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凝笑着点点头,便退了出去,将门掩上。
坐在椅子上那人站起身来,朝沈纤钥走了过来,沈纤钥双手环在胸前,十分戒备的往后退了几步。
直到后背贴上屋子的承重柱他才停下来,那人还在不停地靠近他。
“别过来,别过来,你有什么话就站在那儿说便是了,我听得到。”
薛音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更加靠近他,在离他只有一拳之隔的位置停了下来。
难怪……难怪一个女子竟会比他还要高,原来根本就不是女子。
“你到底……为何要骗我?”
沈纤钥眼神闪烁起来,颤巍巍道:“是你自己把我当成女人的,还给我送了裙子什么的,这也不算我骗了你。”
那人听了这话更是愤怒起来,一拳打在承重柱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沈纤钥退无可退,被他逼迫着贴紧了身后的柱子。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是个男人,你对我又做不得什么。”
薛音被他激怒了,一把扯住他的衣裳,道:“做不得什么?谁说做不得?”
沈纤钥被他吓了一跳,本能的给了他一巴掌,道:“你疯了,走开。”
到底是从未被那个男子这般对待过,沈纤钥眼睛里全是泪水,不可否认薛音刚才说出那句‘谁说做不得’的时候,他害怕了。
薛音瞧见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的泪水,心都软了下来,他松开沈纤钥,背过身去,道:“算了,我不与你计较了,此事便当从未发生过,我喜欢的也是你沈纤钥的妹妹纤姑娘。”
说罢他便大步走出了屋子。
片刻,花凝进来,道:“纤钥,你没事吧?”
那人一下子冲进花凝的怀里,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随后便是那人的呜咽哭泣声,花凝紧紧地抱住那人,道:“都过去了,没事的,没事的。”
……
次日一早,莫肖寒便叫山外的暗卫将马车赶了过来,一行人便上了马车。
薛音没有来送几人,沈纤钥也没有睡醒,是被花凝抱上马车的。
岳怀安厉声道:“多大个人了,竟然还赖床,还得你抱着,他是如何做相公做父亲的?”
花凝淡淡笑道:“他昨晚没睡好,师父您别跟他计较了。”
等了许久,也没等到薛音,几人便只好出发上路了。
马车行了七日,傍晚时分便进了京城,回到王府。
刚进王府大门,花凝一心念着多日未见的阿越,便设么也没顾上,跳下马车便往里头跑去。
沈纤钥望着花凝的背影,小嘴气呼呼的嘟了起来。
岳怀安也很想瞧瞧这个徒孙长的什么模样,是不是像阿凝一样可爱?
又或者和沈纤钥一样无赖讨厌,这样想着,他便扭头瞪了一眼沈纤钥。
这个家伙真是叫他怎么看怎么不满意。
沈纤钥感受到那一记不善的目光,有些疑惑的看向岳怀安,那人却一下子将目光移开,好像连看他都觉得费力。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对他?
正这样想着,莫肖寒拍了拍沈纤钥的肩膀,道:“行啦,既然已经平安回来了,我也得回家去了。我爹娘应该担心坏了。”
沈纤钥点点头,道:“替我跟相爷和夫人带个好。”
莫肖寒点点头便离开了。
花凝进了府,远远的便瞧见了萧允,她连忙上前,道:“萧允,阿越在哪里?”
萧允一见她,便大喜道:“花凝你回来了?身子已经大好了么?”
花凝点了点头,心里始终惦记着阿越,便没跟萧允说几句,又问起阿越的情况。
萧允被问道阿越,便有些紧张,他搓了搓手,道:“那个……花凝,你先不要着急,我慢慢跟你说,你们走的时候,阿越他不是在生病嘛,所以……所以……”
花凝听他吞吞吐吐,心里早就急坏了,她双眼含泪道:“萧允,你快告诉我,阿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萧允顿了顿,道:“因为那场高烧,阿越他以前的事情很多都不记得了,甚至不晓得我们几个是谁。”
阿越忘记以前的事情了?
花凝着急的跑到后院,春桃瞧见她,便喊道:“花凝,花凝。”
可花凝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管她,只一心想的都是阿越的情况。
她冲进花越的屋子,只见阿越正在床边把玩一些小玩意儿。
许是被花凝的开门声吓了一跳,阿越便看向花凝,道:“你是谁?”
花凝的眼泪瞬间便滴落下来,她一步一步走向阿越,道:“阿越,你不记得娘亲了么?”
阿越听了有些惊讶,他摇摇头道:“我不记得了,你真的是我娘亲么?”
花凝连忙点点头,道:“我的孩子,你到底是怎么了,都是我不好,没能照顾好你。”
说罢便一把将阿越抱在怀里,身子不住的颤抖哭泣。
阿越虽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面对这个自称是自己娘亲的女子,他也忍不住流下眼泪。
小手也抱住花凝。
花凝良久才微微松开阿越,道:“阿越,你这些日子过的好不好?”
阿越点点头,道:“府里的人对阿越都很好,阿越最喜欢萧允叔叔,他给阿越买了好多好玩的东西。”
花凝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道:“那就好,那就好,阿越最乖了,我的好孩子。”
阿越低声道:“你真的是我娘亲么?”
花凝连忙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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