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好,对了,开的药记得吃。”一挂电话他还不忘嘱咐这几句。
“好啦,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晚安。”
“男朋友?”公孙小贺问我道。
“不是我的好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向她解释着。
“颜小姐,这是给你开的药,每天两次,每次一粒。”
护士拿着一盒药过来。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不用客气。”
“那个,司马先生。”我一下之间不知道管他叫什么,就公孙小贺好像不太合适,所以只好叫他司马先生。
“我现在已经好了,你们两个先回家吧。今天真是太麻烦你了,不好意思。”
我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没什么,应该做的。这样送回酒店吧?”
“啊,不太好吧,酒店离这里还有一段路呢,还是不要麻烦你了,我自己可以打车回去。”
“没关系的,反正我有车,而且司马公孙楠逸一定要让我送你你回家。”
“那好吧,那就麻烦你了!”今天一点麻烦了人家好几次,我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本来想说改天请他吃饭但是,对于像他这样的大人物来说,我还是不要给他找麻烦了。
当然,晚上不是高峰的时候,虽然客流量还是比较大的人是,车子没有之前那么堵了。半个小时我们就到了。看了看熟睡在我身上的孩子,我实在不忍心吵醒他。她的小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衣服,还是我的小米手指。这样的孩子真的让人很可怜,你不管他,外表多么的光鲜亮丽,但始终知道自己不是父亲的孩子。而且长大以后还要备受舆论的讨论。
“把孩子给我抱吧。”车子已经在门口停了好几分钟,可是还是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公孙小贺无奈地对我说。
“好。”可是无论我怎么挣脱,我又不敢吵醒孩子。
“司马公孙楠逸。”公孙小贺实在没有办法了,走到我的身边,强行的把孩子抱了起来。孩子一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本能是想哭的,但是一转身就进入了另一个熟悉怀抱,所以索性也就不哭了。
“谢谢你!司马先生。”
“不用客气,早点睡吧。”说完,我上了楼,他又把孩子放到了后面的安全座椅上,不过好在这次孩子没有哭。
回到酒店,我本想洗个澡,但是忽然想起了,我还在过敏,所以干脆连澡也不洗了。躺在床上我想着今天发生的如戏剧般的故事。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我居然睡着了。还好我有前一天定闹铃的习惯,所以第二天早早的便起来了没有耽误我去剧组。
我收拾了所有的东西,拿着提箱就出门打车。
今天的上课铃只打了一半,整个教室立即安静下来。
我从课桌上抬起头,看了眼课程表,扫到语文两个字,整个头部连上脊椎的三分之一处立马遭到岩浆熔化般迅速趴回原地。对于一个被逼着晚睡早起的人来说,上午第一节课无疑算是酷刑,打扰一个困得睁不开眼的人跟杀害手无寸铁的平民有什么两样?世界上还有比摇醒别人更残忍的动作吗?我坚信这时睡觉就是挽救自己的生命,于是再次拜倒在周公的脚下,周公不计前嫌再次接纳了我。
意识模模糊糊地飘荡着,头脑里冒起了幸福的泡泡。泡泡旋转摇摆,轻轻碰撞,折射出绚丽多姿的光彩......可是,教室里为什么这么安静?他们越吵我才睡得越安心啊。
同桌碰了碰我的手肘,得不到反应,改用尖利指甲戳我的大腿。
“所有打搅我睡觉的人快点寂灭,寂灭,灭。”我喃喃念着咒语。
周围响起轻声嗤笑,而且不止是一个人发出的。
奇怪,难道打搅我睡觉的人有一群吗?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众志成城团结一致了?历史上曾经有过一次,但那已经在强大的物理打击下溃败逃亡了。除非是幽灵军团,否则不可能瞬间又组织起来。脑袋退化到了某种濒临解散的地步,混沌的意识缠住一件事不放。终于整个机体受不了超强度高压的纠结,我撑起胳膊坐了起来。
结果全班人都在盯着我。
头顶上方,是面露森森冷笑的物理老师。
“呃,老师。。。。。。好哈。”嘴巴张了又合,几次之后终于打了个招呼。
课表上明明写的是语文课,竟然换成了物理,害我遭遇这个血光之灾!
这可是号称魔鬼教练的铁腕男神,恶名与美名如同股泥石流横行校园的物理老师,杀人不见血的陆南川先生。
。
我笑得两颊快要脱落,陆南川终于慢悠悠地开了口,“睡眠质量不错,坐在门边第一排都能睡着。我一直怀疑是谁在外面吹小号,原来是你啊,陆和寅。”
胡说,我睡觉从不打呼噜!
郁闷地瞪着他,陆南川潇洒抬步,回到了讲台上面。转身的一刹那,肩上淡淡的茉莉花清香飘散,我整个人顿时精神百倍。有哪个男人会大清早喷这种小清新香水,是说你臭美还是变态?
陆南川淡淡微笑着,“既然没人愿意举手,这个问题就让班里的最后一名回答吧。”
我装作听不懂,无辜地看着讲台。
陆南川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陆和寅——”
干嘛花这么大力气叫我,早饭没吃饱吗?
我告诉他:“老师,我不是班里的最后一名。最后一名今天请假回家了,不然我帮你把他叫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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