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被安置在左侧的犯人这样的激动言道。
“对对对,就是她!”
右侧的犯人急忙连连附和。
闻言,他们面前并肩而立的莫天禁以及殁天镜鸿均是不自觉的皱了皱眉,脸上浮现起一幅好似疑惑不解的样子。
“怎么说——你们所见的那人都是带着面具的,现在所见的这人是没带面具的,你们就这么敢肯定这两人是同一位?”
小小的思索一阵过后,莫天禁看向面前的两名犯人,这样言问。
“不会错,最起码气质都是一样的。
如果你一定要钻面貌这个牛角尖,那我们也确实不会再有办法。”
左侧的那名犯人这样应答,言语之中透着些许无赖腔调。
听到这话,莫天禁则是哑口无言了来,毕竟对方的这般说法倒也确实是不无道理。
但是无法反驳归无法反驳,这并不意味着他接下去就要与所有人一样将怀疑的矛头指向身边的她。
他只是再次陷入思索,思考起还能不能有其它的一线生机。
至于他身旁的殁天镜鸿,则一直都只是在沉思着,没有说话或是有作表态。
“你们的驼峰雁是从那儿弄来的?”
突然,殁天镜鸿冷不丁的如此发问。
“驼峰雁?那不也是你要我们去镇魔窟那座山头自行领取的吗?
你自己安排的你还能不知道了?”
左侧的那名犯人继续答问。
“还是那里?
那么大个驼峰雁,不管是从陆路上走,还是沿高空飞行,只要是从别处转移到那儿,都不可能不引人注意。
这么说的话,只要沿着这个方向排查下去,如果找到了转运驼峰雁的人,那么此次事件便可以说是即将步入尾声,实在是真相大白了!”
莫天禁这样自言自语般的言说着。
接下去,还见他好似又是想到了些什么,又一次自言自语般的继续说道:“话说回来,那只驼峰雁后面的去向是到哪里去了?
而且,好像从头到尾都无人提及的样子……”
“这我们怎么知道?
你们应该去问追查这一事件的人吧?”
那犯人继续再说,语境很是稀松平常,好似自己不是在遭受审讯,而是在与友人闲聊一般。
“师姐,你怎么看?”
莫天禁目光转向身旁的殁天镜鸿,如此言问。
闻言,殁天镜鸿随即回应:“那你就去问一问这个问题,问一问督察办乃至于所有关注此次事件的人有没有查清驼峰雁的来路。
以及现在,那只驼峰雁去往了哪里?
至于驼峰雁是怎么偷渡上山的,有没有目睹到那一过程,我们之后再说。
如果问清楚了关于驼峰雁的去路,第一时间回来告诉我。”
听她这么说,莫天禁随即不再说话,只是应了一声以后,随即自顾自地再一次迈步推门而出。
独留下会议室里的殁天镜鸿与两名犯人。
“嘿!该让我们回去了吧?”
莫天禁才刚刚推门而去,左边那名犯人便是直接这般言说,用以一种命令般的口吻。
听到这话,殁天镜鸿只是不露神色的扫了一眼对方,尔后,再无表态,转而自顾自地朝向门口迈步而去,直走而出。
毕竟谁都不傻,若是放走他们,殁天镜鸿身处这里的消息又怎么可能还得雪藏。
那句话,全当一句呓语无视便是。
但她们也不可能擅自将这两名犯人永远的关在这里,只能说在真相大白之前,他们得被关在这里一阵。
漫无目的的走在外边,殁天镜鸿开始构想起驼峰雁如果是从外界被偷渡上山,那么用以哪些方法可以使得驼峰雁的行踪不至于大摇大摆的暴露于所有人之视野,达到偷渡之目的……
另一边,莫天禁很快便是得到关于驼峰雁的前后线索。
原来,驼峰雁本就是李族官家的所属之物。
那段小插曲之后,驼峰雁便是自动地跟着那一众家军回到了家族之中。
因为这点,人们更加认定了殁天镜鸿的嫌疑。
认为就是她偷渡出家中驼峰雁前去安排了那么一出自导自演之戏码。
同时,亦是因为这点,人们才没有将这一线索常挂嘴边,使得它好似被雪藏起来一样。
不过在莫天禁的心中,得知到这一消息以后,只得是使得他更加确定了这一切的幕后主使是为李族官家之人。
仍旧不能叫他将殁天镜鸿举入怀疑之列。
于是乎,他便带着这个消息全速朝向科学院中回往而去。
再一次的将此信息对殁天镜鸿全盘托出。
听到这一消息,殁天镜鸿则是不再思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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