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身穿白色法袍的女子粗言不逊:“傻逼看什么呢?回家看你妈去!”
身穿皮甲和布衣的刺客和剑客刷的一声同时拔出了武器。
“老大爆了他们不,这傻逼的眼睛有点不老实。”
“别误会!”虬髯大汉立马赔抱拳笑道:“我不是有意的这就离开。”
“几个垃圾给老子滚远点!”那魁梧男子厉声喝道。
“好、好、我们现在就滚。”李大宝一手拉上安冉和一手拉上樊云天立马就走头也不回。
而两人在他的双手的拉拽下居然无法挣脱只能跟着他快步前进,待走出好几十步后虬髯大汉才放开安冉和樊云天。
“你他妈在广场上那股打人的骚劲儿哪里去了?”樊云天不满的嚷嚷道:“被人如此歧视和辱骂也不敢还口,还拉着我们落荒而逃窝不窝囊?”
李大宝偷偷瞄了一眼身后发现那五个人并没有追来才说:“是老子有错在先嘛!被人家就是骂一两句又不会少块肉。”
“就凭那几个冒险者,”n小子不服道:“老子一只手可以打五个,还跑,跑你妈跑!”
“哟!”虬髯汉子斜眼看着樊云天讥讽道:“你觉得自己又行了?忘了在铁血广场被老子揍得满地找牙了?”
“也就只会欺负下自己人,耗子扛枪家里横,被人家骂了屁都不敢放一个。”樊云天满脸鄙视。
他这一做法让安冉想起了小说《天龙八部》中一个叫风波恶的人,这人与一个挑着大粪的农夫在独木桥上相遇,双方皆要对方让路,结果双方都不让,于是二人在独木桥上站了很久,风波恶定要和这个农夫比耐心谁先忍不住让路,最终农夫气不过就向风波恶泼了一身的粪,而风波恶却是武功高强的江湖好汉,完全可以凭着本事一拳就将农夫打死但他没有这样做,他不恃技逞强这是让安冉十分佩服的。
眼前的虬髯大汉也算是武功高强之辈,虽说是由于有点猥琐的看了人家姑娘,但那帮人先是骂人还想要杀人,他却没有按照玩家们的心态,我比你厉害老子就要打你泄愤,这大概也算是不恃强凌弱度量颇高吧?安冉对这等行径同样是佩服的。
“能避让比自己更弱的人不是窝囊、是大丈夫所为,”安冉缓缓说道:“大宝兄这种做法是对的,若是仗着自己有一身本事就要打压人家,那这天下间便没了弱者的容身之所了,樊云天你他妈学着点。”
“看看、你看看,”虬髯大汉吊儿郎当的吧唧着嘴巴啧啧称道:“很显然安然兄弟的觉悟就要高得多。”
“哼!一丘之貉,两个大白痴都不是什么他妈的好东西。”n小子将头一偏大步走路不再理二人了。
“只是啊这世上的有些人往往这样,”虬髯汉子紧了紧自己的裤腰带又道:“总是将拳头往比自己弱小的人身上砸,面对比自己厉害的往往又要点头哈腰,倒把欺软怕硬当成了自己的立身之道,并美曰其名:‘识时务、聪明’当真很聪明么?只是管不住自己罢了。”
“而这样的人往往还混得不错,”安冉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在他们看来用拳头砸向比自己弱小的人是痛快的、是不用付出什么力气的;对比自己厉害的人递拳是愚蠢的、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干嘛不欺软怕硬呢?”
“道理对错从来都不应该以强弱来站边的,”李大宝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应该看这个人的强弱如何再判断对错,但很遗憾很多人不这么想,他们偏执的认为老子强,道理就站在老子这边错了也是对的。对于这样的人咱们就不能再用嘴巴和他们讲道理得用这个。”他晃了晃自己的拳头。
“嗯!对听得进去道理的人用嘴巴,对听不进道理的人用拳头,好道理!英雄所见略同。”
直到中午时分他们才来到山下,这个时候太阳才才从厚重的云层中钻了出来,不过不用担心,就算是太阳当空也谈不上十分炎热,北方的天气不管是山上还是山下,这里的夏天其实叫凉爽,大伙儿忌惮的是那寒风刺骨的冬季。
安冉需要先下线吃顿中午饭,二人就原地休息等他,上线的时候他又让自己的游戏角色同两个n一起用了午餐,然后才继续向着北方前进。
“此次去‘北字营’大概需要花两天的路程,”虬髯大汉摇手一指,“这片丘陵地带大概得有两百多里,为了不使旅途太过寂寥我建议,咱们不走大道去偏僻的地方一边狩猎一边前进,这样既充实了自己又获取了物资,说不定去北字营军需官处还能卖点银子花花何乐而不呢?”
他这个建议得到了两人的一致赞同,他们原本就需要练级杀怪的。于是安冉又召唤出了白鹿,小白看见到处都长有青青野草的小丘相当兴奋。
李大宝看见了白鹿简直是惊呆了,口中啧啧称奇,认为这是他见过的最好的坐骑。
“小白不是马儿,”樊云天提醒。
“我知道,”李大宝想要去摸白鹿的皮毛被小白一下子躲开。“它是一头麋鹿。”
“放开你的脏爪子!”樊云天恶狠狠的再次提醒,“小白是个小女孩,是我安然哥的妹子,你他妈最好管住自己的狗眼睛。”
虬髯汉子对于樊云天的刀子嘴毫不在意,只是耸耸肩盯着前面的小丘处,“狼来了。”他说。
果然在那小丘的一颗掉了皮桉树下,有一头足有三米长、满身是血的大灰狼在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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