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林宝茹特制的一些保湿水还有胭脂水粉的还在格调上,且未曾被人勘破内里方子,使得几位官家夫人还未曾因着价钱而舍弃刘家铺子。
否则的话,只怕这会刘家损失可就是真大发了。
这不等了大半日还未等着自家儿媳回来的刘夫人,就忍不住在屋里团团转了。
赔钱她不怕,怕的是因此事引起的诸多麻烦,更担心打这以后,宝茹那丫头在管束铺子时候就难以服众了。
除此之外,那些曾经被自个怼的不怎么敢上门找茬的几家,借着这个机会又开始贬低自家儿媳了。
不光是外头开始嘲笑刘家娶的媳妇果真上不得台面,讥笑她这当家做主的到底是短视,非把好端端的家业交给个泥腿子打理,眼下可不就戳祸了吧。
若这是轻的,那重一点的,可就是族长跟二叔公三叔公的陆续上门了。他们来的目的,可不像是柏氏跟李氏几个那样来给林宝茹难堪的,而是仗着自个的身份,要“帮着”刘府度过难关的。
说是帮衬,那模样,可就活脱脱像是问罪跟争权了。几人说话也不算中听,就差指着刘夫人的鼻子说她妇人之仁要毁了刘家的基业了。
不过想通了,再不指望依靠族里的刘夫人,这回倒是硬气,三言两语就把人打发了。至于他们想见自家儿媳妇,就更别想了。
虽说刘夫人在外人面前,是自信满满,言语之间依旧捧着自家儿媳妇。就好似,几间铺子里的危机,根本不算个事儿似得。
可她回到家后,也难免着急。
打理了十几年生意的她,比谁都清楚,若顺来杂货铺掌握了制皂的方子,那对刘家几间香料跟胭脂铺子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往轻了说,是压了林家作坊跟刘家一头。往重了说,怕是要绝了林家跟刘家制皂的这条挣钱门路。
否则他何必一出手,就将价钱压至赔本的地步?
联想到顺来杂货铺东家一贯的作风,刘夫人能安心下来才怪呢。
其实若放在以前,她还不会如此焦虑。可如今,京城动荡,她也有意放弃同那边的联系,也就是放弃同官府的矿产生意。再加上刘府的木材铺子跟成衣铺子已经被转手。
所以刘府手里剩下的,也不过是粮行,酒楼跟胭脂香料铺子了。
而因着林宝茹的加入,她早已将生意的重心偏向了后者。可以说,这本就是一场冒险的赌博,一旦输了,刘家纵然不会伤筋动骨再难翻身,却也会伤了元气。
于是,这一日在吃饭的时候,她看着自家媳妇,就有些欲言又止了。
不光刘夫人,就是惯是不关心家里生意的刘书言,还有办事儿不牢靠的刘书来,看着她的神情都带着些担忧。
可以说,这个时候,除了一直淡定的按部就班打理生意的林宝茹,就没人不忧心的。不光是林家作坊里做工的担忧,就是刘家铺子里的伙计,李货郎跟几家还坚持着同二房做生意的掌柜子,都有些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林宝茹实在受不住她们日日担忧的视线,干脆让人端了一盆水来,随后回屋去拿了两块模样相似的美容皂。
“娘,你先试试这几块美容皂,感觉一下它们之间有何不同。”林宝茹眼里含着笑意,一副胸有成竹模样的把手里的皂块一一摆开,而后示意刘书来跟刘书言一道来试试。
刘夫人心里疑惑,可见自家儿媳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将出口的担忧就有些说不出来了。
她叹了口气,心道算了,总归是自家人,且先顺着儿媳妇的意思来。要是真没法回天,大不了自个再帮着她立威。
想到这里,她面上的神情就稳了一些,用水盆里的水打湿了双手,而后开始挨个用那几个皂块搓洗。
不过片刻后,她就错愕的瞪大了眼睛,“前头这两块跟娘平时自铺子里拿回来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可后头这两块......”她顿了顿,心里稍稍措辞,“后头这两块,刚用的时候并无感觉,可洗完以后就觉得手掌干巴巴的......并不舒服。”
“香味浓郁,可仔细闻起来,却不如咱自家铺子里卖的沁人心脾。”
刘夫人皱眉,仔细辨别一番后,摇头说道:“我并不擅长用香料,不过就是感觉后头这两块乍然用着还行,可若是细致一些就有些差强人意了。”
岂止是差强人意,简直是让人失望啊。小蜗牛中文网
她虽然不精通调香,可好歹也被娇养了多年,对所用东西的好赖还是能判断的。依着她的感受,用后头这两块美容皂。时间短的时候还只会觉得手上脸上干燥,一旦时间长了怕是要出问题的。
林宝茹闻言,又看向刘书来跟刘书言,等着他俩的意见。
刘书来摸了摸自个的手背,点头附和着他娘说道:“还真有点糙,后头这两块不好用。味道也俗气,跟春香楼那些个胭脂水粉味儿有一拼,浑的很......”
说到这,他就被他娘狠狠瞪了一眼,随后立即就想到自个这话好像有些不合适。于是,他赶忙解释道:“我去春香楼,都是让陈老三拖着拽着去的,去了我也就喝点玫瑰酿,没干过别的!”
他有没有干过别的,林宝茹是不知道,不过就他这歪楼的能力,就够能让人满头黑线的了。
明明在说正事儿,偏他开口就能扯到别处。
林宝茹斜睨着他,似笑非笑道:“激动什么,我可没说什么呢。”
刘书来一瞧她那模样,就想起刚成亲那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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