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收了笑容,道:“五哥,我们赶紧走,那个祝彪被我的腰牌给吓走了,回去之后,一定会告诉那西门庆,而西门庆为了免罪,肯定会去惊动官府,到了官府来人,那我们就不好走了。”
鲍旭也知道,一来他们的身份不能暴光,二来他们还带着那些财宝,只要被查出来,立刻就会和生辰纲大案联系起来,于是立刻下令,所有人动起来,马上离开寺庙。
鲍旭恨那知客僧害人,就让人把这些和尚都给圈到一个僧房之中,然后都给捆上,只说要等官府来人,审了那知客僧之后,看看他们是不是同犯才能决定放人,这些和尚虽然叫苦不迭,但却没有一个敢挣扎的,只是老实的就在那里待了,鲍旭又让人把寺庙搜了个干净,这才离开,只是走得时候又让人在里面把庙门给插了,然后再翻墙出来,这样外人来了,也不可能知道他们走了。
一行人不敢耽搁,一路向南而行,老老小小的行得慢了,走到深夜,这才出了竹口镇,这些人都是老小,这会已经疲惫不堪了,王勇就安排了精壮放哨,寻了一处树林他歇了。
一夜易过,到了第二天早上,重新上路,仍向南行,路上再无事端,眼看着就要到寿张县境内了,王勇就派了人回去报信。
此时梁山之上,是韩伯龙在主事,他接到山下朱贵传回来的消息,又惊又喜,直叫道:“却没有想到,那么大的事,原来是我们山上的出的手了!”
当上就安排了杜迁、宋万两个带着三百喽啰下山,一路向北接应,寿张县接到消息,说是梁山的人下山了,吓得立刻紧闭县门,封锁城池,连百姓想要出城去打柴都给禁了,就躲起来缩头乌龟了。
王勇他们回到梁山,先让人安排枯树的老小住下,然后把那生辰纲拿了出来,众人看得惊叹不已,王勇就把如何劫了生辰纲的事说了,然后道:“我把这个给大家看了,我这里说明,这里有两份是别人存在咱们山寨的,这个不能动,然后鲍五哥当初是独分一份的,我这里给他挑出来了,这个也不走公账,然后我给我老婆挑了一些,其余的大家来分。”
杜迁哈哈大笑道:“哥哥,我们也没有去劫,这些东西,我们就不要插手了。”
王勇摆摆手道:“这拿回来,就是给山上的弟兄们的,我这里提一句,这东西分成三份,一份诸位哥哥们来分,一份算作山中公账,一份估了钱,给下面的弟兄们分一些,让他们手里也宽松宽松。”说完向着韩伯龙道:“韩大哥,这事就交给你来办了。”
韩伯龙摆手道:“你只管放心就是了。”
随后王勇又把鲍旭拉过来,道:“这个就是我那结义的五哥,我的意思,就请我这五哥,在韩大哥身下,坐一把交椅,诸位以为如何?”
王勇在山上的威望益足,杜迁、宋万都不是那争权的人,自然没有话说了,就让人在韩伯龙身下安了一把交椅。
王勇等大家分好了之后,又说了杜壆的事,然后道:“我有意也请这位杜统领在我们山上坐一把交椅,几位哥哥的意思呢?”
韩伯捻着须髯道:“二哥这个意思是为了我们山寨好,但是那杜壆像二哥说的那样了得,我们山寨上可没有人能制得住他,他要是心怀二志,那我们如何处之啊?”
王勇一笑道:“这个你们尽可放心,杜壆就是把我们都抓起来,送到官府去,梁中中书也不可放过他,所以杜壆无处可去,而我们,急需要杜壆这样的人,给我们山寨压阵,我们才能发展的起来,而且我们可以先请杜壆坐一把交椅,但是却不让杜壆管事,一点点的他能溶入我们山寨,我们山寨也有了实力,就不怕他心怀二志了。”
鲍旭也接口道:“那杜壆是个骄傲的人,就算是被我们囚在山上,也肯定不会插手山上的事,他还不会认同自己就是山贼了,所以暂时,我们不用担心他,时间长了,就像是王兄弟说得那样,他想做什么,也做不了了。”
韩伯龙犹豫一会,还是道:“依我看,还是徐徐图之的好。”
王勇笑道:“韩大哥说得是老成之言,也正该如此,这样就先让杜壆在山上住着,过段时间我从东京回来再说。”
王勇已经把他要去东京完婚的事说了,杜迁就叫道:“兄弟,你这去了东京,这喜酒,我们兄弟怎么喝啊?”
王勇笑道:“等我回来,我重新摆一桌就是了,而且我还会从东京带好酒回来,给请几位哥哥。”
宋万笑着向杜迁道:“你急什么,兄弟和弟妹都是我们山上的人,不回来还能留在东京啊。”
众人一齐大笑,然后就让人备了酒,痛饮了一回,都喝得大醉了,这才散场。
第二天鲍旭辞了王勇,就去东溪村看他的姐姐,他这会离得近了,自然要多来走动。
王勇在山上转了转,闲着无事,回到自己的下处,拿十几样生辰纲上的好东西,就来看王伦。
王勇在山上大殿后面的一处屋子住着,平素有宋万给挑得六个亲兵伺候他,古代的医术不行,他的身体又没有那么好,双腿断了之后,不由得身子一天天的差了,在病魔的缠磨下,本来的雄心都少了好多,因此看到王勇进来,只是哼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
王勇就凑过去,把那些东西一一给他看了,然后道:“‘小弟不日就要和二娘完婚了,虽然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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