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锦国南方军的武器装备库,如此重要的地方,居然让一批远道而来的冒险者给占领了,这些地方军和官吏拉去统统砍了都不为过,再说了他锦辉帝不知道此事么?任之由之?”同样是一袭白衫身背长剑的唐佩轻蔑的说道。
大漠孤烟直再次捏紧了缰绳,他觉得这个性子寡凉且孤傲的御剑宗n被他的掌门师叔叶鸿当枪使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正因为陛下知道了此事才有了‘龙行将军’要去峦石城征粮啊!不然你以为堂堂一个国家的军需物资储备一事,会落到一个只会拉帮结派、砍怪升级的游戏玩家身上么?”
他猛夹马肚率先飞奔而去,唐佩只是抿了抿嘴唇催马和众人一起奔跑在湿漉漉的官道上。
只是世事总是在人的意料之外,当众人抵达峦石城城门的时候,那个有着鹰钩鼻的男子居然早已率领众帮众和官吏恭恭敬敬的站在城门的两侧,他们无比热情、欢迎他们的到来,霜叶凌风还亲自上前为龙行将军牵马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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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弓山听风楼。
在树荫覆盖了小半琉璃瓦的长春斋里,上官秋桐将手中的纸条揉了揉丢入香炉。
大堂的红木靠背椅上坐有七人,分别是餐霞派行武堂的长老秦衡;修竹院学堂夫子许仁;兵部侍郎冯启云;户部尚书卫澄海;霜叶帮副帮主葬花;侍卫马军司都虞侯陈奎和翰林院大学士曹礼兵之子曹俊。所有人都在盯着那张纸条烧成灰烬。
两张靠背椅中央就摆放着一个方形的暗红色茶几,下人们刚刚切好的茶水还在冒着热气
“在下此次邀百忙之中的诸位前来实乃有要事相商,打扰之处还望见谅!”身穿青色长袍的消瘦老人抱拳致理。
“哎~!上官楼主哪里话,咱们为殿下办事本就义不容辞,打扰一说又何从谈起呢?”面容俊朗的曹俊朗声道。
“曹公子所言甚是,上官楼主有什么需要咱们的直说便是。”这里唯一一个玩家、身穿雪白长袍的法师葬花笑道。
众人随声附和,卫澄海没有说话只是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相信诸位都已经收到了消息,太子殿下已经被皇上给禁足在太子府,不知此事各位大人如何看呢?”上官秋桐问。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兵部郎冯启云道:“就要看陛下是怎么想的,当日在朝堂之上陛下虽为当作文武百官斥责太子殿下,但所有人都看到陛下看殿下的眼神有点不对,后来我们才得知太子被禁足太子府,所有外界的人不得与府里的人有所接触。从小处说这是皇上在教育自己的儿子让他面壁思过;从大处来说……就是软禁,最终的结果如何就不好说咯!”
“历史上有过不少类似情况,”修竹院许仁轻拍手中的折纸扇,“皇帝子嗣犯法在罪证确凿之前一般都会给软禁起来,待到罪证确凿后就有三种处理办法:其一、移交给宗正寺处理;其二、贬为庶人让刑部已法办;其三、并不提交宗正寺和刑部而是拘禁于宫中。而如果处罚之人是太子储君,君王首先要先在皇家祠堂当作祖宗的面废去太子之位然后当朝昭告天下。历史上衡朝的庆帝就是按照第二种方法处理其皇太子的。”
“你这读书人休得胡言!”虽是满头白发但身体依旧健硕的秦衡大手一挥,“咱们殿下礼贤下士体恤百官,陛下南巡期间将朝中的事务处理得紧紧有条何罪之有?能和历史上犯了大错的那些皇家子弟相提并论么?”
“秦老哥莫动火,在下并非认为殿下有错只是举例说明而已。”这位文质彬彬的学堂夫子并不生气。
“小心点好!圣心难测,”兵部侍郎冯启云摸着他的山羊胡须皱眉道:“就在几天之前,我们礼部的同僚不就是因为一个不小心就下了大狱了么?好家伙!给我们喝了碗难以下咽的小米粥后,当朝就斩了一郡的父母官。你还甭觉得冤,皇上要办谁轻松得很。咱们看太子殿下是体恤百官礼贤下士,皇上怎么看呢?会不会是结党篡权培养势力呢?”
“嘶!”有人倒吸了口冷气,如果是这样那不只是太子,他们这堆人的未来恐怕也难测了。
“卫尚书、卫大人,”上官秋桐笑眯眯的盯着一言未发的户部尚书道:“你是朝廷股肱又是陛下亲封的侯爷,大人深得陛下倚重,依你看来此次事态该如何处理?咱们想听听你的高见。”
“在下没有什么高见,”这名身居高位的半百官吏将手中的茶碗轻轻放回茶几然后侧身向天拱手抱拳:“定论太子殿下是礼贤下士还是结党篡权自然是陛下说了算且容尔等任意揣测,若陛下认定那葫芦峡弑君一事是咱们太子爷所为,莫要说软禁恐怕……哼哼!”
他虽然未说出砍头二字,但在场的人谁又听不出他口里的讥讽之意?
“卫大人未免太过放肆了吧!”都虞侯陈奎用手指弹着腰间的刀柄冷声道:“你虽身居户部之首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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