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理解错了,最初我以为你是想来找真的巫姑魏兰,但如此看来,你从来不关心她的,是我会错意了。”萧语站起身,做出了送客的姿态,“抱歉,画仙前辈,请吧。”
画仙一动不动,他枯槁的脸容凝聚在一起。“难道犯了错,就必须要求得到原谅吗?巫姑为何要以此逃避?”
“原谅不原谅不是我的事,也不是我说了算,伤害已产生,谈不上原谅,也谈不上补偿,这件事与我无关。画仙请区分清楚!”
“你不是巫姑本人,我拧得很清楚。是你一而再选择了逃避。”
萧语嗤笑一声,眼角余光瞥了眼画仙,“激将法对我无用,请回吧。”
画仙两手拳头一紧,深吸一口气,沉重道:“五百年前的事,与你徒弟寒亦有关,难道你也作壁上观?高高挂起?”
萧语眼光闪过一丝暗淡,瞬间恢复清明,“寒亦之事,此时亦与我无关,画仙莫非不知晓寒亦已恢复记忆回宫了吗?”
画仙仰天哈哈长笑一声,“当然知晓,财叔早已传信与我。正是财叔委托我前来游说,希望你协助我们去调查五百年前的真相。”
萧语早知道财叔与画仙派早已结盟,但并不知财叔与画仙竟然也想调查五百年前之事,看来她低估了财叔的实力和背景,她微微皱起眉头,“你们对我毫无所知,怎知我是敌是友?怎敢与我合作?”
画仙语结,萧语盯着他看,让他眼神左右闪躲不是,“你知道也莫大师?”
萧语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秃驴!难怪难怪!
“也莫大师,当然有一面之缘,他说了什么?”萧语的语气尾音拉长,心中实在意难平,当时发现他时候就应该解决他,不应心慈手软,让他有机会回头算计自己!
“你莫误会,也莫大师并未说你什么坏话,只是说你是这件事件的关键,我们要寻得答案,必须寻得你的帮助。”画仙连忙急道。
萧语轻轻拉起裙子,悠然坐下,“既然如此,也莫大师怎么不亲自前来?”
“这……”画仙为难:“也莫大师虽为寒亦师父,对寒亦之事,也是……爱理不理。呵呵……”
“那你们怎么会觉得,我这个后来的师父,就是必须理?”
“额……,这个,还不是因为你心善,比起那个秃驴,可不是一般的善!”
萧语不由笑了,画仙见她真心的笑了,不由愣了愣,一时为那倾城笑颜震惊了片刻。
“画仙曾经也是fēng_liú才子,英俊倜傥之人,连上说话也这般风趣。”萧语打趣道:“画仙,看在你逗我一笑的份上,我赠你昔日容颜如何?”
“巫姑就不要开玩笑了,这么多年来,这个容貌我已习惯,早已不在乎区区表外之象。”画仙难为情的低下头,说起他的脸,还是不由自主的举起手摸了摸那个坑坑洼洼触感,心中百味俱全。
“无妨,不过区区容颜,对我来说已是举手之劳。”巫姑说着,口中念念有词,举手在其脸部上下左右各个部位点压,游划而过。
画仙感到脸部已死的肌肉渐渐恢复生机,重新获得触感,深切的感觉道血流串动的流向,内心禁不住激动,想伸手去摸摸。
“别动。”萧语严肃道。
画仙马上停住,一动不敢动。
他的脸部坑坑洼洼的地方渐渐生出生肌,虽然不太顺滑,但也比最初好了不知多少倍。
萧语停下手,打量了一番眼前恢复百分之七十容颜的画仙,满意点点头道:“嗯,不错,确实不是不可救药。”
画仙连忙抬起双手,摸了摸脸,简直不敢相信,他惊呼一声。
“多谢巫姑!”
“不必客气,都说了是举手之劳,目前只能到这个程度,配上这瓶药丸,不出一个月,便能恢复如初。”萧语朝他抛出一小瓶药瓶。
画仙连忙接住,“万分感谢!”
刚接过来药丸,画仙手顿住迟疑道:“巫姑,那个你徒弟之事……”
“你放心,小寒亦不是恢复记忆了,往后的事都好办。”
听到巫姑这么说,画仙一颗心落地,把药瓶收入袖中,道:“巫姑有所不知,寒亦他阶段性失忆,我和财叔早已习惯。财叔说恢复了之前的记忆又把你给忘了,我们就知道他的旧疾又犯了!”
萧语心中一惊,她如何不知寒亦还有旧疾?不可能啊!
“怎么回事?”
画仙极力压低声音道:“其中还有一段深宫秘闻,寒亦本名叫陆寒黎,其实并非华娘娘亲生之子,这个华娘娘也不知晓。”
“但是陆寒黎确有天之骄子之气运。”萧语不由皱起眉头,难道自己也被骗过去了?
“陆寒黎本是水神之子,大概白泽已经给你讲过。但是水神托了关系让其儿子陆寒黎前去冥界就死神一职;闯了祸,差点魂消魄散,幸好财叔用了魂灯帮他收集了散落的魂魄,好生养了起来。转眼就一百年过去了,华娘娘之子其实早就夭折,财叔与我发现其夭折之子的身体与陆寒黎十分契合,而且还与之同名同姓,实属难得,于是我们便将计就计。”
“重生之后的陆寒黎对过去忘得一干二净,而且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出现阶段性失忆,所以我们已经习以为常。”
“你这个短短几句话的信息量真是极大,容我消化消化。”萧语再次不镇定,这个水神之子是陆寒黎,即是寒亦,而他有到过冥界,还拥有了冥王的千金瞳……
画仙见其陷入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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