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又到了李江身边,就道:“李叔,你把女儿卖了一千贯,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啊,那钱呢?你拿出来,我还给人家,人家三公子可是说了,只要把钱还了,他就替我们向西门大官人说些好话,把这件事过去了。”
李江叫屈的道:“老汉几时见过这钱啊!”
鲍旭就在王勇身后小声道:“李叔当年就是因为赌钱,被人用假契纸给骗了,把浑家压上了,那债主过去收债,李婶性子烈,事后就上了吊了,李叔悔恨之下,就杀了那个债主,然后跟地我师父。”
王勇轻叹一声,道:“我的李叔,你这也不长记性啊,一次让人骗了,两次又让人给骗了,你看看这契书,你是如何签下的,这上面的指印不可能是自己跑过来的啊。”
李江苦着脸道:“我一个字都不认得,哪里知道这契书是怎么回事啊!”
王勇道:“你虽然不认字,但是你几时给人按过手印还是知道的吧,你好好回想一下。”
李江想了想,突在一拍大腿道:“我想起来了,昨天那个知客僧让我按了一个契。”
鲍旭急道:“怎么回事?李叔,你快说啊?”
李江就道:“本来我们租了这庙里的房子来住,但是也没有什么契约,可是昨天那知客僧和我说,官府要来盘查,让我给他按一个手印,我就按了。”
王勇起身道:“去几个兄弟,把那位知客僧给我请来!”
早有几个大汉就冲进庙里去了,王勇回头向着祝彪道:“三公子,你也不要着急,我们一点点的来,你看如何?”
祝彪越看越不对,心道:“西门庆这个没头没脑的蠢猪,他只说这些是逃难的浪民,可是现在看来,这绝不是流民,只怕这一会要踢到铁板上了。”想到这里,他忙堆起一个笑脸,道:“好说,我就等一会好了。”
过不得一会,几个大汉就架着一个胖大的和尚回来,向着地上一摔,道:“哥哥,我们把人拿过来了!”
王勇走过去,把那信纸展开,就向着知客僧道:“这位师父,你自己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那知客僧得浑身哆哆嗦嗦,念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这是那位施主自己把女儿卖了给人的,与小僧无关。”
“你放屁!”李江骂着就要过来,王勇回手做了个手式,鲍旭就把人给抱住了,王勇就把那块皇城司的腰牌拿出来,拍在了知客僧的面前,道:“这些人是我们家大人的族亲,你认为他们会放着官身不做,去把女儿卖给一个商户吗?”
那知客僧的眼睛一下瞪得多大,他是做得就是知客这个活,自然知道皇城司的名头,这些人都是皇上的亲信,那里会做出卖人的事啊。
王勇看着那知客僧的脸变来变去,又笑道:“要不要我们去打打官司啊?是阳谷县,还是郓州府,你来说。”
“大人!”那知客僧哇得一声就哭出来了,抱住了王勇的腿,叫道:“此事实与小僧无关啊,是西门大官人看中了这姑娘,就逼着小僧骗那位老爷给了签了这契的,那西门大官人是本寺好大的施主,小僧实在不敢得罪他啊!”
“那签了契,钱呢?”
知客僧哭道:“确是不曾有钱。”
王勇回头向着祝彪道:“三公子,听到子没有?虚钱实契,使人诈骗,这哪一条都够下狱的了。”
祝彪对王勇这些话并不上心,他重视的是王勇手里抓着的牌子,他和那知客僧也是认识的,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若这牌子,不是什么重要的,那他绝不会在意,可是现在看他的样子,满面绝望,显然这牌子让他知道,西门庆和他们祝家都罩不住了,才会这样。
祝彪就强笑一声,道:“既是如此,那我就是被那西门庆给骗了,阁下只管去抓西门庆算帐就是了,我们立刻离开。”说完招呼了庄丁要走,王勇冷笑一声,道:“三公子好机灵啊!”
祝彪连忙站下,强笑道:“我却忘了,我们打伤了人,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说着走过来,把一张飞钱,双手捧着送到了王勇的面前,同时瞟了一眼,王勇手里的牌子。
王勇就是要让祝彪过来看看这牌子,所以握得极有窍门,看着好像好像挺隐密,但是却又能让祝彪看到上面的字。
‘皇城司’三个字入眼,祝彪差点坐地上,他们祝家不过就是乡村豪强,而西门庆不过就是一个商户,这样的人家,怎么能惹得起皇城司啊。
祝彪暗骂西门庆太过坑人,面上却是更加恭敬了,就把那飞钱呈上,道:“一切都是小人的错过,还请大人您能高抬贵手,把小人给放了吧。”
王勇哼了一声,就把那飞钱拿过来收在了自己的手荷包里,然后道:“三公子请请吧,我们以后会再见面的。”
祝彪心里更怕,但是他也知道,这会不是说事的时候,于是就一拱手道:“小人先行告退。”
王勇这会也不想把祝彪给惹得急了,就道:“三公子请便吧。”
祝彪就惶惶然的走了,就去找西门庆商量去了。
王勇回头把那张飞钱向着李九娘一晃,道:“妹子,这是一百两银子,也算不少了,你自己留着,就做嫁妆好了。”
李九娘被王勇说得脸上一红,就想要躲开,鲍旭不管那些,就把飞钱拿过来,塞到了李九娘的手里,道:“拿着!”
王勇怪异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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