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人都退出了店里后,白子墨过去把店门给带上。
这一手,直把李执中和李年给整得一愣一愣的,这么神秘?看来找白掌柜是找对了。
白子墨也是没有办法,难道让大家看他在那装神弄鬼么?
关好门后,白子墨这才仔细地瞧了不省人事的李公子。
双目深陷,脸颊紫青,嘴唇发白……这病看来不轻啊!
着实把白子墨都给吓了一大跳,这还是个活人?看来真的是离鬼门关也是一步之遥了。
救是不可能救的了,自己多少斤两,自己知道。便让这位李公子在这呆个把时辰再让人进来抬出去就是了。
此时也到了日中,左右无事,白子墨便取出了昨天在刘大爷家打包回来的剩菜,随便热了一下,放了蟾蜍三爷出来,一人一蟾蜍先吃饱再说。
等在门外的李执中四人,不时伸长了脖子想往里面看,却是什么都看不到,只闻到了一阵阵饭菜的香味。
是隔壁店铺的人在吃午饭么?李年瞧了几眼隔壁的店铺,看来待会要请白掌柜去酒楼里喝一顿好的,嗯,就去集上那醉仙楼好了,整个永安乡就醉仙楼的醉鸭最是地道。
店外头的人想什么,白子墨当然不知道,吃饱喝足后,又靠近那李公子,瞧了一会,习惯性地伸出手指戳了几下,应该一时半会还死不了。算了算时辰,也差不多可以让人进来抬走了,施法也不能施太久的。
走去案桌上,取了三张黄纸,随便抓了几把香灰,分了三小包装好。正准备开门去叫李执中等人进来,却看到蟾蜍三爷不知道何时已经爬到了不省人事的李公子脸上,那猩红色的舌头已经伸进了李公子嘴里。
这一看,白子墨寒毛都给炸起来了。我的三爷啊,你可别把人给我弄死了!
连忙跑过去把蟾蜍三爷给收入了袖口里,见李公子这时候脸上紫青色更加浓郁了,几近成了紫黑色了,嘴唇通红,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完蛋,看样子估计今晚都撑不过去了,白子墨心里这回真是叫苦连天了。伸出手去拍了几下李公子的脸,只觉得脸色变得更加吓人。
不能让他再待在这里了!
咬咬牙,深呼一口气,白子墨缓了缓神,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李执中等人见店门终于开了,顿时一阵紧张,望着出来的白子墨一脸苍白,心下更加一紧,看来施法很耗气力,白掌柜脸色都苍白了,这天气里,额头上竟然汗珠不停冒出来。
“白大师,辛苦了。”李执中毕竟是举人,先是朝白子墨道了句谢,再弱弱地问道:“不知我儿怎样了?”
“你们进来把李公子抬出去吧。”
白子墨伸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这哪里是施法耗气力,都是给吓的……
李执中闻言,连忙进了店里看自己的儿子,和白子墨一样,李执中等人也给吓了一跳,之前好像没有这么严重吧?
“白掌柜的,你对我表弟干了什么?”
李年见状,自然要在自己举人李四叔面前好生表现一番,遂朝白子墨大声喊道。
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白子墨心里凉飕飕,但这些不敢说出来啊!
“李乡佐,莫急,适才我已经施法破了李公子身上的邪气,只是你们拖了太久才送过来,李公子邪气入体太久,这才有了邪气离体后的显现,能不能撑得过去,还要看他的造化。”
白子墨信口开河,谎言随手拈来,反正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我已经尽力了,不是我的错。
顿了顿,其实是因为心虚,才接着道:“我这里有几包药石,回去后用温水冲服,每日一次,多少有些许帮助。”说着将刚才包好的香灰递给了李执中。
这几天找了那么多大夫,也没见自己儿子有过什么变化,到了白掌柜这里,虽然变得更加吓人,但多少也算是有了转变。听了白子墨的话,李执中心中虽然没有底,但是也只能暗示自己,白掌柜说的是真的,是真的!
接过了药,给了下人收好,李执中朝白子墨拱拱手道:“白大师果然是高人,待我儿恢复之后,我定带他亲自过来答谢白大师的救命之恩。”
回过头,又对李年道:“赶紧给白大师道歉,你适才嚷嚷什么。”
“道歉就不必了,李乡佐不知道其中缘由,心急之心难免的。”
“哪里,是我之前失礼了。”
李执中都这样说了,李年当然对白子墨拱拱手,赔了个不是:“不知道白掌柜的用过膳没有,我在醉仙楼让人准备一些酒菜……”
白子墨大手一挥,打断了李年的话,“李乡佐的好意心领了,不过我刚才施法也是耗去了极大的心神,眼下还要好好调理一番,酒菜之类的便下次再说吧。”
开玩笑,自己现在哪里还敢再和他们纠缠下去,只想赶紧送走这几人。
“如此也是,那我们便不要再打扰白大师休息了,改天再登门答谢。不知白大师,这次的酬金是多少?”
李执中眼下心忧儿子病情,也是没有心情去吃饭。
白子墨伸出三根手指头,李执中一副明了的表情,吩咐了下人给了三两银子。
李年一旁看了,眼红不已,要知道寻常人家一年到头,开销也不过几两银子,这白掌柜的前后不到一个时辰,便赚了三两。
白子墨也是给吓了一跳,他伸出三根手指,本意是想说三百文钱,又觉得太贵了,开不了口,往常他帮人家做法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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