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话像一把刀扎在孟瑾瑟的心中,她没资格?呵呵,她竟然没资格?
带着浓浓的憎恨,她一路奔回贵人院。
忽然察觉四周有些不怎么对劲儿,可是究竟是哪里她又有些说不上来。
“贵人,兰贵人她们今天都没出来。”萍儿在身后提醒。
孟瑾瑟恍然察觉,可不,若是往常她这幅失意的样子回来还不叫她们几个笑掉大牙了。
不过,都滚远一些更好,免得出来找骂。
袖子猛然一甩抬步朝着宫内步入。
抬眼,一道身影猛然撞入她的视线,“你……大胆!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擅闯后宫,来人!把他……”
孟瑾瑟只觉得脖子一紧,呼吸顿时变得紧迫起来,纤细的脖子被一只大手狠狠掐住,两只脚瞬间被带离地面。
她想呼救,萍儿和小李子难道是死人吗?
“好嚣张的一个贵人,谁给你的胆子陷害娴妃,说!”
“我……咳咳……”孟瑾瑟似乎听到颈骨碎裂的声音,连呼吸都透不过来,更别提回答了,但她此刻已然清楚面前的人究竟是谁,目光如见鬼般的恐惧。
吴国舅骤然松手,掌中的人像离线的木偶朝着地上重重坠落。
从怀里掏出手帕慢慢的擦着,目光盯着地上的女人,像看着一只苟延残喘的蝼蚁:“说!”
得到放松的孟瑾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竟然忘了娴妃的后盾,怎么办?
吴乾坤忽然上前一步,吓得孟瑾瑟瞬间闭眼,脱口而出:“是皇后!”
“这个时候拿个死人顶罪,你真是蠢得到家。”吴乾坤的眼眸微微收紧,转动着“咔咔”作响的手腕。
只这一个动作,吓得孟瑾瑟近乎魂飞魄散,他难道要在这里杀人?
“我……我没说谎,真的还是皇后,否则,我一个小小的贵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蛊惑皇上,你看我今晚还不是被皇上赶回来了。”
见他转动手腕的动作稍有停顿,孟瑾瑟赶紧道:“我知道,你不相信,可你想想,皇上为什么秘不发丧,如果皇后真的死了,皇上这样做又是为的什么?”
吴乾坤细细的端量着她的话,心中更是疑惑万千,堂堂大梁皇后在窑厂烧死,这结果怎么想来也叫人不甚信服。
可眼下这女人……
“还有。”孟瑾瑟趁热打铁:“我经常听见皇上说什么,等你消气了就回来了,你说,那不是皇后,又是谁,根本就是皇后还没死,我跟娴妃无冤无仇的干嘛去害她,是吧?”
孟瑾瑟回头看看,发现四周没有一个下人在,他们难道都……
此刻,她才知道,这个被父亲畏惧的男人有多可怕,一个竟敢在后宫来去自如的人,定然有恃无恐。
吴乾坤忽然向前一步,吓得孟瑾瑟一声惨叫。
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今天的话最好记住,否则,我随时捏碎你的喉咙。”
孟瑾瑟察觉到一阵凉风刮过,再睁眼,那个男人已然消失在房间里,背后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
“来……来人。”孟瑾瑟仓惶地从地上爬起。
萍儿跟小李子这才仆仆奔了进来:“贵人,贵人您没事吧?”
“你们都去哪了?”孟瑾瑟没好气的问,声音已经嘶哑的像灌了沙子。
“奴婢们被吴国舅的人给拦在了外面,根本进不来。”萍儿委屈的道。
孟瑾瑟心底更加慌乱,如果吴乾坤知道了真相,她该怎么办……
梦轻看过宝儿转回房内,正要关门,一道冰蓝色的身影倏然出现在面前。
“你要吓死我啊。”
上官羲没有理她的埋怨,径直进屋将一张画像摊开给她看。
梦轻转眸的瞬间愣住,因为那画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不,确切的说是当朝皇后!
“怎么回事?”她看到了,左下角有一个血青色的蛇纹印记。
“血冥教在追查你。”上官羲道。
“血冥教怎么可能追查我?孟皇后已死,平头百姓不清楚也就算了,血冥教消息如此灵通怎么会追查,难道……”梦轻垂眸沉思自己自来京城后有没有暴露过身份。
“定是有人走漏了风声,但,他们相比只是揣测,所以才追查,而不是追杀。”
“何以见得?”血冥教是杀手帮派,接的只是必杀的任务。
上官羲指着上面的蛇纹印记:“这蛇若是带着信子的,便是杀,而此蛇口并未有蛇信,所以,只是追查。”
两次都差点栽在血冥教的手中,让梦轻心有余悸,就算她如今武功高强,但敌众我寡,何况她不能让宝儿有任何损失。
望向上官羲,尚未开口,便听他道:“不是许三娘。”
梦轻沉默下来,除了皇上,还有谁会如此兴师动众的来寻她?又到底为了什么?
这件事她没有多想,不论什么原因,都得尽快离开这里。
原本计划是去见一见哥哥的,但此刻的情形由不得她松懈,天刚一亮便带着宝儿上路了。
“站住!”
城门口两名侍卫拦住了出城的马车。
“官爷,俺们是来盛都走亲戚的,叫俺们过去吧。”
随着清甜的声音,车帘里递出来一把碎银子。
守门的侍卫抬眼一看,说话的女人一脸萎黄斑点遍布,顿觉那声音长她身上白瞎了,抓过那把碎银子赶紧挥了挥手:“快走快走。”
“谢谢官爷。”女人特意冲那侍卫跑了个媚眼。
“呵,呸!”侍卫看着走远的马车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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