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医院附近的小餐馆,坐下后,景轲正想点单,却被娄梨和拦下:“等等,我还约了别人。”
“谁啊。”景轲以为还有哪个同事要来。
娄梨和静静地开口:“景帆。”
“谁?”景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没听错,就是你的大哥,”娄梨和道。
景轲登时便离了座位,抬脚就想往外走,却听娄梨和一声轻呵:“回来!”
不知为何,景轲脚步一拧,又回到了座位上,“你不要以为你是我的上司就可以随便指使我。”
“我是以学姐的身份请求你,坐下和他吃顿饭,聊聊天,其余的,我不干涉。”
景轲乖乖坐下:“他拜托你这么做的么?”
“他的爱人拜托我。”
“你知道···”景轲的脸色变了变,不过转念一想娄梨和的身边的那个卢欢心中倒能理解些,毕竟娄梨和并不像他这样厌恶这类人,“学姐,我跟他的矛盾你不要插手,我也不想莫名其妙对你发火,毕竟对于我来说你是我很佩服的前辈。”
“我很抱歉,虽然我不喜欢插手别人的事情,但是景帆对于我来说他不是别人,我可以不问你对他的憎恶由来,但是我至少有权利让你知道景帆在国外的时候日子并不好过。”
“不好过?跟最爱的人在一起逍遥自在有什么不好过的。”景轲的讽刺毫不留情,“就算不好过,那也是他自找的。”
“人的确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可是这种代价我想他已经品尝到了,几年前我遇到他的时候,由此他差点因为没人照顾丢了命。”
“你想为他博取同情?”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差点失去了他。”
失去景帆?景轲想到这里心中一落,好像空了一块。
“我不评价阿帆和方臣的感情,也不议论你们的矛盾,我只是想,这么多年了,至少你们应该一起吃顿饭。”
“我有一种这一顿饭会变成两顿饭···”
景轲皱眉,似乎还想着离开,却被娄梨和的下一句话拉住脚。
“如果你不能好好坐下,我不介意让你明白,我催眠师的身份是怎么得来的。”
这是第一次,娄梨和用催眠来威胁一个人,景轲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你威胁我?”
“我觉得这种算不上威胁,顶多算个警告,”娄梨和道,“我本来可以直接对你催眠让你对景帆产生好感,解除你们之间的矛盾,但是我都没有这么做。”
“你如果这么做了是违反了医师原则。你不会···”
“对于我来说,原则这种东西可没什么也用,大不了辞职呗。”娄梨和渐渐展露自己可怕的一面。
景轲的眼睛渐渐瞪大: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严谨冷淡,从不越雷池一步的娄梨和。
“学姐,你这样让我觉得很陌生。”
“就当是,重新认识吧。”
娄梨和淡淡一笑,然后对着景轲身后推门而入的两人招招手:“这边!”
···
这一顿饭,四个人吃的很是和气,景轲一句恶言都没有,倒是让裴方臣刮目相看,只不过一吃完饭景轲就像屁股下面扎了针一样弹起来迅速离开了。
裴方臣看着他消失在旋转门外,趁着景帆去洗手间,忍不住给娄梨和递了个大拇指:“这事找你果然是找对了。”
“见面三分情,以后如果想找他吃饭,可以直接约他。”娄梨和将景轲的联系方式发给了裴方臣,“他不会拒绝。”
“多谢。”
裴方臣的感谢真心实意,娄梨和道:“就当是,感谢你照顾季新凉。”
···
季新凉回国以后,第一时间就给了娄梨和一个大大的拥抱,“好想你啊!梨和。”
“真是个孩子。”娄梨和轻轻拍了拍季新凉的背,“我也很想你。”
两人温存一番,季新凉从包中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娄梨和:“这是明惜让我带给你的,说是你之前托他买的什么东西的转让书。”
娄梨和疑惑,她并没有让明惜买什么,但是她没有说出来,只是接过那份文件,打开看了一眼,然后轻轻合上,“好。”
季新凉以为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给了娄梨和一个拥抱后便去洗漱了。
娄梨和回到小书房坐下,看着面前的那份文件:原来明惜把这些东西所有权分成了两份么?这次,他是想彻底了结这件事了吧。
娄梨和鸦翅般的睫毛轻轻扇动:就这样了结吧。
···
年末,季家喜气洋洋,张灯结彩。
这样的热闹娄梨和很多年没有感受过了。
当所有人互相祝福,在院子里放烟火的时候,季新凉看到娄梨和在焰火的闪烁中笑得像个孩子。
“这么开心?”季新凉上前搂住她:“冷不冷?”
“开心,不冷。”
“要是知道你这么喜欢焰火,我就拿这个追你了。”
“傻,你来。”娄梨和想到了什么,牵起季新凉的手,将他拉到小花园的小亭子里,“我有件事问你。”
“什么事?”季新凉好奇。
两人来到小亭子中,虽然四周挂上了帘子季新凉还是担心娄梨和受凉,“要不要换个地方,这里挺冷的。”
娄梨和却摇摇头,“新凉,你记不记得,我们回泽宁拿户口本的时候,你说过什么?”
说过什么?
季新凉的脑海里响起一句话:“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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