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歌还是我一母同胎的妹妹,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信你?”
“因为横波所言,句句属实!”宋横波期盼的瞧着宋以墨,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
宋以墨不为所动,他目光冷淡的又将人上下打量了一遍,瞧得宋横波身后冷汗直冒,这才不急不缓的开口:“既如此,那你先与我说说,许生是怎么回事?”
“你一个闺阁中的姑娘,是如何同外男认识的?”
宋横波压根本想到宋以墨竟然能将她背后的许生给翻出来,一时之间也没主意,惊疑不定的悄悄打量着宋以墨的脸色,迟缓道:“兄长所言,实在是令横波糊涂,横波并不识得什么许生。”
“是吗?”宋以墨的声音还是那般不冷不热的,“事到如今,你还要瞒着我吗?”
“横波,枉我将你当成妹妹,你却这样将我当成你兄长的吗?既如此,先前为何还说得这般好听?说什么不会骗我?”宋以墨摇头,明明是平淡的不行,却让宋横波心头一紧,“你可真是叫我失望了。”
“兄长!”宋横波情急之下喊出的两字,都带上了颤音。
可偏偏那人一定情绪波动都没有:“你以为,我空口在套你的话吗?横波,你还是太小了些。”
“兄长,你听我解释!”宋横波神色一下子就激动起来,“是许生,许生先来找我的!不是我!”
宋以墨皱眉:“所以,他来找你之后,你便顺水推舟的答应了吗?”
“你知不知道,你这门婚事,是我与以歌跑了程家多少趟,才给你求来的?”宋以墨又道,“要不然,你觉得程家能娶你进门吗?”
宋横波是真的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个弯弯绕绕的,她一直以为,这门婚事是宋以歌一手操持的,所以才敢这般肆无忌惮。
见着宋横波急得说不出话来,宋以墨立马拍案下了决定:“如今,你是不太适合在金陵继续呆着了,毕竟关于你的风言风语太多了。”
“但凭兄长吩咐!”宋横波哭着垂首。
“上家庙吧。”宋以墨道,“你先避避风头,过阵子便将你接回来。”
宋横波自然是不疑有他的,毕竟上次她开罪了徐家,不也是上家庙避了避风头吗?等着事了,她还不是照样回了金陵。
所以当宋以墨说起这件事时,她是一点反对的都没,反而兴高采烈的应了,又听宋以墨训了一会儿,这才摸了眼泪,让丫鬟扶了回去。
等着人一走,凌晴便道:“瞧不出,宋横波竟然还肯听你的话。”
“可知三从四德?”宋以墨眉眼舒展一笑,“祖母原先教过她这个,父亲也同她说过,后来,她大概便一直记得。”
“所以,这就是她听你话,却不肯听歌儿话的原因?”凌晴挑眉。
宋以墨不可置否的一哼:“或许吧,谁又知道了?”
“你这人还真是无情。”凌晴抱怨着跑过去,抱住了他的手臂,“这桩婚事,真的是你同歌儿,一起去程家求的?”
“你觉得为夫有这般的闲情雅致?”宋以墨挑眉,“不过诓她罢了。”
“你让歌儿去准备准备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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