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裴方臣并没有带着娄梨和去很远的地方,只是在医院旁边的甜品店里坐坐。
“几个月了?”裴方臣看了看娄梨和的肚子,语带关切。
“快七个月了。”娄梨和笑道。
“恭喜你,要当妈妈了。”裴方臣将服务员端上来的甜品推到娄梨和面前,“我来是为了一个人。”
“洗耳恭听。”
裴方臣道:“景轲。我想你能帮我约他见见面。”
“为什么你不直接告诉他?”娄梨和疑惑。
“我要是直接问,他肯定不会理我的,”裴方臣笑道,“他就是景帆的那个弟弟,你也知道的,景帆跟景家断绝关系了。”
“他是景帆的弟弟?”娄梨和很意外,转念一想:也对,整个陵北姓景的可不多。
“对啊,我第一天来陵北就没见过景轲给我好脸色,你也知道,景帆他弟恐同。”裴方臣无奈。
“你是想让我帮他们缓解关系?”娄梨和闻弦歌而知雅意。
“阿帆其实一直很想念景轲,这次留在陵北这么久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他,不需要你劝景轲什么,但是我想有你在的话,至少他们能好好说句话···”
娄梨和很清楚当年景帆为了初恋远走他乡的事情,并未多想便答应下来:“好。”
她答应的这么爽快,裴方臣有点意外,“景轲可不好说动···”
“这件事交给我,你只管带景帆来,我保证他们可以一起平平静静吃一顿饭。”
“那就多谢了。”
“阿帆也是我的朋友,不用谢。”
裴方臣想了想,还是说道:“现在说虽然有些马后炮,可是我还是想劝你一句,对季新凉好点。”
“什么?”
“他自己大概是不会告诉你,”裴方臣道:“几个月前他凌晨喝得醉醺醺地来找我,在我家睡了一夜,景帆去找你,才知道你并不在陵北,电话也打不通。我和景帆猜你们是不是闹了点矛盾吵架了,后来看到新闻里你们那么恩爱,估计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所以我们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他喝醉了?”
“是啊,季新凉这个人挺坚韧的,能让他这么受打击的恶人我能想到的不多,所以我想还是告诉你一声,男人有时候也是挺脆弱的···”裴方臣到底没有将当时和季新凉的聊天内容复述,他担心娄梨和尴尬。
娄梨和垂眸:“多谢。”
“不客气,我送你上车吧,你家的司机等了挺久的了。”
“好。”
···
回家的路上,娄梨和的脑海里反复回旋着那句:他喝的醉醺醺的来找我。
真是傻瓜,明明舍不得,还要委屈自己。
“真是不乖,当初不是说好了不能委屈自己的么?”娄梨和自言自语。
“少夫人,您说什么?”前面的司机没听清娄梨和的话。
“没事,刘叔,我在想,给新凉买什么生日礼物呢。”
是的,季新凉的生日来了,不过因为今年特殊,季新凉并不会在家中举办生日宴会,而是举办一次大型的见面会来感谢粉丝,所有的票都是免费赠送。
“您送什么少爷都会喜欢的。”
“可是···我想送点让他特别喜欢的···”娄梨和陷入沉思。
···
由于时差,季新凉是在凌晨的时候才给娄梨和发来消息,说自己已经到了d国。
娄梨和此时正擦着头发,看到季新凉的消息,顺手给季新凉回复,然后数了三个数,果然接到了季新凉的电话:“喂。”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是不是我不在你就不听话了?”季新凉紧张兮兮,又舍不得责备。
“我想等你嘛。”
“···”
娄梨和一撒娇,季新凉哪里还能说什么,“早···早点睡···”
“那···晚安?”娄梨和微微一笑,末了轻轻唤了一声“老公···”
季新凉一夜未眠。
梨和回来以后好像变了很多,比以前更···温柔了?不对不只是温柔···季新凉翻来覆去想来想去,“好像是更爱我了···”
···
杜辛颜的婚礼很盛大,比之当初季新凉的也不遑多让,只不过流程简化了不少,下午便结束了,晚上季新凉跟着季阳前往明家拜访。
季阳在楼上与明宗元聊天,季新凉则被明惜拉到了书房。
“明惜哥,什么事?”
明惜为季新凉倒上一杯咖啡,“这次,娄梨和没有一起过来吗?”
“月份大了不方便,所以没让她过来。”
“原来是这样,”明惜道,“那这份补充文件就麻烦你交给她吧。”
补充文件?
季新凉接过明惜递过来的文件:“这是什么?”
“上次她来这我给她的只是土地转让私有,但是岛上的建筑不包含在内,所以我又让人做了补充协议。”
“什么转让土地?”季新凉不明白。
明惜心中了然,娄梨和应该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季新凉,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制造他们之间的矛盾呢?
“没什么,不过是她托我买的一些资产,走一些程序罢了。”
“原来是这样,那多谢明惜哥了。”
季新凉显然是不知道娄梨和来过这里,还送来了明恪骨灰的事情,明惜不打算多言,想到前些日子收到的资料,他忍不住在心里叹口气: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
景轲听到娄梨和说下班一起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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