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同意吗?”
“你说呢?”
“她...离不开那个...荣荣。”
伸手轻轻地爱抚着硕硕的后脑勺,露出些许欣慰的笑容,说:“我们家硕硕是最聪明的,是最懂事的,是最让人安心落意的。”
“她闹。”
“哥哥可坏了,让人点了她的睡穴。”
傻傻地、憨憨地笑了。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一片寂静,只能听见窗外的鸟鸣声和知了的嗡嗡声,根本感觉不到人的气息,琅玕郑重其事地说:“哥哥有几件要事要嘱咐硕硕去做。”
“哥哥...信...硕硕?”
“在这个家里哥哥最信任的人就是硕硕。”
“那...哥哥说,硕硕...一定牢牢记住。”
“乖。”
——
待任务执行后,那女子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一个城外偏僻的茅草屋,这屋里的主人早已被夜姬和冷姬毒杀,而那女子冰冷冷地杵立原地纹丝不动。
“人都死了吗?”
“夫子阁子谦、琅玕和荣泉除外。”
“被发现了?”
“发现了。”
红衣人进门。
“发现是发现了,也许他们已经知道是灵使者灵姬所为。”
“终究是要面对的。”
“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冷姬还没有回来?”
“他去休息了,大人已经掌控了阴阳间。”
“时间?”
“后日。”
“寸斤是你安排的人,为什么要杀?”
“太无用了。”
“也许是因为想法太多了。”
“狡猾的狐狸,太让人不放心。”
——
这‘四维’本就坐落在洛阳城南,来去匆匆也不过半个时辰,遭到了子谦被拒绝在‘四维’的门外,多次求见都被回绝,一直跪在门外一两个时辰后才被请进。
虽说消息隐蔽,却还是敌不过眼线满天下的江湖,那耄耋老人司空惠身侧仅有两位精心挑选,又倾尽所有而教育出来的得意弟子慕容郷和司空涟漪,二人性情截然相反,在治病救人方面却天赋异禀格外惊人,听闻爱徒丧命于回天无术,年老的司空惠泪眼模糊,规劝无果,可看见盟主万俟嵱的请柬时却变得异常的镇静从容,她不假思索的同意由司空涟漪出山接管羽医馆,并赴现场查明死者原因,之后参与讨伐阴阳间之列,为爱徒讨回公道。不巧的是司空涟漪在外出游学习和救治穷人而不在‘四维’,可正是时候,按照‘四维’游学实践的时辰规制,明早便可回归,也就了了子谦心中的失望了。
得到司空前辈的应允后,子谦快马赶至万俟府。
——
万俟府内,聚义厅中。
钟离沬心头一颤,当日杀尽幽灵谷弟子的自己也在其中,此次暗杀竟然没有在他们的刺杀名录中,也是庆幸,也是害怕,若是使用武力对峙,自己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还没有抽出长鞭,立刻就会命丧‘风竹’。
不过钟离沬虚荣高傲,强掩恐惧显现表情,虚伪道:“我雪崖地势险峻陡峭,居住之地远离洛阳城,来回消磨长达一两个时辰,若是暗杀,路途折腾实属浪费时间,所以他们也不敢冒犯我雪崖,也算是知难而退。”
欧阳宫瞥了一眼而不屑一笑,回击道:“虚伪,真是虚伪,这世上没有比你更加虚伪之人了。”
“你放肆,竟敢口出狂言。”
“本门主放肆不是一回两回了,但凡本门主次次见你,都对你不满而放肆,你又能怎样,不服来干一仗。”
死了师兄的人心里压着大火,这钟离沬也是没有说错话,要怪就怪两人八字不和,这性情更是相差甚远。
子谦的心在滴血,吵闹声让子谦的心火井喷式的爆发,压抑太久了,声嘶竭力地喊道:“都给我闭嘴,死的人不是你们雪崖的人,你才这般口无遮拦,一丝丝的安抚和同情心都没有,不怪欧阳兄当面指责。”
琅玕不语,依旧品茗着淡淡清香。
荣泉手中把玩着名为烈焰似火的建盏,专注的不容分心。
万俟嵱环顾四周,感同身受大家压制许久的痛和怒,既然都发出来了,也就能舒坦,索性不加理睬,发泄冷静之后大可再议。
“我只是实话实话,竟然惹得大家都不高兴,早知道就不该来。”
“来了也可以滚。”
爆粗口,气得钟离沬从座椅上跳了起来,指着欧阳羽怒道:“众目睽睽之下竟敢对女子行污秽之言,看起来欧阳镇长也没有教好你这个狂妄之徒。再说了我钟离沬受盟主青睐的,主人没有发话,你又算是什么东西?竟敢对别人的客人下逐客令。”
欧阳羽气得连续拍打着桌面也着急地暴跳了起来,指着钟离沬恶狠狠道:“你...,你赶紧滚,在我没有与你动武之前。”
越说越不像话了,越说越没有谱了。
琅玕咬了一口芙蓉玉香糕,甜滋滋地微笑了一下。
荣泉在往建盏中注酒,之后一口饮尽。
看见二人争论的耳红面赤,眼看就要打起来了,万俟嵱定意,拿起一把建盏扔了出去,哐啷一声声响,这才安静了下来。
琅玕终于开口了。
“杀人的手法完全出自灵使者。”
灵使者?荣泉感觉琅玕变了感觉。
原本不想相信,连最爱她的人都一口咬定,欧阳羽再做分辨那就是自欺欺人了。
荣泉也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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