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晨光,宁青孺与池冬渔相伴而行。
一夜过去,很多东西变化无声,当然,池冬渔那已经完全没有半分狐妖特征的外表,自然是最明显的变化。
蜕去了狐身的她,看起来更符合人族的审美了些,说宁青孺馋她身子,不是没有原因的。
一路无话。
教室里,喧闹一如往常。
那些纨绔别的不行,上课倒是积极,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除了宁青孺已经是都到齐了。
宁青孺与池冬渔两人的身影出现时,嘈杂的声音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喉咙,瞬间安静下来。
“哟,咱班新来的同窗昨夜是不是鏖战颇久啊?看看这满面春风的模样,啧啧啧.......”
眼看着宁青孺走近教室,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他旁边响了起来。
宁青孺看向开口那人,面上浮现一抹笑容:“自然要好生享用一下,花了两个金币呢,不是小数目,那可是我存了老久的钱。”
“哈哈哈,你宁家好歹也是北域最大的将门世家,对子弟这么苛刻吗?两个金币还存了老久?哈哈哈哈......”
那人闻言,故意高声说道,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旁边,有人跟着他一起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而其他学员,有的偷偷笑着,有的面无表情,但瞥向宁青孺的眼神却是带着一抹嘲讽。
“敢问如何称呼?”
宁青孺笑吟吟的问那人道。
没想到的是,正主还没说话,坐在那人身后的人便开口嘲讽道:“就你这种丧家之犬也配问辰哥名字?”
宁青孺缓缓敛去笑意,面无表情的望向那开口说话的人,道:“那么,你如何称呼?”
“哈哈哈哈.......”
在那人看起来,宁青孺这问话似乎是在向自己认怂,因此笑得极为狂妄。宁青孺皱眉看着他,等他笑了个够,眼泪控制不住的横流时,才继续道:“报名字。”
“宁家的小子,你真的很狂哎。”那人缓缓敛去笑意,冷声道:“昨天便看你不顺眼,没想到今天你自己撞上来,那便容不得你继续嚣张了!”
宁青孺叹口气,实在不知道这长信学院怎么这种傻帽也收,再懒得跟这莫名其妙的人打交道,拉着池冬渔便要走。
“站住。”
那人站起身来,冷笑道:“认怂?将门世家也不过如此。你要是想走,可以,从我胯下钻过去!”
那人指着自己的裆,叉开腿,笑得极为灿烂。
他见宁青孺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却没有半分惧怕,从刚才宁青孺的举动中认定了他不敢反抗,因此,越发强势起来,不但指了指自己的胯下,更是盯着池冬渔,眼中淫光闪动。
这狐女比他以前玩弄过的要美艳更多,光是看着便让人欲-火难耐,尤其是她那樱桃小嘴,他脑海中已经在幻想这小嘴的舔-弄是如何的美妙。
当下,他便开口补充了一句:“还有,你得让出这个狐女。”
“是么。”
宁青孺缓缓向他走去,盯着他的胯下道:“钻过去,再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让人,就可以离开了,是吗?”
那人虽然觉得这宁青孺的话有些不对劲,但还是点头,傲然道:“不错!”
四周,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这边,那些躁动的家伙已经兴奋的吹起了口哨。
“你是第一个这般跟我说话的人,在家里时,那些比我强得多的人都只敢在背后嚼舌根,你很有勇气。”
宁青孺松开池冬渔温软的手,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
就在那人意识到不对劲,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宁青孺迈步上前,三境巅峰的修为展露无疑,瞬间锁定了那人,单手横捏住那人脖子,直接提起来,然后重重摔到地上。
再然后,宁青孺冷笑道:“看不起我宁家?看不起将门?我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让你报名字不报,让我钻你胯下,你是觉得自己装逼装圆了?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来挑战我,你身后又有什么人敢挑战我父亲!”
话音未落,宁青孺已经一脚跺下,生生踩碎了那家伙的一条腿。
没人能想到,长信学院最高压的那几条院规之一,那不得在非斗武区域打架斗殴的院规,被宁青孺一脚跺了个粉碎。在场的十一班所有学员,都寂静无声。
不但如此,宁青孺还彻底废掉了对方一条腿,就算能养回来,这人也落下了终身残疾。
“他可是政务司吴司长的亲儿子,宁青孺,你麻烦大了!”
一旁,有人尖声道。
宁青孺望着早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的废物,冷笑道:“区区司长,便是政务院院长子侄,老子也照打不误,不但要打人,打了人老子还要去找他老子要个说法!我宁家世代为大燕镇守北域,功劳不计其数,就凭老子姓宁,这废物也没资格在我面前狺狺狂吠!”
宁青孺的话,震得整个十一班教室嗡嗡作响。
许多学员闻言都是脸色剧变。
宁家,确实不是他们这种纨绔子弟能随意评论的,那吴庸之前也确实在得意忘形之际提到宁家,说将门世家不过如此。
“啪啪啪......”
就在宁青孺一人压制住全场时,一个缓缓的拍掌声响了起来。
“宁兄果然是将门虎子,不如这样,我做主,今日之事作罢,如何?”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另一边,一个面如冠玉的公子站起身说道。
“你是谁?”
宁青孺随意问道:“阿猫阿狗,可还做不了今天这事儿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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