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师父,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的,我跟纤钥已经有了孩子,我如何还能再跟别人去?”
岳怀安和薛音大吃一惊,薛音心道:还好后来他放弃了花凝,不然这岂不是勾搭有夫之妇么?
岳怀安眉头一皱,便伸手去揍沈纤钥,花凝连忙拦住。
“你这登徒子,竟叫阿凝未婚生子,我今日不打死你。”
花凝有些心虚,毕竟这事原就是她逼迫沈纤钥的,怎么能怪的了他?
可这事若是说出来,恐叫沈纤钥没了脸面,花凝只好隐瞒。
“师父,师父,事已至此,还是不要计较了罢,难道师父不想去看看你那徒孙?生的很是可爱呢。”
岳怀安听了这话才稍稍安抚了情绪,他摸着花凝的脸,道:“一晃眼儿阿凝都做娘亲了,真是时间不等人啊。”
花凝笑着点点头。
薛音因为纤姑娘是沈纤钥假妹妹的事情,开始对沈纤钥格外尊重,连忙叫人去备了饭食,晚上大摆酒席给几人送行。
沈纤钥因昨日那雨水浇了一身,本就不舒服了,便吵着闹着要洗澡。
花凝只好去厨房给他打了热水叫他泡着,那人便乖巧地听话。
瞧着那人背后结痂的伤口,花凝叹了口气,好在是结了痂,不然这人还不知要吵闹到什么地步呢。
那人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便往一侧靠了靠,道:“要不要进来?”
沈纤钥那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被水汽染的绯红,突然问她进不进去。
花凝只觉得这哪里是什么小公子,分明是小祸害。
她轻咳了一声,道:“我不进去了,你好好洗洗吧,我去找莫肖寒给你取身衣裳来。”
沈纤钥脸上泛起一丝失望,她又拒绝他了。
花凝前脚刚出门不久,薛音便来问沈纤钥喜欢吃什么,只见门虚掩着,他便推门进去。
只见雾蒙蒙的水汽中有一人,背对着他。
那背上的伤口薛音很熟悉,那人的背影薛音也很熟悉,这人正是他喜欢的纤姑娘。
薛音瞧着眼前这人,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间脚像是被定住了,一动也动不了。
他不知站了多久,直到那人从水中站了起来,薛音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薛音觉得自己应该避退,但脚根本就不听使唤,直到那人转过身来,两人对视一眼。
“啊~~~”
“啊~~~”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骇人的尖叫。
眼前这人哪里是什么娇滴滴的姑娘,这人那东西比自己不知大了多少,分明是个……男人。
薛音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沈纤钥吓得又坐回去,这个薛音怎么回事?他怎么还有偷看别人洗澡的习惯?
花凝回来时瞧见的便是这个场面,薛音躺在地上,沈纤钥像受了惊吓一般瑟瑟发抖。
她连忙进屋关上房门,道:“怎么回事,他……他欺负你了么?”
沈纤钥脸上还挂着泪珠,道:“他偷看我,阿凝,我好害怕,要抱。”
说着那人便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伸开手臂,花凝将人扶出来,便将人抱到床上去,将衣裳递给他,道:“你先穿上。”
花凝将床幔拉上,叫他在里头换衣裳。
这会儿她才连忙扶起地上躺着那人,轻轻拍拍他的脸,道:“阿音,阿音,醒醒阿音。”
那人被她拍醒,死气沉沉的睁开眼睛,道:“比我还大,比我还大。”
他说着便落下泪来。
花凝疑惑道:“什么比你还大?你在说什么呢,阿音,你清醒一些。”
薛音哭笑着道:“他是个男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纤姑娘是不是?你们都在骗我,都在骗我。”
他挣扎着起身,晃晃悠悠的往外走去。
沈纤钥穿好衣裳,便掀开床幔,站起身来,道:“阿凝,怎么办,他会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花凝摇摇头,道:“应该不会,阿音好像因为喜欢的人是男子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他应该也不愿意说出去吧。”
晚宴还是照常举行,沈纤钥紧紧的攥着花凝的手,他有点担心薛音会对他打击报复。
宴会上众人推杯换盏,沈纤钥却很是惊慌,因为他不用看也能感受得到,那主座上的人一直在盯着他,盯得他心中打冷战。
他拉拉花凝的衣袖,道:“他是不是还在看我,我都吃不下饭了。”
花凝往薛音那便瞧了一眼,那人果然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沈纤钥。
忽的,薛音放下手中根本没有动过的筷子,道:“我吃好了,你们吃吧。”
说罢便离场了。
沈纤钥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吃起东西来,他都快饿死了。
花凝给他夹着菜,道:“慢些吃,没人跟你抢。”
岳怀安瞧着沈纤钥吃饭的样子,心里更是不喜了。
吃过饭,花凝便带着沈纤钥回屋去了,临走时还叮嘱师父记得将行李物件收拾好,明日一早便出发。
两人回到屋子,只见漆黑的屋子里正坐着一个人,花凝戒备道:“谁在那里?”
那人声音沙哑道:“是我,阿凝,你先出去,我有几句话,想问纤……想问沈纤钥。”
沈纤钥抓住花凝的手臂摇了摇头,道:“别丢下我。”
花凝拍了拍他的手,道:“我就在外面等你,要是有事便喊我,这事总是要解决的,乖。”
那人听了只好松开她的手,道:“那我一喊,你便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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