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敏躺在床上,这几天翻来覆去想老鸨为什么这么成功?是因为地段好?时机对?为人圆滑会做人?
她感觉都有。
地段好?她可以找一个比春风楼位置更好地方。时机?北城最不缺的就是人,和有钱的人,现在世道还算安稳,大把人都有余粮。为人圆滑会做人?这一点自己就要逊色很多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会得罪那些人,明明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就把人家得罪了。
算了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得罪了就得罪了。她又不是银钱,做不到人人都爱。
那应该做点什么好呢?
最赚钱的应该是倒卖东西。
北城外三百里外的大海连着俄朝和丽国,还有其他很多的国家。其中来往最密切的就是俄朝和丽国。
当初那群数目庞大的倭寇既不是俄朝的白皮肤,也不是丽国金发碧眼,反而和夏朝的土匪流子长的很像,就是矮小粗犷一些。
呸呸呸,在想什么呢?想那群恶心的人干嘛?现在最主要的是想想怎么挣钱,怎么多多的挣钱,然后跑路。
俄朝最缺的是吃的,不是说他们国家吃不饱,而是说他们国家的吃食单一,品种比较少,他们国家的地好像出不了大米小麦为种农作物,就是长出来了产量也很少。
丽国缺的布匹,他们国家好像没有布匹的源头,像蚕吃的桑叶什么的是没有的,所以导致他们国家的有没有钱就看穿的衣服,而他们国家却很多珍珠玛瑙。
这样都是听楼里的姐姐们闲来无事的时候说的,也不知道真假,到时候得去打听打听。
想着想着,苏安敏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她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四周都是静悄悄的。
那种静,和平常的静是不一样的。没有一丁点的声响,虫鸣鸟叫,风吹树叶的声音全都没有。
静的有些让人害怕。
苏安敏坐了起来,她有一次的感觉自己身体没有一丝的病痛,就这样轻轻松松的从床上站了起来。
她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咚咚咚,咚咚咚。
她心一横,猛的将门打开。
入手的木门已经变成了竹片子做的。门外,不再是老鸨为她刻意留出来的大阳台,也没有她最喜欢的摇椅。
只有一个用石头堆砌的光洁的院子,和院子外面十来亩光秃秃有些干的泛白的土地。
她的心猛的在肚子的蹦哒了两下。
这是哪里?
“有人吗?”她的话一出口,瞬间就骂了自己一句笨蛋,这不是她自己的房间吗?
可是,眼前出现的地?是不是太荒妙了?真是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
过了许久,她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了些,关上门,不去看外面有些令她惊心动魄的地。
躺在床上,深吸了几口气。
再一闭眼一睁眼,耳边又响起了怜柔的声音。
“小姐,还吃饭了。”
苏安敏看着满屋子的烛光,有些疑惑的问:“现在已经酉时了?”
“是的小姐。”怜柔将五菜一汤都放在了桌子上,对着苏安敏道:“小姐,今日厨房都在准备明日老鸨的寿辰,加上明日蝶衣姑娘拍卖chū_yè,今日的晚饭就将就也吧。”
饿的前胸贴后背的苏安敏一听这话,去拿筷子手一顿,随后恢复了正常大快朵颐了起来。
记忆中老鸨的这次寿辰过得那是相当记忆犹新,那是老鸨开春风楼以来唯一的一次,一个客人都没有!
真的是一个都没有!
原因嘛很简单,就是隔壁新开的翠红楼举办了个什么选美大赛,据说开业三天全场半价!
以前老鸨当然不把她们放在眼里,什么选美大赛春风楼自然没有参加,只在她们开业的当天拍卖蝶衣的chū_yè,谁知道一个人也没有来。
“咦?姑娘,咱们的碗怎么少了一个?”怜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差点没把苏安敏给呛死。
“咳咳,咳咳,怎么会少了一个?我能吃它还是咋滴?”苏安敏强自镇定的说道。
怜柔又数了一下碗,带着食盒几步走到她面前道:“小姐,奴婢明明带过来一个药碗,一个粥药,现在就剩下个药碗,这粥碗不见了啊!”
难道是她扔向梦境里的那块地里的碗?不会吧,那不是梦吗?可是碗呢?
苏安敏强自镇定脸色不变的大声说道:“少了就少了呗,大惊下怪做什么?”
“哦。”怜柔被她的嗓门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奴婢告退。”
看着怜柔走过房间的背影,苏安敏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难不成那个根本就不是梦,是真实存在的?
经过几番偷偷地尝试,苏安敏终于确定,房门外一定是有一个机关,可以随便自己放东西,别人看不见!
那么大一片地,说不定还能种点东西?
为了以后的逃亡,她应该多多的存点粮食。
打定主意后苏安敏就悄悄地溜进了蝶衣的房间。
“蝶衣蝶衣,小爷我来啦!”苏安敏习惯性的破门而入,随后又立马砰的一声关上门,“打扰了打扰了,你们继续。”
房中的二人也被她这突然的出现吓了一跳,蝶衣对着男子歉意的笑了笑,“公子莫怪,小姐性情直爽,惊扰了公子,蝶衣在此替她赔罪。”
纤纤细指扶上酒壶,婀娜多姿地为男子斟了杯酒,“公子请,这可是七月桃花酿制的,整个北城独一份,多少不入烟花之地的公子都会托人来春风楼买酒,呵呵,奴家说句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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