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说完,子君子枚都沉默了,爱的苦乐酸甜也许有过体会,甚至也曾幻想过穿上嫁衣。但是这一刻,姐妹二人第一次体会到了婚姻的庄重与神圣。
明天事情多,天不亮子安就得起床去理发店做头发,然后,和大家一起,把他的新娘接回来。子安回房,躺在床上的子文也没睡着。十七八岁的少年,对于爱情婚姻,其实也有着自己的憧憬了。
子安和子文两人虽说是堂兄弟,年纪差了八九岁。四叔和四叔常年在另外的乡镇工作,年节的时候才偶尔回来。平时两人见得就少,更不用说相处了。
这种时候血缘就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兄弟两个躺在床上也聊开了。关于事业的,关于爱情的……
小堂弟崇拜的眼神,更让子安生出一种身为大哥的自豪感来。不管在哪个方面,他希望自己都能起到表率作用,有责任,有担当!
想着酒店里等着他的陶芝,他心里柔情万千,带着对明天的幸福憧憬睡着了……
子君和子枚随后也去睡觉了,今天又是坐飞机又是坐汽车的,到了家里还要招呼客人,子君累得够呛。她刚一沾床睡意就涌了上来,子枚却有些睡不着。
她今天看到周灿了,没想到兜兜转转,姐姐最后还是和他在一起了。子枚很自责,若是没有她擅自主张,也许姐姐和周灿中间也不会分开这么多年。那几年,姐姐心里有多难过,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是什么都不说,可越是不提起,实际上越是在意。
迷糊之间子君就听到子枚说,“姐,对不起。”
实在是太渴睡,子君迷迷糊糊地问了句:“什么?”
“姐,我不该和周灿说你去相亲了,他来找你,我也没告诉你,我……”子枚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所幸姐姐又和周灿在一起了,不然她就是罪人。
子枚声音不高,但那哭声还是让子君从半梦半醒中清醒了过来,“枚枚,别哭,现在这样就很好。”
怎么能怪妹妹呢,当时那种情况,她也是为她好。更何况——子君又想起那几年,那个时候,她内心其实是极度自卑而敏感的。不说妹妹,就是她自己也不认为他们之间还会有未来。
少年时代的感情,真挚而热烈,但同样,也充满了不确定性。夏老师那么说她,她虽然心里不能对他忘情,但也确实没有想要和他继续下去的念头。
她是有多幸运,他竟然一直都没放弃?以住每每忆起那段时光心底都是酸楚,而如今却只剩下甜蜜。想到这里,子君不自禁地笑了,“我是真的很好!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嗯。”
子农村里的人都认为接亲的不怕老,送新不怕小。陶芝是外地来的,也没什么亲友团,因此子君姐妹,还有周灿以及子芳、子佩她们几个一大早就作为女方亲友团去了酒店。而且,子君今天还是陶芝的化妆师。
子君化妆可是专门学过的,再加上陶芝本来就长得美。新娘子子君的装扮下,真是美得人错不开眼睛。陶正安和陶艺也很激动,陶芝算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一晃眼,都要出嫁了。最关键是还嫁得这么远,哪怕明知道女婿人好,心里还是会舍不得。
子安难得打扮得那么正式,西装革履的,英俊得不得了。可是看到陶芝的那一刻,还是看直了眼睛,他的新娘,原来是这么地美丽动人。
新郎是自己哥哥,但该要的红包必须要,该为难的地方也必须为难。还没进门就被堵在门口被要了一轮红包,这看见新娘的傻样子也愣是被大家取笑了好一会。
接着,又是问怎么认识的啦,又是问第一次心动是哪一天啦,然后又问是谁追的谁啊?有些大胆的还问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啊……
每问一个问题,子安就回想一遍过往,而陶芝似乎也沉浸在回忆里。原来,他们之间已经有过了那么多的共同回忆。最后子安还亲自己背了一首情诗、唱了一才把新娘子从房里背了出来。
天气很好,长长的一排婚车在太阳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子安背着陶芝上了婚车,两个人心情都很激荡,虽然早就结了婚,但这种仪式感带来的震撼也绝对不低。
新车很快到了陈家,陈志礼家又是了阵热闹,鞭炮噼里啪啦的,弥漫着幸福的烟火气息。像电视里演的一样,新娘子跨过火盆进屋,然后在礼公的主持下,拜了天地又拜父母,最后夫妻对拜,送入洞房。不过毕竟不比古时候了,新人进了洞房没多久,换了常服出来,新郎家的长辈就要带着新郎新娘在各桌上认亲敬酒。
这里的婚俗其实最热闹的要属晚上,当地有个风俗,新人晚上要祭祖。子安夫妻两个跪在堂屋的垫子上,听着礼公哼唱,看热闹的多是小孩子,他们除了看热闹,最喜欢就是当礼公抓着祭台上的瓜子、花生和红枣砸新郎新娘的时候。这样他们也可以砸新娘的,意为早生贵子。
这种时候大人是不管的,小孩子有时候没有轻重。陶芝被砸的狠了,疼得直抽,子安赶紧把陶芝抱在怀里。堂屋的长辈看了就高兴的笑道,子安是个疼媳妇的。可不,子君还记得小时候自己也砸过别人,当时那新娘疼得厉害了,新郎自顾不睱,只好也抓了往回扔……
“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也护着你。”小时候也看过几回别人的婚礼,成年后这还是第一次。那个时候不过是为了热闹与好玩,这一次却触动很深,想要结婚的念头越发强烈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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