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过火应该是可以的,李县令的意思应该是想要咱们动静闹大些。”
张尧双眼兴奋,手舞足蹈的跑起来:
“明白啦!哈哈哈,福春乡,你张爷爷来啦!”
大概两个时辰的路途,二人来到同庆乡了,那地下赌坊的位置还需打探打探。
二人来时,在县衙内领了五百银币作为深入地下赌坊的查案公费,此刻派上用场了。
装作来此游玩的富家子弟,出手阔绰,张尧不一会便从酒肆里打探出了地下赌坊的位置。
璟国律法一直是严令禁赌的,福春乡的赌坊平日里是靠着一个茶馆当掩护。
茶馆门口聚集着几个泼皮,看见两个陌生面孔,他们便堵住了门口。
张尧冷脸出声:“好狗不挡道,给爷爷滚一边去!”
边上一个小弟对领头的泼皮耳边低语几句,领头的斜着眼睛看着二人道:
“两位从哪里来?到我们茶馆是有何贵干?”
漠北语气平淡的说道:“从县城里来,到这自然是来玩博戏的。”
那领头泼皮跟着问道:“玩几把?”
张尧猛的伸出大手掐着他脖子拖到跟前,挥拳就开始揍:
“你他娘好大胆子!竟敢骂我家公子?嗯?你让我家公子玩什么?有种再给我说一遍!”
他们本来就是来查案找麻烦的,为的就是引那何吉出面,找事这方面张尧是行家,泼皮头子一个口误被他逮住,一顿拳头招呼下去。
张尧出手狠辣,几个横行乡里的泼皮见这架势,一溜烟的全跑了,泼皮头子抱头惨叫:
“喊人!快喊人!”
赌坊平日里就养着打手,打手不比泼皮,都是有些功夫在手上的。
一个精瘦的光头汉子从里屋冒头,看见张尧正在爆揍泼皮头子,跳出来便抽刀砍上去!
光头打手有些功夫,身在空中如游鱼般滑动,手中快刀闪烁连劈出三刀。
漠北正要出手相助,张尧拎着泼皮头子当武器一般砸向打手,几下就给砸翻在地。
打手几招就让人给砸成棒槌倒底不起,赌坊的幕后老板藏不住了。
一个打扮光鲜的年轻人堆着笑脸出来打招呼:
“这位兄弟请住手,饶了这小子的贱命,在下何吉,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二位兄台呀?”
漠北与张尧对视一眼,正主出来了。
漠北用折扇拍拍衣服,指着刚刚那个泼皮头子说道:
“你没得罪我,是你这兄弟得罪了我,我想进去玩玩,你这兄弟却辱骂我。”
“这瞎了眼的蠢货!”
何吉咬牙切齿的拉起那软在地上的泼皮头子,给了他两巴掌后将他踢进了茶馆中。
漠北没有多看,带着张尧悠然的走进茶馆,里面几个泼皮横眉怒目,却也不敢有别的动作。
赌坊里的一群赌徒围上来看热闹,这哪来的刺头,敢惹这何吉。
何吉忍住火气,陪笑道:“这位公子,您想玩点什么?想怎么发财?”
漠北装作惊讶:“靠博戏还能发财?”
何吉笑道:“这是当然啦!老话说的好嘛,小赌养家糊口,大赌发家致富!”
漠北又一脸淡然的说道:
“我可没听说过有谁靠博戏发家致富,倒是听说有人输的倾家荡产。”
“兄台此话差矣!谁家小孩夜夜哭,哪里有人天天输?有人输自然有人赢,这博戏自古就是有去有回的活计嘛,您说是不是这个理?”何吉笑着说道。
边上早就安排了劝赌的人也出声叫道:
“不错,不错,吃喝玩乐都是赔,博戏才是有来回!”
地下赌坊里花样众多,死物局有意钱、关扑、骰子戏、打骨牌,活物局有斗草、斗蟋蟀、斗鸡等等。
漠北不懂这些规矩,只知道骰子戏最简单,于是带着张尧走到一张桌前。
“兄台这是要玩骰子戏?”何吉笑问道。
“那不知要玩投琼还是彩战?”
琼是骰子的古语称呼,投琼就是扔出骰子然后赌大小、猜点数,此法最为简单直接。
彩战的“彩”来源于骰子上的赤、黑二色,这个玩法就比较复杂了。
漠北也笑了起来:“我不玩这个,我玩你!”
何吉一怔,还以为碰到‘兔子’了,习惯性堆笑:
“兄台说笑了,咱这只有博戏。”
旁边的张尧突然撸起袖子,扯开领口,露出胸大肌,大刀阔斧的坐下:
“大爷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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