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中的是夺命追魂钉!这种暗器上涂满了剧毒,若再不医治,不久便会毒发,七窍流血而亡!”这时,久未开言的司空鸩九声说道。
云凡侧目,看向司空鸩九,忙道:“那你就快些给她医治。”
司空鸩九丝毫未动,站在那里慢悠悠的道:“我不想又被人误会。”
求死道:“你若救她,她便不会对你有所误会了。”
云凡:”……“
“……”司空鸩九看他一眼,虽未说话,但明显已答应了。
叶汝嫣作为他的朋友,现在好友有难,身中剧毒,他岂有见死不救之理?!况且他若真的见死不救,那岂不是坐实了自己背叛朋友、出卖同伴的罪名!因此,在短暂的思虑之后,他马上做出了要救她的决定。而且,只有这样,他才能有机会继续完成自己的事情。
他们扶着叶汝嫣,令其坐在地上,一边让司空鸩九施针。
司空鸩九从身上取出几只金针,分别刺入她周身几大要穴之上,而后辅以自身功力运转金针,把她的周身之毒吸伤患处,以达到封闭之效,以令剧毒暂时停止向全身扩散。
真到了毒素蔓延至全身,那就是大罗神仙来了都没辙,那便是真正的药石无灵、无力回天,真正无药可救了!
幸而方才一路上叶汝嫣方才并未怎么运动,血液流速较慢,还不至于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须臾之后,随着司空鸩九的医治,叶汝嫣身体终于有了反应,只见她的眼眸微动,似有苏醒之兆。
白墨画微微一惊,欣然道:“叶姑娘好像快醒了!”
司空鸩九瞟了她一眼,顿时一盆冷水泼下:“先别急着高兴,毒还未解!”
“怎样才可以完全医治好她?”
云凡一听就急了,自己本是受故人之托,承诺会照顾好她,但现在她就因此身中剧毒,奄奄一息,若叶汝嫣真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他该如何向那人交代呀?
司空鸩九眼珠一转,淡淡出声:“一点红。”
医药方面的东西,云凡也有涉猎,虽远不及司空鸩九这般药理精湛,医术高超,但也知道这个草药。他看了看求死和白墨画,方才说道:“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去寻找。”
云凡之所以如此说,当然也有他的考虑。
眼下叶汝嫣中毒昏迷,毫无战力可言,所以她的身边不可缺人照看,此人选非求死莫属,而玄冥宫这些人毫无疑问,定是奔着自己和白墨画而来,所以,为了夺印之战,为大局计,他必须保证白墨画的安全,所以,白墨画不能去,司空鸩九也非最佳人选,算来算去,只有自己了,不过,也只能是他自己去!
它若不现身,岂不是会令那些人大失所望!因此稍稍一想,便做出了决定。
司空鸩九抬眸望着他:“我跟你一起去。”
虽然明知那些意图除掉他们可能就在附近,他们没有达到目的岂会善罢甘休!然寻药之事已刻不容缓,无论如何,云凡都必须走一遭!
云凡在前,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司空鸩九在后,二人异常谨慎地穿梭在密林中,不疾不徐地向前方探去,云凡眼珠滴溜急转,不停在林中游移,寻找“一点红”的踪迹。
司空鸩九缓缓随于云凡身后,然此刻,他的心绪却已又有飘回到他们刚刚成功劝服白墨画的那天晚上。
在成功劝服白墨画,令他答应为正道参加夺印之战后,司空鸩九便独自一人先离开了。而云凡以及其他人皆不知他去到了何处,当然也没多问,毕竟当时还无人怀疑到他。
然而在当晚,只有云凡貌似不经意的问了他一句,他当时的回答是【自己去了青楼】搪塞了过去。
而在那之后,云凡并未深究此事。
但其实,他当是确实只身一人去了一个地方,一个老地方。在那里与木堂使猿飞日月见面!
他与猿飞日月见面,当然是为了履行交易内容:向他告知云凡近来的动向和计划。
司空鸩九:“他(白墨画)暂时会和我们一起上路。”
猿飞日月:“你引他们去往鬼哭林,彼时我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司空鸩九:“只是一个云凡,你们都难以对付,现下还多了一个白墨画,我看你的如意算盘未必打得响。”
猿飞日月:“五遁奇门阵虽然未必能够杀死他们,但是可以困住他们一段时日;彼时缺水缺粮,他们弹尽粮绝没有气力,任凭他们武功再高,也是枉然,绝逃不出我们五大镇堂使的手掌心!”
…………
司空鸩九思绪回转,看着前面尚且“蒙在鼓里、一无所知”的云凡,眸中一抹冷沉的幽光悄然闪过,而他的脚步却依然是不紧不慢随于云凡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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