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真毒,太毒了······
田亚的几个跟班听得泪流满面恨不得立马把自家少爷绑架走,其实他们也确实这么做了,初暖眼看着被四仰八叉抬着的田亚嘴角抽了抽,尤其是他
还不忘向仙楼放狠话。
经过这一小插曲,云初暖再次在圣灵学院扬名了。原因无几,圣灵几个游手好闲的官家子弟听闻仙楼开张还有美女可看就屁颠屁颠跑了去,怎料刚巧碰上初暖痛骂田亚,几人本来挺幸灾乐祸的,想看着这娇滴滴的美人被田亚欺负,谁知道不但没事反而凭借着一张嘴把田亚气的半死不活。
至此,初暖在众师生心目中的形象又多了条——有张能把人说的天打雷劈的嘴。
和雪衣团的比赛迫在眉睫,洛清吟几人忙里忙外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倒是作为挑起比赛的主角云初暖,却显得有些过分悠闲。
“小笼包,你看见没,”初暖一手牵着粉嫩粉嫩的小女娃一手拿着糖葫芦,用嘴指了指正前方,“诺,就是那个人,穿着风騒白衣的那男的,你以后可千万别找这种人结婚,不然你会悔的肠子都清了。”
小笼包伸出嫩嫩的舌头胡乱舔着嘴角的残渣这才抬起了头把目光转向初暖所指的方向,“暖姐姐你不是最喜欢他了吗?”
见前面的人明显愣了下,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初暖怒了,“胡说,姐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水性杨花的男人,金玉其表败坏其中,像这种外表好看内在风騒多情恶心混蛋的男人也只有他旁边那‘风吹倒’才会喜欢。”
“风吹倒?”一向喜欢装小大人的小笼包难得发出了疑问句,初暖立马兴奋了,也不知道小笼包她娘是什么生物居然生出个如此可爱奇葩的女儿。瞧瞧她这幅老成样,若不是她亲姐洛清吟再三证明自己还真怀疑这女娃娃其实是得了侏儒病。
“就是那个男人旁边的那女的,”初暖又指了指被月西流搀扶着的衣彩,“你看她印堂发黑面目狰狞脸色苍白骨瘦如柴的模样,是不是感觉一阵风就可以把她吹到,所以呀,姐姐我难得费了些心思为她赐名风吹倒。”
小笼包一开始看见月西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是很震惊的,别看她还小其实早就懂得什么是护短了,当即配合着初暖的话摸了摸下巴好似在打量衣彩,好半响才点点头认同到,“确实很像,暖姐姐,我还是觉得刹哥哥配得上你。”
初暖得瑟的晃了晃脑袋见月西流还看着自己这边,媚眼一挑摆了个无比妖娆的姿势,“本姑娘知道自己长得绝色倾城天下无双,君会长你也别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本姑娘呀,多不好意思,本姑娘脸皮薄不比你身边那位风吹倒。”
“云姐姐······”衣彩美眸含泪脸色苍白,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令人心坎发软。
初暖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这声音比林志玲还嗲,可好歹人家志玲姐姐让自己看着很舒服,这衣彩给自己的感觉怎么就这么恶心。
“别这样叫我,我比你还小,要装嫩装可怜找别人去,我可不吃你这套,真讨厌,害得我今晚都不想吃饭了。”初暖使劲摆着手一脸嫌弃的拉着小笼包向后退。
“初暖,别这样对衣彩。”月西流见衣彩俏丽的脸上留下两行清泪原本清冷淡漠的脸上浮出一丝心疼,抬手抚了抚衣彩的背脊皱眉看向初暖。
初暖只觉心口一疼,脑海中闪现出几段花片却怎么也抓不住它。自己一直知道自己失去了一些记忆,总觉得君月宸或许也在那段失去的记忆中,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不然为什么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还有一丝难过。
起初,初暖是觉得这些和以前的云初暖有关,但相处着相处着就否认了这条猜测,说不定是上辈子他伤自己太深或者自己伤他太深。
扯了扯嘴角,依旧是那个明艳动人活泼开朗的云初暖,“我怎么对她了,杀了她还是打了她,再说了,嘴长在我身上,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爱骂谁就骂谁,你管得着吗?”
“云初暖。”月西流从未这样大声叫过她的名字,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愣住了。
“叫魂啊你,我知道我或许丢失了一些记忆,我知道你君月宸或许也在我那段记忆里,更甚着在那段记忆里,我爱着你。但那又怎样,我云初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是绝对不会允许我的男人朝三暮四身心肮脏的,所以,你别得意,那对我而言只是一段自己不需要的记忆罢了。”
初暖吸了吸鼻子,捂着胸口,突然有些明白为何红离这么讨厌君月宸了,“没有谁离开谁就活不了了的,如果曾经的我爱你,那只能说明是被你的外表欺骗了,最恶心的是你还恬不知耻的在我失忆的时候坐了我的马车一副我对你一见钟情的模样。”
小笼包敏感的发现了初暖眼中含着的泪水,犹豫了片刻扭扭捏捏抱住初暖的大腿,“暖姐姐,我们不跟水性杨花的男人和诈尸的女人一般见识,刹哥哥今天送来了好多好吃的,我们快回去吧!”
弯腰把小笼包抱起在她身上蹭了蹭眼泪,初暖咧开嘴笑的没心没肺,“姐姐我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和陌生人计较,徒灵刹可是个当演员的好苗子,正好可以调教调教他。”
眼睁睁看着初暖远去的背影,月西流眼眸一黯遮去了脸上的痛苦之色,她知道自己失忆了,她说讨厌水性杨花的男人······可是衣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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