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对度流年开了句看玩笑话,说想去滑冰,到了真正的滑冰场,我完全没有被的“紧张气息”感染到的我扶着溜冰场边沿的栏杆,动都不敢动一下。
在旁边的度流年嗤笑一声:“小坏蛋,不是让我教你吗?你这是觉得栏杆比我教的好?”
我都不理他,只是闷闷地说了句:“不用了,我不喜欢玩这个,我去换鞋了。”
我说着,抬脚就要往休息区移,结果人移动,整个重心就往后倒。
幸好旁边的度流年连忙去扶,被吓得不轻的我一下子也带着倒了下去。
只听见,嘭——
我感觉一阵快速的天旋地转,吓得闭上了眼睛。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感没有袭来,反而是一阵熟悉的香夹杂着柠檬香缠绕在了我的鼻尖,额头上,一阵阵热气扑来。
我只感觉痒痒的,酥**麻的。
我呆了呆,慢慢睁开一只度流年。
度流年覆在我身上的勾着唇看我:“小坏蛋,要躺到什么时候?”
简我一惊,“你走开!”
“你先抬头啊。”度流年撇嘴,“没发现我在给你当人肉垫子吗?”
度流年这么一说简单才发现他为了不让我撞到脑袋,居然用手垫在我脑袋的下面。
我这下简单不好意思再对度流年吼了,抬了脑袋说:“好了。”
“嗯。”度流年点点头,却是一点也没动,琉璃般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
我被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脸慢慢地红了起来,懊恼地侧头:“干嘛呀?”
“在看你啊,看不出来吗?”度流年嘴角的弧度弯的更大了,甚至还故意又凑近了我一点。
哪怕只要他再靠近一点,我们的唇就要贴上了。
“喂——你们两个干嘛呢?”唐二公子不高兴的声音传来。
“没看到吗?摔了!”
度流年说着,用舌头推了一下右侧脸颊,鼓着一边的腮帮子不高兴地站起来。
唐二公子这才收回视线,绷着一张脸带双儿继续练习。
我的小脸已经红透了,度流年一起我就跟着坐了起来。
我不懂怎么用溜冰鞋保持平衡,试了一会儿也没能站起来,只好把目光投向旁边好整以暇明显在看戏的度流年求救。
“求我帮你?”
度流年双手抱胸挑着眉。
我咬了咬牙,虽然很不想求度流年,但还是“嗯”了一声。
度流年的眼满意地眯了起来:“那我,帮你可以,但是你得先跟我说,这几天你为什么跟我闹别扭。”
这几天跟他闹别扭?
我默了一阵,慢吞吞地开口:“不是你先跟我闹别扭的嘛……”
“什么时候……”度流年停住没说下去,他平稳地在我面前蹲下来,跟我平视。
他眸子透着深邃的情绪。
我再次别开眼,“别看我……”
“你看,又闹别扭了不是?”
外婆:“……”
度流年看着外婆沉默不说话的模样,也不追问下去了,朝我伸过手去,道:“不问你了,手给我。”
我盯着那两只骨节分明的手看了两秒,自己也伸出了两只手。
那小手很快被大手包裹住,大手的主人一个稳稳的用力把我带的站了起来。
虽然这里距离栏杆有半米的距离,我没地方扶,只能抓着度流年的手不敢放手。
那摔倒的感觉太吓人,我可不想再摔一次了。
度流年不着痕迹地扯了下嘴角,拉着我往溜冰场中间带。
我吓得绷直了脊背和双腿,拽紧了度流年的手喊道:“别往中间去啊!”
“为什么?”
“我要去换鞋子,我不玩了。”
度流年短促地笑了一下:“不行。”
这次换我问:“为什么?”
这样你才不会放开我啊。
度流年低头,看着我头顶上白色的帽子,语气淡淡地说道:“因为要比赛,你得陪我练习。”
“不……啊——”
我话说到一半,就被度流年突然加速的一个动作吓得啊啊大叫起来。
度流年眼底的笑意更浓。
“要不要跟我一起练习?”他问道。
“不要……啊——”
度流年又是一阵突然的加速,我的手被他的大手握在手心里,他加速,我就被带着加速。
度流年速度再次慢下来,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要不要陪我一起练习?”
我咬着唇抬眸对上度流年深邃黑沉的眸子,那眸子里蕴藏着显而易见的戏谑。
我可以确定,如果自己还是否定的答案肯定又是被吓一跳的结果。
“嗯?”度流年催问我。
我压着嗓子,“……好。”
度流年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终于不再吓我,松开我的一只手道:“先学着怎么站稳,先放松,身体不要绷着。”
我试了试,带着哭腔道:“没法放松……”
“先闭上眼睛做几个深呼吸。”
外婆听话地闭上眼睛深呼吸。
没办法,只能认真学了。
度流年感觉到我的身体没刚才那么僵硬了才继续说道:“脚尖慢慢分开,按照外八字滑行……”
“不要不要,我不敢。”我一阵摇头。
“相信我。我不会放手的。”
我看了韩度流年一眼,终于试着自己慢慢地滑行。
一步、两步。
居然没有摔倒。
“就是这样,动作再大一点……”
我按照度流年说的,把脚下的脚步迈的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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