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高知县那失望的眼神,高月娥心下一紧,忙捂住脸不敢让高知县再看。
“爹,你这样瞧着我做什么!我就是你的女儿啊!”
高月娥连忙说道。
“是吗?”
高知县语气有些凉凉的。
当真以为他是瞎子么?
他已经眼瞎了这么多年,今日已经仔细的瞧过了,高月娥当真是与他一点也不像。这会子还给他说,是他的女儿……当真以为他高松是个傻子?
高知县没有再搭理高月娥,反而是看向了邓氏,“是你自己老实交代,还是我逼问?”
邓氏也早已被吓傻了。
早在方才宋静书说出这番话时,邓氏就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
但是心想这么多年来,高知县都被她给瞒过去了,说不准这一次自己糊弄糊弄,也就能搪塞过去呢?
因此,邓氏连忙讪笑着,“老爷,你听我……”
话还没说完,一个重重的耳光就落到了邓氏的脸上,高知县险些咆哮出声,“这么多年来你何时对我说过一句真话?我还听你说什么?
!”
说罢,高知县一把掐住邓氏的脖子,额头上青筋暴起,“你把我高松当傻子?!”
邓氏虽然平日里胡搅蛮缠,但都是高知县让着她。
如今高知县当真对她翻脸了,男女力量悬殊,被高知县掐着脖子邓氏当真是一动也不能动。
她连呼吸都困难,忙伸手去掰高知县的手,最后却是徒劳。
邓氏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哼哼。
反观高知县,当真是气得已经咬牙切齿了,不但额头上青筋暴起,甚至还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与平日里温润有礼的高知县,此时就像是夺命阎王一样。周身散发这恐怖的气息,就连周友安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高知县,眼神微微有些错愕。
眼瞧着邓氏已经在翻白眼了,高月娥连忙扑了过去,用力的掰高知县的手,“爹,爹你清醒一点!”
“娘都要被你给掐死了,爹你快松手啊!”
高知县仍是不为所动,狠狠一脚将高月娥给踹开了,他双眼通红,用力掐着邓氏往楼下拖去,“走,咱们回去好好的解决这件事请,本官如你所愿,好好跟你解决!”
这意思,是要将邓氏拖回高家,与张师爷当面对质了……
邓氏哪里敢,此时被掐的只剩下半条命了,她疯狂的拍打高知县的手,最后浑身无力了。
只能任由,高知县就这样将她拖着出了素斋阁,往高家而去。
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坏了高月娥不说,就连婉容也是一脸吃惊。
见高知县连她都顾不上了,就这样拖着邓氏离开,连她都顾不得了,忙走到窗子上,紧张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因着地板有些干滑,婉容还险些摔倒在地。
宋静书忙一把搀扶着她,小心叮嘱,“当心脚下。”
婉容感激的看了一眼宋静书,双手紧紧的抓住了窗棂。
高月娥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吃人似的目光落在了宋静书脸上,“宋静书!如今你可满意了吧!我爹险些将我娘给掐死,你可满意了吧?!”
“满意?呵,还没掐死呢,我满意什么?”
宋静书冷笑着看向高月娥。
高月娥是不是属狗的,逮着谁都要乱咬一通?
这事儿不应该怪邓氏自己不洁身自好,不但绿了高知县,竟然还敢给张师爷生下女儿。
这样就不说了,竟还敢一直将女儿放在高知县身边。让高知县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养着,整日里看着高知县将高月娥捧在手心做掌上明珠。
也不知道,邓氏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
难不成,就没有半分对高知县的愧疚吗?
这个女人,当真是没有心啊。
这些年来,难不成她就没有半分心虚么?
瞧着高月娥与张师爷越来越像的面容,难不成邓氏心里就不会害怕,害怕此事被高知县得知?
这会子,倒也是自食其果了。
只是,高月娥这个属狗的,不替邓氏感到丢人现眼,居然还敢来找她的麻烦?
“你……”
见宋静书如此直爽,高月娥顿时就懵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叫嚣着扑了过去,“宋静书!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贱人,你害得我家破人亡!”
还不等她靠近宋静书,已经再一次被一脚给踹出去了。
先前那一脚,是高知县踹的;
这一脚,是周友安踹的。
周友安这一脚可没留情面,高月娥像是一只断线的风筝一般,重重的跌在了角落里。
她胸口剧烈的痛着,咳嗽了好几声后,吐出了一口鲜血。
随后,高月娥躺在角落里爬不起来了。
宋静书看着高月娥这副模样,心中没有半点同情。她眼神厌恶,起身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高月娥,“高月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是你娘自己不洁身自好,眼下你居然还有脸来跟我叫嚣?”
“有这会子在这里自讨苦吃的功夫,你还不如赶紧回去,看看你娘有没有被高大人打死。”
宋静书可不是说风凉话,也不是故意恐吓高月娥。
毕竟方才,高月娥自己也是看见了,告知县似乎是被邓氏给气得失去了理智。因此才会不顾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掐着邓氏拖回了高家。
宋静书说邓氏有可能被高知县打死,可不是恐吓而已……
听到宋静书的话,高月娥顿时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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