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嚷嚷声,梁允儿忽站起身来,情绪显得很不安。她瞅了袁宏一眼,好似在说:“我们被姓秦的给出卖了。”
把手向下一压,袁宏示意她坐下去,让她不要惊慌。
管家走进厅堂,告诉秦司宰,他已经和家丁们把安保使们喊了过来,来的都是其中的精英,同时也是秦家的心腹,总共三十多人。
秦司宰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并快步走进宅院。毫不含糊,他给那三十多人下达了防卫命令,让他们寸步不离地把守在秦府四周。
他还特别强调,就算有其它三司一营的人要入府,也绝不允许,若发现有人要强行闯入,立即就地正法。
众人纷纷道好。
亲眼见到这一幕,袁宏忽觉得有些感动。他不禁暗道:当初秦泰被人嫁祸,我帮他洗刷了冤屈,也算好心得到了好报。哎,但愿明天能查出凶手,好离开这是非之地。
与秦司宰拉了会家常,他的上下两层眼皮直打架。见状,秦司宰让管家把他和梁允儿带到客房休息,并安排家丁于房门外全天候守护。
由于大多数客房正在内部翻新,只剩下一间能用,袁、梁二人只好将就着共用一室一床。
怀抱着未去衣的梁允儿,袁宏恬然睡去。
次日,他睁开眼来,发现天已经大亮。
梁允儿肩挎着刚整理好的包袱,喊他一起到外面吃早餐。
简单的洗漱后,他领着梁允儿前去找秦司宰辞别。秦司宰想把他们留下来热情款待一番,却被袁宏婉言拒绝。
出于周全考虑,秦司宰给他安排了六名随行人员。这些人全都是安保司内精英中的精英,都已步入第三大境界浮梦境。
袁宏自然不喜欢身后有跟屁虫,可考虑到秦司宰也是出于好心,便答应了下来。
饱饮了一顿马奶后,袁宏拍了拍身旁庚强的脑袋,跟众人说要去裴府查案。
就在此时,陈成也出现在了繁华的街道上,他的身后还跟着四五名案察使。正当袁宏假装没看到他,准备调头离开时,他远远地对着袁宏招手,并快步走来。
“早啊袁城主!这次多亏了你明察秋毫,我才能把杀人凶手给抓住。”
拱着手,陈成面向袁宏深深鞠了个躬。
“嗬,我从来没有说过刘产是杀死裴司宰的凶手。”
袁宏在脸上强堆出很勉强的笑容,忽觉得眼前这名年近二十的小青年有些可怕。
“咦,你昨天不是还在说,裴司宰并非因突发疾病暴毙的,怎么现在改口了,是不是发现了新的线索?”
陈成闻言后眸珠子直打转,似乎很不解,又像是在装糊涂。
“裴司宰的确不是暴毙的,但未必是刘产杀害的。凶手是在卧室中取走了他的性命,我们可以说,这是一起密室杀人案。”
带着满脸严肃的表情,袁宏凝视着陈成,说出了他对案情的看法。
“密室杀人?裴家侍女不是已经说了,从裴司宰回房,到他被发现死亡,没有任何人进入过他的卧室,也没有任何人出来过。”
陈成瞪大了眼睛,显得很不可思议,吞了一口吐沫,他接着道:“裴司宰完全有可能在回房前就已经中了咒术或者慢发型剧毒。目前来看,刘产的杀人动机更足,只可惜无论我怎么审,他都不招供。”
冷冷一笑,袁宏道:“如果死因来源于屋外,那么裴司宰的寝房中不可能出现檀香。很明显,这是入室后的杀人凶手为了掩人耳目。至于刘产,他极可能不是凶手,你让他怎么招供,难道屈打成招?”
陈成的眸帘忽然一亮,恍然道:“经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当我带领几名案察使赶到案发现场的时候,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由于裴府新换过木地板,且木地板本身也带着浅浅的香味,当时我没太在意。现在回头来看,那股味道的确很像檀香。”
闻言,袁宏寻思道:对于陈成说的这些,我哪里敢尽信。待会到裴府,我再问问那些下人们。
见袁宏忽不再说话,陈成把话音一转:“就算这是一起密室杀人案,也不能排除刘产的杀人嫌疑。毕竟,他也有着入室杀人的可能,更有着强烈的杀人动机。”
袁宏并没有急着回答他,而是把目光投向陈成身旁的一名案察使,笑道:“我记得你叫小赵,曾经跟刘产钱明他们一样,是我的部下。现在呢,我得麻烦你跑下腿,把刘产押解到裴府中,等候我的审讯。”
说完,袁宏又把目光转向陈成:“陈司丞,我这不算越权吧?”
陈成听后当即哈哈笑道:“当然不越权,您可是我的老上司。说不定您哪天回到永安城来做城主,我还得继续听您的指示,聆听您的教诲。”
说着,他挥了挥手,吩咐身旁的案察使们把刘产带往裴府。
进入裴府,袁宏忽发现裴府的管家老梅在弓着身给一只年幼的猫咪喂食马奶。
小猫咪刚喝半口,便把马奶吐了出来,喵呜喵呜地跑了开。
见状,梁允儿面向袁宏,睁一只眼挤一只眼道:“看看,小猫咪跟你还挺像,连早餐都是一样的。”
闻言,袁宏忽觉得吃了大亏,决定要把心理平衡给找回来。他四处望了望,发现裴家宅院的拐角处,正搭建有一个畜棚,畜棚下正拴着一匹产奶的母马。
他快步靠近梁允儿,手指着那匹母马,轻声道:“看看,那匹马跟你还挺像,连小凸点的数目都是一样的。差别在于,她能提供早餐,而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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