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笛不由得神飞天外。心道:“他这般一个翩翩少年公子,为何会起阎王这种凶神恶煞的名字?”
一时间只是百思不得其解,只直勾勾盯着那个白衣少年,却觉得有些眼熟。
阮笛暗中猝啐了一口,埋怨自己都到了性命交关的生死关头了,自己却还在想敌人和自己认识的人长得像。便凝神观察那人。
那白衣少年一边走,一边说道:“祁风,都通知好了罢!”
阁楼上祁霄贤阮笛二人心中大震,没想到寻找这么多年的祁风竟然就在这里!这也太突然了。祁霄贤的心砰砰跳起来,更加睁大眼睛看那白衣人身边的叫做祁风的少年。
一边又暗自想道:“那日是祁风卑鄙,使用银针偷袭。若是他们不用暗器,我定可以擒住他们,一雪前耻。”
阮笛也是心中好奇,不知那祁风是个怎生模样;也隐隐担忧祁霄贤和自己的安危起来。
顿时又有几人鱼贯而入,一个少年声音道:“这么黑,怎么不点灯?”阮笛大惊,那正是言澄的声音!
只见他说着摸索一阵,忽然便有火光照亮了全场,阮笛和祁霄贤这才看清楚了场中诸人的相貌。
心中又是一震,朝颜和碎夜赫然在列;还有那白衣少年和祁风,以及张林刘若茗二人。
阮笛心中震惊之余,又感到有些惆怅。那白衣少年虽然夜穿白衣,行事看似乖张骁勇,却不伦不类蒙了一张黑色面巾子。
阮笛和祁霄贤心中均是破口大骂,那人也不知是如何想的,竟然敢在黑夜谋事身着白衣,又何必掩盖面目?
众人都在那天井旁边坐下,碎夜始终脸色紧绷,不开口。
那白衣少年朗声道:“今日我等聚在这里,共谋大事,实在是人生第一等快意美妙之时。这府中简陋,也算是在下招待不周,在此谢罪。”
说完便举起一个小碗,一仰脖尽数喝了下去。又挥了挥手。
却见朝颜碎夜和言澄始终不动,一言不发;只有张林二人和祁风也喝了酒。
那白衣人不以为意,又高声大笑起来,似乎是高兴得很。
满场便只有他一人在饮酒大笑,其余那张林几人只是沉默,他像是没发现一般。气氛有些微妙。
不一会,只听一声娇笑,却是朝颜,“孟兄弟真是好酒量!今日咱们既然是有要紧事,孟兄弟又何必蒙住口鼻让人眼巴巴地好奇?不如便取下来让咱们一睹尊荣?”
那白衣人这才注意到她,见她语气说话颇为恭敬,似乎对自己也是倾慕良久。有美人,还是如朝颜这般的绝色佳人看上自己,谁又能如何抗拒?
当下对朝颜也是好感大增,笑道:“孟某蒙姑娘青睐,简直是前世修来的福分。这便将这劳什子面巾取了。”
说完便伸手一拽,那面巾飘飘荡荡地飞来了去,晃花了阮笛的眼。
那竟然是孟砚!
平日里和自己讨论胭脂水粉的孟砚,背地里却是个连碎夜都忌惮三分的狠角色,将祁霄贤邓文超打成重伤……
阮笛越想越心惊,也隐隐后怕起来,便往祁霄贤怀中缩了缩。却感受到一个有力的臂弯,心下稍安,转头却见祁霄贤也正看着自己,眼睛中尽是关切之色,心中顿时一暖,也不那么害怕了。
祁霄贤未曾见过孟砚,因此虽然见了那阎王的真面目,心下只道:“这人绰号这般凶神恶煞,人却也是个清秀书生的模样。倒也可惜了。”
阁楼上二人正各自心怀鬼胎,又听孟砚笑道:“这位姑娘在下倒是头一次见,却不知如何称呼?”
朝颜心中厌恶,感受到身边的碎夜微微抖动,她暗自深吸了口气,轻笑起来:“我本是李靖门下客卿长老,孟砚兄弟不认识也正常。孟砚兄名满江湖,正可谓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真真是一副豪气云干的模样。
朝颜却是为了掩饰面上的尴尬之色。心中叹息道:“想来我这一生中闯荡江湖,哪个地方不是来去自如,什么东西不是想要便是如探囊取物般唾手可得?今日偏偏要对这孟砚如此恭维,真是想不到。只是为了碎夜,便暂且忍他一忍罢。”
如此想着,也打定了主意,和那孟砚你一句,我一句搭起话来。
朝颜又笑道:“今日大伙儿都在,孟砚兄弟便是有什么吩咐的,咱们几个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朝颜话中,自然是包涵了碎夜言澄一干人。
那孟砚想起碎夜平时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以及他身边的言澄总是嬉皮笑脸和他对着干,心中早就不耐。朝颜这几句话,登时将他平日郁结于心的郁闷一扫而空,孟砚顿觉神清气爽。
再看那朝颜是,见她顾盼神飞,美目流盼。一和自己目光对上,便飞快移开;白皙如玉的面庞在火光的映照之下,更显得娇俏可人。
当下对她便是好感大增,口中连连谦让,朝颜又在一旁怂恿。
阮笛和祁霄贤在那低矮的楼阁上不知躲了多久,只听到那七人中有五人默不作声,或者出口便是几句敷衍迎合之词;朝颜和孟砚二人你来我往,半日不说正事,心中均是感到厌烦。
此时已经是夏末初秋了,天气仍旧暖洋洋的。阮笛听得没意思,便抬头四处张望。猛地看见天边乌云迅速朝这边过来,顿时心下一惊。
用胳膊肘拐了拐祁霄贤。祁霄贤不知其意,却也觉得那几人甚是无聊,便也有心逗阮笛玩耍。却不想转过头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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