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溪?谁?”展隋玉不由问。
章栖宁:“我曾经的教书先生,教过我一年书。后来离开章府,我听说…他死了。”
“…离开?要不是你,先生他会被赶出去吗!要不你,他会死吗!”赵芊芊两眼通红,察觉到有人来,龙辛泽先一步松手隐去身形。章世华的贴身女使“啪”地落了一巴掌——章世华从门外走进来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彻骨的寒意。
她看向章栖宁。
“别废话了,送官吧。”章栖宁坐下,轻飘飘一句话带过。“这还有半碗汤是物证,一起带走。”
“章栖宁你克母弑父,若不是为了你安先生怎么会被赶出去!又怎么会啊——!”
一卷竹简古卷劈头朝她砸过去,砸得狠直接破了个口子,血顺着流了下来。
“…栖宁。”扔竹简的人正是章栖宁,展隋玉看过去。克母弑父,怎么可能?
章栖宁周身的温度不由一降,冷眼横过来,敛眸轻笑了声。“多管闲事。本小姐手上干干净净没染过一丝血,倒是你的那个安先生道貌岸然,我看你还不知道他当年为什么被赶出去吧?”
“章栖宁,你给我闭嘴。”章世华斥道。“把人带下去,查清楚怎么回事,送官查办。”
“是。”
说罢章世华看了一眼章栖宁转身便走了。
龙辛泽显出身形,抱臂咂舌道:“章姑娘,你还真是命途多舛,没事都能蹦出个事来。话说,那什么安远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一个自以为是的伪君子罢了。”章栖宁嫌恶地皱了下眉,看向他道:“你有事?”
“不是说好来给你拔祟的吗?”他笑着心里道:“反正拔祟的过程里我也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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