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是中国的,尘是自己的,没有阳光的日子,连影子都是孤独的。
很早开始,我就看出了我的矛盾和世故,我想我还是一个比较善良的人。这点我是无从更改的,因为我出生在农村,童年的生活影响了我,故乡是我心灵中最圣洁的地方,也是我很少提及的地方。
夜晚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也迷糊了努力辨认的神色,敏锐的疼痛给了我精锐的眼睛。与生命中两位女子盘根错节的情感纠葛,与兄弟之间专注凝视的眼神,无人知晓我们幽暗的心在疾雾的关怀和寒冷的冷漠中悄然死去。
多么想让那座城市的雨水洗刷掉所有的尘埃,寻觅光线垂直照射,寻找梦开始扬帆起航,起床晨跑顺便披件外套在教学楼底下集合的地方。
记得当时,我每天抱着一沓试卷穿行过那些烈日照耀下的银杏林时总是会惆怅的眺望。那时候的我极力想成为学生会中的一员,因为那是我的梦想。
阳光穿过树荫,光影斑驳,流年难挡,一片绿黄交织的嫩绿,泥土的芳香沁人心脾,干净得让人窒息,树下不少男女调着情,萌发出春的意境,我却在微风中摇曳出一派哀伤,嘴角羞赧的微笑,还有专心致志的模样,刺痛了流年的衣冠冢。
很多次,我明明看见她就在不远处,却毫不在乎地避开。不定期的遇到了,我明明是高兴的,却装出一副淡然无动于衷的样子,没有办法像其他人一样,该是十八岁阳光干净追求爱情的模样。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勇敢一点。”
我揉搓着手中薄薄的纸张,娇羞的像个芳心初动的少女,出神地望着一树婆娑的嫩叶。
还有满眼氤氲的我对她的感觉也很奇怪,没人的时候甚是想念,人多见她的时候又不敢靠近,从最初的刻意逃避到现在的视而不见,再面对面的看着,有些惭愧,有些胆怯。
偶尔,老师上课时我就假寐,用手托着脑袋,眼睛在老师看不见的地方紧紧眯着,无论老师从哪个角落都只看见我手托腮却看不见我闭上的眼帘。而每当此时我才真切的觉得睡觉其实是那么幸福的一件事。
有意抬起头看见她走出校门,我从她侧面呼啸而过,她说什么我都不应声。她大声喊追,我也不搭理她,却是满脸的得意。
有时候我总觉得生命就那么短暂,青春也就那么几页,干嘛非要每页都写满灰白色?寂寞的人总是会用心记住她生命里出现过的每一个人,爱情因执着而幸福,因缘分而诞生。某人洗脑的话三番五次地浮现在我脑海。在每个星光坠落的夜晚,我还是会一遍遍的数落我的任性。
我知道自己喜欢你。但我不知道将来在哪里。因为我知道,无论哪里,你都不会带我去。而记忆打亮你的微笑,要如此用力才变得欢喜。
这世界有点假,可我却莫名爱上它。有些人认为我可恶极了,事实上,我并没有他们表面上想的那么可恶,只是他们从骨子里不认同我而已!我想,爱我的人,他们是不会不理解我的。
对未来真正的慷慨,就是把一切献给现在。大多数人下了班逛街、打游戏、喝酒,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休闲活动,而我的下班仿佛是另一个上班的开始。
有人问我,这样做你得到了什么?说实话,我什么都没有得到,我除了在网络上结交了一些同样爱读书的朋友,我确实什么也没得到。
写作看似毫无作用。但我并不因此觉得吃亏,文艺青年总痴迷于慰藉内心的不安,我每天从事着稳定平淡的工作,反而写作成了我一天中最享受的时光。我换了一台电脑,在这期间甚至喜欢过的人也换了几个,唯一没变的还是熟悉的word页面,还有通宵达旦的失眠以及脑海中对她的思念。
这世界有点假,可我却莫名爱上它。20岁之前我对自己的人生规划的很远,可现在,我把生活过得一塌糊涂,怎奈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悲凉。
如果回到20岁,我还能改变什么?哪怕一切都是假的,那就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好的。
20岁刚出头的我们,谁又能想到几年之后自己的命运会如此坎坷。毕业一年。生活暗淡无光。置身于正在蓬勃四起的房地产行业当中,沧海一粟,暗流漂泊,毫无建树。
有时遇见同在金城工作的同学互相调侃两句:“导演,你怎么不去追梦了?”我咧嘴一笑:“那还不是因为我回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
如果你认定苦是自己应得的,那么光必然会照耀到你身上。即使是沧海一粟也终会有归宿。
毕业一年。没有社会资源,埋头苦干,四周无光。人还是那个受到讽刺会咧嘴一笑的人,工资少了不敢和经理理论,别人眼里挺孬的一个人。
毕业一年。开始在行业中摸出一些门道,成为了房地产业务小团队的负责人。一月内没有业绩常在夜里有失眠的症状,也常常从睡梦中惊醒——我总是梦见自己被公司老板开除。果不其然,这一切真的发生了。
毕业一年多,我工作以来,还从未尝到这棘手的一败。我重新换的这家房地产开发公司在当地也算是标杆。始料不及的是,我竟然到新公司刚入职还不到一个月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被公司开除。
我扪心自问,我按时上下班,丝毫没有逾越公司的规章制度,我拼劲入群,融入他们的环境,只希望自己清醒时,它还是个值得称道的美梦,而不是噩梦般惊醒。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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