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四年级的夏天,临时的代课班主任对着我说:“你是不是偷了黄晓锦妈妈的金项链?”
听到这里,我一脸懵逼,“什么?我偷了他妈妈的项链?”
“你在前几天是不是去了他家玩?还拿了她的金项链?只要你归还,老师是不会告诉你家长,也不会送你去政教处的!怎样?考虑清楚了吗?“临时代课班主任看着我说,嘴巴里散发着课间餐黄豆的味道。
“我没有拿,不信你!”我委屈地说道。
“那你先回去吧!”临时代课班主任无可奈何地说道。
那天上课我都是不在状态的,去黄晓锦家玩怎么就被污蔑成小偷呢?是我的名声不好吗?
黄晓锦也是一个转学生,在四(2)班,在一次偶然的放学认识,忘记因为什么谈了两句,互问了名字,然后就一起放学走回家。接着发现我们回家走的是同一条路,一路上有共同问题,回到大院,才发现是租房子的住在大院另一边的小伙伴,感觉彼此很有缘分。小时候串家门是常事,不久后他也经常去我家玩电视游戏机,玩的是《魂斗罗》,《李小龙》,《忍者神龟》这种游戏。有时我会去他家玩,那天中午碰巧进了他房间玩捉迷藏,但我肯定的是我没拿过他妈妈的金项链。
随后而来的是,他爸爸妈妈也问我,是不是拿了她的金项链,或者是在黄晓锦的大力保证下,他父母才不闹去政教处和向我父母告状。但我也是闷闷不乐的。
他父母就看到我零花钱多了,就是可以是偷鸡摸狗的人。一个小学生怎么去当卖金项链,用他们父母说的意思就是我偷了项链,把它给我父母。或许通过左邻右舍了解清楚我家庭情况背景,认为我家穷困潦倒,要做这种不见得光的勾当。
“你父亲退休了,家里没什么储蓄,你拿了项链回去给家长去典卖了,我可以了解!”黄晓锦父亲用一种肯定的语气对我说,那时我像是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我只能说:“你去报警吧,能扫指模更好,我也不知道你的金项链放在哪里,我是进去过房间,但是我没有翻过东西!我可以发誓”我看着他父亲说,用了我的红领巾擦着委屈的泪水。
有时真的感觉活着太累了,总是有不如意的事情不约而至。
黄晓锦的母亲还推我,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一口咬定是我偷了她的金项链。像我这样人,出生就被人定义为低人一等,被人看不起吗?
对这个世界怀有善意,结果却是无情地打脸。认为众生的人都是善良,但我在他们一家看到了在那时我认为是这世界上黑暗,颠倒是非。偷金项链这件事我不敢告诉我的父母听,因为我知道,他们也一样认为是我偷的。
时间证明金项链最后在学期末被找到了,黄晓锦家的金项链依然在他妈妈的手包夹层里,因为她妈妈的手包烂了,金项链掉了进去缝隙。
对我的道歉呢?没有。和代理班主任说明情况了吗?没有。
从来都没有感同身受这样事情,我虽然没做过,但是每天的恐惧是被临时代课班主任送去政教处,也恐惧面对临时代课班主任的异样眼光。更何况他还在班会上不点名的说了这件事情,班上的同学们相互猜疑地看向临时代课班主任目光投向的地方。事后,临时代课班主任有澄清吗?或者他还在一直认为是我偷了金项链的吧!
大人间的不经意行为,影响着小孩子的一生,而他们就当是小孩子玩泥沙,儿戏的吵闹。
我也在低迷的时光里远离了黄晓锦,我怨恨他的家人。大院里的小伙伴们知道这金项链事情也不足为奇,处处提防着我去他们家,怕是我去了之后就能顺手牵羊地带走些什么。
事情随着时间流逝而冲淡,结果也随着岁月被掩埋。我依然是当作是手脚不干净的坏小孩。那时起,我想有个人可以无条件相信我的人,我可以真正依偎的人,可以告诉她,我过得真不快乐。
前面说的阿西,他的大哥也是一个混混。看到我零花钱多,也在变着法子在骗我。
相信80后的小伙子们,都对纸牌不陌生吧?这里说的纸牌并非扑克。它有火柴盒大小,纸质比扑克软,正面印着变形金刚、葫芦娃等图案,背面是文字介绍。对儿时的我们来说,纸牌这玩意儿真叫风靡一时。那时候,大部分小男孩口袋里都揣着一大把纸牌,有人得到印有新图案的纸牌,就会拿出来显摆显摆。每到放假或休息日,大院里经常可见小朋友扎堆玩纸牌,一玩就是个把小时,有的甚至一“战”就是半天。
这纸牌有好几种玩法,可以打、可以拍、可以吹,总之,玩纸牌的目的就是,要通过自己的技法,把别人手中的纸牌赢过来。
当时,玩纸牌被学校定义为一种变相赌博,老师见一张没收一张,见一沓没收一沓,结果大伙只能搞“地下工作”,在校园里保持低调,不把纸牌拿出来,可出了校门,按捺不住的小朋友依旧玩得自在。
我的第一沓纸牌是二姐领我去买的。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变形金刚系列的,一共有50多张。刚开始,我怕输,于是每天把这些牌铺在地上自个玩,但即使这样,我也玩得爱不释手。最后实在觉得没意思了,我才去找小伙伴或不认识的小朋友互相赢着玩。
阿西的大哥叫阿东,我读四年级的时候,他已经读初中了。某天去他家里玩,他见自己弟弟输了那么多,就提出和我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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