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内此时安静的出奇,顾鹤杨已经坐到了齐昊对面的一张石椅上,这时如果再来上一壶热茶,一碟瓜子,那就更完美了。
齐昊的目光投向了山洞的深处,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了不得的故事,只听他缓缓说道:“书院一层楼,楼长白老邪,傀儡师,擅长设计刑具、机关以及傀儡。”
“他会设计机关傀儡?刚刚你为什么不说。”顾鹤杨疑惑道。
“因为刚刚不可说。”齐昊淡定道:“南朝上下,能于千里之外操控傀儡直取敌方大帅首级的除了白老邪再无其他。”
“这么酷。”顾鹤杨啧啧道。
齐昊点点头道:“没错,他是一个极其残酷之人,你知道我为何这么排斥成为白老邪的学生吗?因为我觉得一个人究竟要残忍到何种地步,才忍心将儿子的心剖给一具傀儡?”
顾鹤杨惊道:“什么?用儿子的心给傀儡做心脏?虎毒还不食子呢,你这消息靠谱吗?”
“不可说。”齐昊顿了顿,继续说道:“书院二层楼,楼长常言道,五毒师,擅长制毒解毒,常言道师承药王衣钵,青出于蓝,少年成名,十六岁入太医院,当今圣上亲封天下第一神医。后因毒死当朝太后被处以凌迟之刑。”
“这都没死?”顾鹤杨震惊的拍案而起,刚巧对上齐昊一副看智障的不解眼神,瞬间觉得自己这副没见过大场面的样子实在是愧对乡村贵公子的人设,随即又一屁股坐回到石椅上,干咳两声道:“那什么,不可说是吧,我懂,齐公子请继续。”
“书院三层楼,楼长春花,火药师,善长运用火术、掌控火焰,制造火药,春花来自京都最有名的勾栏院。”
“莫非还是个花魁。”顾鹤杨突然来了精神。
“非也,她是老鸨,春花曾以蓄意谋杀罪处以腰斩之邢。”
顾鹤杨缓缓竖起一根大拇指:“厉害!又是一个不可说。”
“书院四层楼,楼长王元霸,阴阳师,擅长风水、天象、唤犬等杂类旁通等,据说,王元霸在最落魄之时,以替人占卜算卦为生。”
“看来王元霸还算身家清白。”
“他是南朝民间最大帮会组织鱼龙帮的二当家,他的头颅,朝廷悬赏两万金。”
顾鹤杨惊的从石椅上跌落下来:“鱼龙帮?南朝也有黑社会?”
齐昊无奈的给出一个“我也不知”的眼神,继续道:“书院五层楼,楼长张益达,幻术师,擅长制造幻境,惟妙惟肖,令人真假难辨。”
“他是不说爱吃小龙虾?”
“你怎么知道?”
“猜的。”
“张益达是鱼龙帮三当家,王元霸小舅子,一颗头颅,朝廷悬赏三万金。
“为什么他会比二当家多出一万金。”
“不可说。”
“我猜你也不知道吧?”顾鹤杨挑眉道。
齐昊也没有理会顾鹤杨的问话,自顾自说道:“书院六层楼,楼长金富贵,兵甲师,擅长排兵布阵,他曾是我朝金吾卫左指挥使,因收受贿赂被判满门抄斩。”
“那什么,我怎么觉得这些楼长都这么不靠谱啊,说说你最想进的七层楼吧。”
“书院七层楼,楼长是院长本人,巅峰书院自建院以来,院长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所以无人知晓其姓甚名谁,什么长相,有何神通,只知道他掌握着关系到整个南朝命脉的一个秘密,这也是巅峰书院建立的原因。”
“这个秘密才是你想进书院七层楼的原因吧?”顾鹤杨挑眉问道。
齐昊看了一眼顾鹤杨,道“七名楼长的真实身份已经被某个大人物全部抹去,如今就连他们的名字也全部都是化名而已。”
“你所说的这些事,我指的是七名楼长的那些不可说的秘辛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我需要伙伴。”齐昊认真的说道,眼神中透出无比的真诚。
“啥?伙伴?”
齐昊认真点点头:“对!伙伴,书院往后的日子需要你我扶持同行!你知道吗?整个大南朝知道这些秘辛的不超过五人,而你就是其中一个,万一,我的意思是说万一,你哪天晚上做梦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你不仅自己会死,你全家会死,就连你家养的鸡也不能独活。”
“等等,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原来你他娘的整这多幺蛾子,就是为了给我下套?亏我刚刚还真的想帮你!”顾鹤杨恍然大悟,抬脚就准备踹向眼前的这个阴险小人却突然觉得脑中一阵嗡鸣,顺势就要跌倒,齐昊见状,喝道:“不好,你刚刚碰过的书有毒!”
顾鹤杨脑中瞬间闪回二壮蹲下挑书的憨批样子,有气无力道:“次奥!”
“顾兄,你忍着点,可能会有些疼!”
“什么?”
顾鹤杨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齐昊缠绕着铁链的双手轻轻一握,空气竟隐约有丝丝入骨的割裂之声,接着顾鹤杨的裤子就突然破裂,而后一道鲜血从腿面上迸射而出,顾鹤杨惊得连连后退,胳膊肘连忙往后一扬,这手臂上再度被看不见的刀刃割伤,一阵钻心的疼痛传了过来。
顾鹤杨忍住疼痛吼道:“你干什么玩意!”
齐昊道:“顾兄!必须先放血逼毒!”
顾鹤杨疼得眼冒金星:“你疯了啊!你这是在逼毒吗?你这明明就是割肉!疼死老子了!好好好,我答应你了,书院以后咱们互相扶持,你先放开老子!老子还不想死!”
话音刚落,山洞内隐隐传来犹如砖石机括转动的声音,紧接着石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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