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仔细看,还真不容易看出是个人影。
那人影只有一个单独的影子,就这么贴在地面上,跟个自动吸尘器似的慢慢...慢慢向婴儿床移动。
不一会,一个只有三根手指的手就伸向了婴儿床。
那影子又跟块水一样,整个都贴到婴儿床上去了,看姿势,正像一个人在使劲儿掐婴儿的脖子。
“妈呀!”
画面太过诡异,牛小玲一下跌坐在地上:“有鬼!鬼!”
我一把将她拉起来做到椅子上,又往千千的房间去了,一看千千脖子上的青蝴蝶印,数了一下,还真有一边只有四个手指印。
而另一边,只有三根。
跟着赶来的牛小玲和李木子也看见了,吓的只哆嗦:“真的...真的有藏东缠住我们千千,还想掐死她?”
我点点头。
“那怎么办?”
牛小玲一把抓住我的手:“快进行驱鬼仪式啊!快把鬼从我们千千身边赶走!”
我叫她别激动。
他告诉牛小玲,送鬼不是什么难事,关键要搞清楚因果。
要知道这东西是谁,为什么缠住一个小婴儿不放,它想要的是什么,才能对症下药。
我就问牛小玲,有没有带千千去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
牛小玲和李木子都坚决摇头,说知道小孩子身上干净眼睛清亮,去不得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因此从来不带小千千在外面逗留。
“照你们这么说,”
我沉吟了一下:“只有晚上亲自看看,才知道是个什么鬼了。”
说完,就叫牛小玲去找一床竹子凉席来。
牛小玲问用竹子凉席干什么?难不成要打地铺,这么冷的天水凉席多不好?要不我给你们铺个房间?
“不用不用,”
这牛小玲还以为自己要在他们家住呢,忙说:“我用竹子凉席,是用来看鬼的。”
阴阳先生们都知道,只要躲在竹席子后,在竹子凉席的缝隙里朝外望去,就能看见平时看不见的东西。
这法门我自然不会告诉牛小玲,只叫她找竹凉席来。
一到晚上,快十一点时。
我早早叫牛小玲和李木子去别的地方了,不管听见什么动静,在我和谢思飞出来之前,都不要进来。
牛小玲一听,索性又叫了一个老姐妹儿来打麻将。
三人在一楼的麻将房里不亦说乎。
我和谢思飞花蝴蝶三人,此时将竹凉席竖立开门左手处,只要那东西一进来,两人就能看到那是个什么东西。
等了一会儿,在谢思飞听着楼下的麻将声快睡着时,我听到一声门响。
赶忙捂住谢思飞的嘴巴,顺便掐了他一把。
谢思飞痛醒想叫,却被我捂住了不能出声,只见我将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又指了指竹凉席外。
他一下明白,那东西来了。
立马在竹凉席上找了个小孔,朝外望去。
谁知这一看,我们三都吓了一大跳。
只见那竹席子外面,也依旧和监控拍的一样,是一个镂空窗花一样的影子,那窗花似乎还被剪刀剪乱了,重新拼凑过一样。
镂空影子不一会儿,便滑到婴儿床,一双手伸向千千的脖子。
我刚打算看清楚点,只听见一阵“叮叮叮的”响声,跟着便是一个欢畅的女声:打个中国结,请春风剪个彩,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你勤劳生活美....你健康.....”
我的心脏病都差点没吓出来。
转头一看,只见谢思飞正手忙脚乱掏手机,还是个老式翻盖。
他将盖子一掀开,还开了扩音:“喂!找谁?”
电话那边响起一个甜美的女生:“你好,我们是中用银行的,鉴于你最近消费消费记录,我行查到你的中信银行卡三小时前刚刷出去一笔十万元的开支,请问是你本人支付的吗?”
谢思飞和我正看鬼呢,现在被这电话铃声一打断,鬼早跑了。
不由心中来气:“是我本人支付的!怎么了?”
“呵呵呵,原来是这样。”
对面的女声干巴巴笑了两声:“那么打听一下您的消费用途,请问您用着十万块钱干嘛了?”
谢思飞火噌一下冒三丈高:“我买熊猫了,买来吃的,炖粉条吃的,不咋好吃,怎么了有意见?”
那边沉默了一会,突然响起一个忍无可忍的男人声:“你真他妈能吹!把老子思路都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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