妙,思想上竟然有些认同向斐的话,有被他说服的趋势。
“这是实情。京城生‘药’行当三大家族,都承担着给皇宫供‘药’的重担,跟朝中的一些大臣经常来往,我们要是家风‘混’‘乱’,那些大人会怎么看待我们?要是家里‘乱’七八糟妻妾争宠兄弟阋墙‘门’风败坏等等种种,宫里怎么可能放心把买卖给我们做?他们还怕我们家庭不和往宫里送假‘药’连累一大批人掉脑袋呢。”
香茹噗哧一笑,认同向斐这番话,生‘药’行当三大家族算得上是皇商了,作为皇宫的供货商的确要从严要求。
见香茹笑了,向斐心中小松一口气,放低声量轻柔地继续‘诱’哄,“所以,信我好不好,我不会让你再过从前那种生活,你只要一‘门’心思做我的斐三‘奶’‘奶’就好了。告诉你哦,当家主母权力很大的,家‘门’内的一切事务都是主母说了算,就连家主待客吃什么茶都要听主母的,家里的钱财等物更不要说都是主母一手掌握,男人手上只有生意上的钱,每月还得从主母手上支取另外零用的月钱,不然连在外面想买块糖吃的钱都没有。”
香茹使劲地咬着后槽牙坚持抵制***,“我若非要拒绝呢?”
向斐突然变脸,面‘露’凶狠狰狞,“我会让你在京城无法立足。”
“嘭!”香茹毫无预兆的一个上勾拳重重击中向斐下巴,“丫的,你果然还是威胁。”
后院上空某个角落传来一片不大不小的‘抽’气声。
向斐猝不及防,一时发懵,然后才感觉自己下巴好像掉了一样,刚才那一下重击差点害他咬断自己舌头,可这样他都没放开香茹,右手扶着下巴,左手抓着香茹揍她的右手,眼泪汪汪地瞪着她,但一时又说不出任何话来。
香茹也挑衅地望着向斐,似是不惧他刚才的威胁,不过渐渐她发现向斐并没有生气的样子,相反是好像正在算计什么,香茹觉得自己好像又看到了大野狼在得意地摆尾巴的画面。
香茹心中警铃大作,怕再呆下去自己连骨头都要让人啃了,于是挣扎起来。可向斐到底是个身体健康的青年男子,香茹非但没能拯救右手,反倒被他又抓住了自由的左手。
见两人打起来了,后院上空某个角落再次传来一片压抑的‘抽’气声。
向斐仅凭左手单手抓着香茹双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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