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永并无尚未娶妻的屑兄啊!卉繁也断不可能去与人作妾。怕是误传了吧。”盛馥把齐恪友于逐一想来,除了那些未曾成年的,其他均是早已娶了嫡妻。
“应是哪位王爷新薨了正室吧。究竟如何,或者恪王殿下反而知晓得清楚些!”宇文凌旋小心翼翼。
“他要知晓,我必是知晓,可想也是不知道的。”盛馥示意初柳端了茶杯交到她左手之中,闻了闻,茶香熏然,沁人心脾。
“转眼,我们一个一个都大了。都是到了这谈婚论嫁之时。再转眼,我们便是一群垂垂老妪。你说,到那时,我们若还是日日盘旋在木犀之薮,会是怎样的光景?”盛馥说着、想着,彷佛是见到了白发苍苍的李卉繁与谢郦心,在那凉亭之中依旧是不死不休地争吵斗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说起婚事,梅素你与恪王殿下如今也算得是。。。。。。?”宇文凌旋强抑下心惴惴不安,仍是风轻云淡地问道。
“殿下与女郎,应是会在年前回京。这婚期么,自然是由陛下跟我家郎主来定。奴揣摩着,明年三月罢。”不等盛馥回答,绿乔已是喜滋滋地答了。
天助我也!宇文凌旋心中一块大石落下!神情也是轻快了许多:“若是如此,梅素定要早日知会我们,好让我们早日准备着,去喝这杯喜酒!”
盛馥喝了口茶,望向宇文凌旋,忽的双眸一紧,笑了笑道:“凌旋,你今日究竟是来探我伤势还是另有他图?我们自小一处,你也知我性子,有事但说无妨,切不要遮遮掩掩,反伤了我们自小的情分!”
盛馥果然还是盛馥,眼中泛滥的,无论是寒星还是霞光,都是能窥得人心。既如此,再要掩饰虚晃,又有什么意思?!想到此,宇文凌旋深吸了一口气:“我今日确是来探你安好,此为一。这二,你且听我慢慢说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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