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软言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了,不过这托人办事,是不是给该给点小费啊?
这俗话也说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可是这夏知意连点表示的意思都没有,姜软言可不会答应。
她走到门口,又推开了夏知意热情挽着她的手。
“夏小姐,不是我不帮你,只不过就像你所说,工地上那么多人,我就一个人一张嘴,这让我去解释,得说到何年何月去呀。”
别看夏知意脸上毫无波澜,实际上姜软言早就已经看到,她气的都快把自己的手绢给撕碎了。
可是,刚才那批银子是帮灾民要的,这笔钱她是给自己要的,总不能昨天那气白受吧。
夏知意也是懂规矩的人,仅仅沉默了一秒,便强颜欢笑着,把自己的贴身丫鬟招过来,从她手里拿了一张银票,递给姜软言。
“这里有300两银子,江小姐,把这拿去,买点上好的茶叶,多润润喉。”夏知意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话。
而姜软言却并不在乎这么多,她高兴的接过银票,当着对方的面,收进了自己的囊中,“那就谢过了夏小姐啦。”
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夏家。
出了后院,她先看到在一旁着急的江清。
江清一直候在大厅,虽有小仆不停的来给他添茶,可是也从未有人来招待过他。
刚才就听路过的婢女小声的嘀咕说,夏夫人去到夏小姐的闺房,本来要姜软言好看的,结果却没占着什么便宜,这时候正在厢房里,发火呢。
这按理来说的确挺让人高兴的,可是江清一直安静不下来,这毕竟是夏家的地盘,要是在这里惹怒了夏夫人,不知道小姐会不会又招惹上新的麻烦。
结果没过一会儿,就看到自家小姐乐呵呵的走出来,跳到他面前,得瑟的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
“怎么样?我说了吧,她们肯定会乖乖掏银子的。”
“小姐,你事情办完了吗?办完了我们就先回去吧。”江清看见她这样子,可来不及为她欢呼庆祝。
这要得瑟也不能在人家的地盘上呀。
还没等姜软言反应过来,江清便拉着她走出了夏家,把她塞进了马车里。
“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她们给我们的银子带了吗?”
“小姐,银票都在你手上了。”江清疑惑的看着姜软言。
“哎,不一样,那三百两是她们主动捐的,这三百两是封口费。”姜软言笑得更得意了。
之后她将在闺房里,唇枪舌战她们母女二人的事,又绘声绘色的给江清演了一遍,在马车上,江清彻底的放松下来,听到这话,才舒心一些。
两个人乐乐呵呵的回家,本来姜软言是想直接去工地,把这好消息告诉灾民们的,但江清拦住了她。
劝她,这些钱还是先交给账房先生,归入账房,好好安排之后再做打算。
姜软言在兴奋中,自然江清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当二人回到济世堂的时候,却被门口的一副景象所惊呆了,不知道为什么,济世堂的门前来了好多人。
他们都没有进屋,而是坐在济世堂的门口,队伍就这样一直延伸到了街上,他们货或跪,或坐,或躺,就是没有一个正常的人站在原地。
还没有从这一景象反应过来,马车就被匆忙跑来的自家小仆给拦住了。
江清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让车夫驾着马车往小巷进入后门。
姜软言下了马车之后,赶忙找人问情况。
“江晨,这门外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来了那么多人?那些生病了的,你怎么不带大夫去给他们看病呢?”
姜软言回想起刚才所看见的那副样子,他们全都破衣烂衫,那些躺着的人,其实身下也垫了草席。
看得出来应该是生了重病,都是家人用板车或是担架抬过来的。
这样的话,应该赶快让他们进屋救治才对,怎么江晨却把人都拦在了大门外?
“小姐冤枉啊,真不是我不让他们进来,是他们自己不肯进来的。”江晨几乎哭丧着脸说道。
“你别着急,慢慢说。”看得出来江晨也着急坏了,江清赶忙安抚。
依照江晨所说,姜软言走了不久之后,他去工地看过一切都正常,可是回来刚坐下,便就听到屋外有吵嚷的声音。
他和几名小仆出去看,便有一群浩浩荡荡的灾民往这儿来,他们都吓坏了。
因为大家现在都知道天气渐渐暖和再停,也早就已经在皇上的部署下控制住了,突然涌入一批新的灾民,的确让人很害怕。
但这还不是最让人奇怪的,最让人奇怪的是,江晨和家里的人一见到这些灾民,立马迎了出去询问他们的状况,问他们需不需要帮助。
这些人都不作答,只是一直在叫苦连天的喊,说自己很惨,要找姜软言的帮忙。
白若观和冰月,跟他们解释了很久,说姜软言出去办事了,要过一会儿才回来,让他们先到屋里去暖和一下,会有避寒的衣服和汤药免费提供给他们。
而这些人却连连摇头,谁都不肯进屋,一直坐在大街上哭喊。
姜软言皱起了眉头,这不像是灾民会站出来的事情,倒像是有人蓄意而为。
“那那些躺着的人呢?他们是不是真的生病了?”江清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直接问最关键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呀,已经找来了大夫,可是只要一靠近,那些人就立马扑倒在自己的家人身上,完全不让看着,搞得我们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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