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这都很像我。不然的话,我又怎么会在几年前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去流浪?目前的情形,貌似结婚是我最不愿意接受的。可内心深处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催生,娶个贤惠的妻子生个外貌无可复制粘贴的女儿,然后躲进幸福的小窝,肩负起照顾她们的使命。
但那似乎是现在你们眼中的我。事实上,每个人都有不甘平凡的一面。结婚生子这件事,也许符合了我国传统的法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件对大部分人来说,也许算是稀松平常的事,却有可能是我生命中将面临的最大挑战。
我正走在陌生的旅途上,手中没有明确的地图,也不清楚将去往何处。我只能一步步地往前,没有任何停顿,不想有任何后悔的空间。我不确定这条路将通往哪里,而我只是希望,在这段旅程中,可以欣赏到崭新的风景。
孤独,这是我与生俱来的生活方式。
我一直都挺矛盾的,我想要变得不太一样,不是证明我很好,而是证明我还活着。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独处的?也许是与生俱来的吧!虽然这答案对某些人来说或许有些牵强,但对我来说,的确是这样。
同龄玩伴都说我不太成熟,不安于现状,喜欢把自己囚禁在一座孤岛,喜欢一个人躺在床上天马行空,胡思乱想各种事情。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技能能否让我打开新的生活方式,我害怕聪明的种子在春天睡着,又害怕在黎明前被冻死。
“孤独”让我们想到的是悲伤、难过、无奈,那样的孤独是有一种被众神抛弃的悲伤,一种被啮噬自己灵魂的哀伤。
然而那却是一种冷艳看苍生,不愿被这庸俗的社会而改变的优越感。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在经历这种在年轻的岁月里所经受的考验。是忽然之间,却感受到一切都无所谓了。那些众神遗忘的眷顾,别人的指指点点,他人的嘲笑,不再有丝毫的影响,突然之间却已经很远了。
一人一世界,一个暂时但存在的完整宇宙。一般的观念里,特别是在别人面前,还是可以窥探到自己孤独里的能力,反而是一个人情感高度成熟的指标。
这个观念的影响力是很大的,甚至可以影响整个世界。“有独处的能力,才有爱的能力。”这话听起来很诡异,其实不然。这是一个真实而存的事实。
我在这半年多或更久以来的过度忙碌,忽略了对自己内在的倾听。于是,满溢出来的潜意识就在自己的意识中流泻而浮出了讯息。
目前我的文字没什么花哨的词语修饰,也没有过多煽情的话。我比其他人幸福?是的。我经常这样告诉自己。这些话,我从未亲口告诉过我的父母,告诉我的朋友,特别是当我感到寂寞,或必须忍耐某些嘲讽时,我才安慰自己。不管别人怎么说,不管周围的环境怎么样,我都得找到一种让自己开心活下去的理由。
现在的我,偶尔难过的时候,会找些朋友去酒吧倾倒垃圾情绪,但并不常这么做。就算试图把自己的苦恼跟别人倾诉,对于消除苦恼一点帮助也没有,反而让自己更加难受。更别提,其他人能给什么建议。其实我心里很明白,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不如换种方式,换个环境,在虚拟世界里跟自己对话,找一种方式把所有悲伤和痛苦通通都埋葬。然后,一个人重新开始面对下一秒的生活。不是我是在逃避现实,而是我希望能为当时的痛苦生活找一条幽默理想的出路。
上大学时我和谈了两年的女朋友分手,我不懂说安慰的话,或陪她一起去她喜欢的城市,这些一定很多人说得、做得都比我好,我只是想用一种实质的方法陪伴她脱离孤独的寒夜。
高中的时候,我读的是一所小镇上高级中学。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都在那里,并不会随时间的推移而被封禁起来。
那时候我除了学习糊口的技能外还喜欢到处遨游,喜欢来一场说走就走的的旅行,不喜欢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备习应付考试,桀骜而不受约束。
说到这里,我觉得自己是个矛盾体,没错,我就是这样。因为对生命的尊重,我喜欢自由自在。但面对爱情,我一直再等那个人的出现。然她却步入人母的历程。也许这是我的人生中做的最矛盾的事,放眼望去,多少人输在了“等”这个字上面,也许我还会继续这样矛盾地等下去吧!
我第一次的一个人旅行是在19岁,可能比别的人稍微晚了点。上大学住校最大的考验就是六位同学共用一间寝室,可怕的是,对于谁曾跟我同寝室,现在回想起来竟然很模糊。每天回到寝室都已精疲力竭,也许只是虚应寒暄几句,就上床睡觉了。住校时期,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做题或是读课外书籍,还因此被其他宿舍的舍友嘲笑过,但我就是不习惯活在他们的群体生活里。
多年以后,在路上遇到某些人语气热络地说:“我是你某某某时代的同学。”我都感到非常茫然与抱歉,因为我得努力在脑子里寻找对他的印象。也许我的心思始终都只跟自己在一起。用一句大家常说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寻找丢失的灵魂。”
这段时期有些人想偷偷谈恋爱,不想让长辈知道,但在我们家是可以正大光明交女朋友的,我每次交女朋友都会跟祖母分享,然后,祖母总是笑笑说:“交女朋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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