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泥婆罗国有两个王子,大王子同他父亲的立场一致,一直支持吐蕃。可是二王子哈日桑曾在周边诸国游历,与这些国家的关系很是亲近,他很想劝服国王与周边小国联合起来,对抗吐蕃。”
李恪听到这个消息,精神便为之一振。
吐蕃的强大是历史趋势,自己若不强行逆天改命,这个高原王国将会成为大唐的劲敌。
但现在就攻打吐蕃,李恪并没有万全的把握。
所以,他不断寻求机会,想给吐蕃制造麻烦。
现在天然的盟友送上门来,正给了他这个机遇。
这二王子与自己利益一致,倒是可以利用他去劝说那泥婆罗国王,让泥婆罗国改旗易帜,反抗吐蕃。
想到这里,李恪立即下令,让细作随时留意那二王子的动向,一旦他到了蜀地,立刻请他来见自己。
接下来的时间里,李恪继续发展生产,他最近将重点都放在了纺织厂的扩建上。
蜀地各处都已建满了纺织厂,基本已达到饱和状态,但商会在全国各地仍在不断新建工厂,还有大量的地区需要规划布局。
但新建一个厂区,并非只是造了工厂招些人就完事了。
这些普通农户,虽然对传统织造很是熟悉,但对于新型的纺织机械并不了解,需要有精通此道的师傅带领。
所以李恪不得不从蜀地往外调派人手,前去各地区指导。
蜀地纺织厂人员经验更丰富,素质更高,对新生事物的接受能力也更强,所以李恪每每有什么新鲜的想法,便都拿在蜀地做试验。
比如棉布等新鲜布匹,就是在蜀地最先投产的。
这棉花在大唐只是种观赏作物,并没有被应用于纺织业,富贵人家一般所用布料都是锦绫罗绸等丝织品,而普通百姓,多用的是葛麻等为原料制作的粗布。
这两者之间,成本上天差地别,价格自然大不相同。
而棉布在舒适与保暖程度上,远超过葛麻粗布,价格又相差无几,所以纺织厂生产的棉布,一经上市,便收获了大唐百姓的喜爱,简直是供不应求。
李恪这时候已将棉花推广到各地的农场,扩大棉花产量,为纺织厂提供原料,继而提高棉布的生产量。
而最近,李恪又新研究了羊毛衫的制作,这羊毛衫高雅华贵,保暖性又极好,穿着还很轻便,一旦研究成功,对寒冷地区的人该有很好的吸引力。
但这东西也有弊端,羊毛衫要想大量投产,就必须要有羊毛。目前蜀地的羊毛供应量太少,还不足以供应纺织厂,他还需要向其他国家收购羊毛。
可周边各国虽大量产羊毛,然出口并不多,毕竟这些国家的百姓依赖羊毛皮草取暖,对羊毛的需求也很旺盛。
一时间,李恪难以筹到更多的羊毛,这也让他犯了难。
正在这时,顾五前来通报,泥婆罗国二王子已到达蜀地。
蜀王府内,大堂中已布置一新,堂内布置了一张张矮腿案桌,案上已置好酒杯茶盏,俨然一派宴请之态。
成都府各级官员齐聚大堂,众人列坐在大堂左侧的桌案后,个个抬头挺胸,精神抖擞。
众人这是在等候蜀王的贵客,泥婆罗国二王子赴宴。
约定的时间一到,门外下人便来通传,二王子驾到。
李恪让人请了他们进来,没多久,便瞧见一行十多人来到大堂。
看穿着打扮,这十多人中,只有走在前面的两人是泥婆罗国的大人物,其余的人都是侍卫。
那当先一人,年约三十,衣着华贵,应当就是这泥婆罗国的二王子,他身后还跟着个胡须斑白,佝偻着身子的老者,那老者也是一身灰色锦服,看上去该是个文官。
这二王子一身明红色锦服,外罩一羊毛厚袍,他身量颇高,眉眼端正,瞧上去倒有些气概。
他一走进来,便微微躬身,以右手轻抚左胸,行了个礼节。
“泥婆罗国二王子尼度,携本国度支令托利,见过蜀王殿下!”
李恪轻唤“多礼平身”,邀其入座。
那尼度与身后的托利两人分别落座于李恪右手边,李恪又一拍手,让下人将酒菜呈上来。
侍女鱼贯而入,为场间众人上了酒菜,李恪当先举杯,与众人对饮。
一杯饮罢,李恪当先开口:“二王子殿下此番到我大唐,所为何事?”
这尼婆罗国与大唐,其实并不接壤,中间还隔着个吐蕃,他此番前来访唐,当是有所缘由。
这二王子略有迟疑,李恪又笑着道:“二王子不必多心,本王向来好客,对西南诸国也是颇有好感。此番见你翻越高原来访我唐,想来有心与我唐达成邦交,本王便有心与二王子结交一番。”
稍一顿,李恪又说道:“本王在朝中还是有些个朋友的,若是二王子在长安遇着难处,本王倒是可以帮些小忙。”
那二王子这时再次行礼:“多谢蜀王,蜀王威名,我泥婆罗国也是知晓的。不瞒您说,此次能得到蜀王相邀,小王心中颇感荣幸。”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那老头儿托利,两人眼神交流一番,才又回过头来。
二王子这时已站起身来,恭敬道:“此番,小王前往长安,实是为了促成与大唐的贸易,我泥婆罗有意向大唐出售香料皮草等货物,以换得大唐的丝绸布匹。”
“哦?”李恪想了想,轻笑道,“你泥婆罗国与我大唐,向来极少有贸易往来,为何这次……”
由于中间隔着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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