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证明自己不是杀人凶手,这又开始杀人了,未免有些愚蠢和不该。”
钟离沬道:“这世上不止灵使者使用回天无术,或许是幽灵王,他们毕竟同出一门。”
出事的时候她不在场,不知道情况。
这么简单的道理谁都明白,子谦道:“第一次是幽灵王,第二次是灵使者。”
弟子个个身怀绝技,个个又是才华盖世,幽灵王之位之争也许是他们内部事发的主要源头,当年夜姬坐上幽灵王之位后一个月前幽灵王阴姬就病重难愈而故去,其他的弟子也不幸身亡,这其中的玄妙可想而知。或许正如钟离沬所言,为争大位而大开杀戒,毒杀了师父和同门,灵姬和夜姬正因为身怀秘密才躲避一劫,可魅姬又是何故未死在这场内耗之中呢?万俟嵱也认同钟离沬的想法,说:“老夫未在现场,冒昧确认一下真的是灵使者吗?”
琅玕回道:“她的身形,她的眼神,她的味道,她发髻间的梨花钗,除了她,我还能想到谁?”
“在洛阳城夜市还是在邙山?”
“我们之间的事情之后再说。”
荣泉停止了询问,话锋又转,说:“草菅人命是幽灵王,杀人灭口是灵使者,既然已经明白了,现在我们主要查明灵使者为什么要出没在各大门厅?”
子谦道:“第一次是为了挑起江湖纷争而群起攻之幽灵谷;这一次是因为没有得到六吉棉连中的秘密发火了,可为什么是灵使者杀人呢?这很明显灵使者被他们控制了。”
荣泉道:“不仅如此,他们的目标应该是阴阳间,因为只有阴阳间才具备他们卷土重来的条件。”
欧阳羽笑言:“如果是我,我也会去投靠盟友。不过有些可疑之处,先攻陷幽灵谷,再攻克阴阳间,这完全是为朝廷做嫁衣,此法有管家行事的风格。”
钟离沬不屑道:“朝廷?几十年了,说出来笑倒一大片人。”
万俟嵱避开钟离沬的直言,询问欧阳羽:“枢密院和兵部有何说法?”
“枢密院、兵部和府衙并没有收到上面的政令,目前没有任何消息。”
子谦道:“明日该如何行事?”
万俟嵱回道:”一是以我万俟嵱的名义购置上好的棺木,将三位的尸身先安置在各大门厅;二是启动城内城外所有暗中的弟子,各自行动搜索信息,务必要找到幽灵王他们的行踪;三是各大门厅整顿内务,训练子弟,以备再战之举;四是我已派人平儿赶往清风谷和四象馆通知两位前辈,期盼能参入。”
子谦回应:“是。”
钟离沬回道:“是。”
金瑶回应:“是。”
欧阳羽回道:“是。”
子谦关心言:“我最怕的是八方镇又要经历当年的内战风波。”
欧阳羽无奈道:“覆车继轨,欧阳老前辈不在,无人管束,早已各自为政各自谋划,内部已经乱成了蜘蛛网,再说了我一个最末端的主事者根本轮不上。”
鲍子知我,子谦安抚道:”你与欧阳宫亲如兄弟,饮酒作乐时常相伴,秉性性情又极为相似,义气相投,他无辜身亡,心痛之心我知,在你的心里铁定是要为兄弟报仇。”
有个懂得自己的人在身边,欧阳羽感动到鼻子酸酸的。
“你不愧是我的知己。”
琅玕忧愁道:“外患未宁,内乱又始,想方设法不能让八方镇失控而让敌对方趁虚而入。”
荣泉言:“欧阳先生隐居林泉,时而游山涉水,时而访友论道,时而游与方外,踪迹不明下落不明,身在何处无人能知?现下请他料理内事是完全不可能的。”
子谦道:“所言极是。八方镇各位门主久经磨砺个个阴谋诡计深意难定,行事风格更是怪异奇特,能镇住他们的只有欧阳先生的冰箭和内力,在威力面前全部低头。”
一语中的。
琅玕笑言:“威力镇压,最终也会因为威力而崩溃。”
“话虽如此说,可眼前如何解决?”
此刻,一个人呈现眼前,说:“听闻欧阳先生身材矮小,我倒有一人选择可以冒名顶替,解除八方镇燃眉之急。”
“谁?”
“尔坊的主人,一个臭气熏天,却内力不亚于在座的老汉。”
“早有耳闻,不曾会面。”
八方镇乃天下消息量库,自然不必低头求助尔坊。
“此事就交由我,我定会让他稳定局面。“
万俟嵱说:“他不会使出冰箭。”
“第一次用冰箭,第二次就用内力震慑。”
“可靠吗?”
所谓白首如新,倾盖如故。
“一次交往,已是故友。”
万俟嵱郑重其事道:“无论世事变幻如何,攻下阴阳间势在必得,所以我们开始筹划进宫阴阳间的计划。”
听闻,众人长吁了一口气,无人敢吭声。
——
次日,天微微发亮,阴阳间焕然一新,细细品味,颇具幽灵谷的布置风格,那黑衣人叮咛今早阴阳王回归,便早早在峭壁上候命。
踩着云梯上来了四个人,两位女子,两位男子,前面一位身姿轻盈蒙着面纱似乎就是荥阳网,可鬼玺和鬼符细致打量后都敢认定此女子并非阴阳王。
鬼玺试探伸出手要与灵姬相较,却被灵姬发觉而阻扰,神速般地将那只胳膊锁定在内力之中,顺势向外扭曲,那支胳膊便飞了出去,一声惨叫声后顺势跪倒在地上,说:“你,你……,不是阴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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