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们的的李栖梧小胖子呢,还在家里休息,脸都肿成了猪头,当然不可能来参加鹭鸣祭了。
离拓船街还有一段路程,除了徐莱,几个人都跑不动了,阿晓挠挠头,问梵烟:“你怎么也累到了?”
“我也没有吃晚饭呀!”梵烟耷拉个小脑袋,有气无力回答道,她的两个丸子头也跑散了,也懒得再扎上去,干脆作了一副男孩子散发打扮。
这时苏颉提议道:“不如我们吃些东西,再回家罢?”
见几人都是犹豫模样,他又试探着说了一句:“我请客?”
“好!”几个人回答地极为干脆。
苏颉有些无语。
几个人找来找去,周边都没有卖吃食的了,可惜这个时间点了,拓船街这边几家店铺都不会开门,夜间这个时候,只有当时的柴婆婆还会继续守着那个小摊子。
“可惜现在应该不开了。”阿晓叹了口气。
“开的,我上次见有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在那里卖馄饨,不过应该只是晚上卖”徐莱说道。
苏颉与梵烟,甚至阿晓都惊异着看着徐莱,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这种很偏门的消息,事实上,自从柴婆婆走后,他们三个晚上便没有去过城北了。
徐莱看着他们几个人的眼神,只好摆摆手,无奈道:“好吧,前几周,我晚上被我爸拿着竹棍追着打,偶然跑过那里看见的。”
“这才对了。”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城北的酒街,阿晓几个人跨过了半个小城,来到了这个许久不曾来过的地方。
酒街的标志是陈家酒坊,如今陈家酒坊的那面半旧旌旗老实地挂在竹竿上,酒坊的大门早已关闭,可即使是晚上,还是能从空气中闻到淡淡的酒糟味道。
徐莱指着酒坊后面的一家小铺子,得意道:“你看,我就说还那里还不曾关门!”
小铺子此时此刻还没有关门,店内还可见烛光,依旧保持着和柴婆婆在世时一样的习惯,那辆小馄饨摊木车还放在门口,时不时冒出的白气仿佛是还在营业的标志。
“开着是开着,就怕过去了今日的馄饨也卖完喽!”苏颉担忧道。
“怕什么,过去看看不就得了?”梵烟白了他一眼。
“走走走,不管那么多了,过去再说!”阿晓此时感觉那辆小车里面冒出的白气,已经变成了一颗颗吸满了汤汁的大馄饨,微微咬下去一口,汁水与肉馅交融在一起,在自己的味蕾里化开!
几个人走近了,从那屋子里钻出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女人见到这四个“散发少年”,先是一愣,随后反应了过来:“这么晚了,你们还来吃馄饨?”
“你们应该是刚从唱大戏的那里回来的吧?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晚来。”
“嗯嗯嗯!还有么?”苏颉首先开口道:“有的话,给我们来三份大碗,一份小碗!”
徐莱有些幽怨地看向苏颉,小碗自然是给他点的。
“其实,我还能吃大碗的。”他小声的说了一句。
女人见此场景也是笑了起来,她掀起那个竹篓,看了一眼里面剩下的馄饨,并且用手指数了数,随后招呼道:“四个人么,正好差不多,先进来坐坐,我等下给你们端上来。”
阿晓四人也就进了屋子里,这个小屋子阿晓曾经来过很多次,但是晚上还不曾来过。
阿晓看着摊子旁的那个忙活的女人的背影,仿佛又想起来了以前的那个老人,他开口问道:“阿婶,我怎么这些日子,不知道您这个摊子还开着呢?我还以为,您这个摊子不开了嘞。”
“对啊,我也以为不开了,平日里也没遇见过您在这里做生意,我还琢磨着,再也吃不到这个这个摊子上的馄饨呢!”苏颉跟着问道。
“嗯哪嗯哪!”梵烟趴在桌子上,同样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呀,适才还没有仔细看,你是阿晓吧?”女人笑着把馄饨下了锅,仔细盯着阿晓看了一会儿,又饶有兴趣地看向梵烟,随后问道:“那你就是梵烟?”
阿晓和梵烟点了点头,女人见他们点头,随后看向苏颉,道:“那你肯定是苏家的那个公子没错了。”
“至于你……”女人看了看一旁的徐莱,笑道:“你不就是那个被你爹追的徐家孩子嘛!”
徐莱挠挠头,嘿嘿笑了几声。
“我自己嘛,是嫁出去的人,平日不怎么回来,就待在荣镇里你们见得也少,自然不认得我,如今我娘走了,我也就搬回来了。”
“那,那您怎么识得我们几个?”梵烟好奇问道。
女人回忆道:“我娘曾经告诉我,有几个娃娃经常来她这里吃馄饨,名字都和我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但只要识得一个,其中那个生的最漂亮的,就准是阿晓没错了。”
“几个人里面只有一个女孩子,那就是梵烟,还有个很壮实的孩子,那准是苏家的公子。”
“嘿,人家说你生的最漂亮呢!”梵烟小声赌气用手指戳了戳阿晓,脸鼓得像个小包子。
阿晓知道梵烟是故意赌气给他看,但又觉得此刻的梵烟甚是可爱,忍不住捏了捏梵烟的小脸。
女人往炉子里加完最后几根柴,又用烂蒲扇扇了扇,见火已经起来了,她转身笑道:“白天里我这个摊子是不开的,你们自然不知道。”
“不开?”阿晓不解。
“我平日里也要做事的么,我娘她是守着自己的这个小摊子,可是自在的很,走了也一个人无牵无挂,可是我还得去赚钱嘞,白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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