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也只好作罢。得知这个消息,是又苦涩,又心里不好受,眼里的泪水在打转。
搬了家,又不知搬到哪里去。那该怎么办呢?
没奈何,只能再去问。问谁去呢?他想到还是先问问左邻右舍,看看能不能问到一点蛛丝马迹,找到一点线索,好接下来再去想办法寻找。
李继也不管别的,挨家挨户开始敲门问询,是问一家,一家不知道。绕了半大圈,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当中左邻右舍得知这找人的僧人是李继,无不好奇,无不惊讶。
随即成了一件新闻,炸了锅似的,传扬开来。引得周边住户男女老少全来看稀罕。
原来这李继失踪这几年,不是出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意外,却是出家当了和尚。
小孩见了他,跑过来,绕过去,来回嘻笑打闹,笑他秃头;大人指手画脚,相互议论,口里念念有词;老妪与老汉见了,有的抿嘴,有的连连摇头。
李继问不到消息,又是着急慌忙,也不敢久留,又想起来去三叔家打探消息,就赶紧离开。
小孩子们也不害怕,跟着跑了一段路,才被家长们拉拽回去。
想到天色已晚,晚上过去恐不便,就只好在城里随便找了一个住处,暂且住一晚,明早再去。
一路上小跑,气喘吁吁赶到三叔住处。原来这住处不比以前,乃是一座大的庭院。只见院门敞着,门外一仆人正在打扫。
李继立在原地,就想先透过院门,看看门里的情况,却被照壁挡个正着,哪里能看到半点状况。光是看到照壁上刻的大大的一个‘福’字,亮晃晃,明堂堂地摆在那里。
仆人见李继站在原地在朝里观望,也不开口说话,心里已猜着几分来意。
仆人也不停手里干活,边扫边说,冲李继问道:“那和尚,你可是想进去化缘吗?”
仆人一问,李继一慌,连忙说道:“小僧不是来化缘的,是来找人的。”
仆人感到奇怪,惊讶道:“不化缘?找人?”
李继道:“却是,不化缘,是来找人的。”
仆人又问道:“你一个和尚,来这里找人?找什么人,来这里能有你要找的什么人?”
李继赶紧道:“找我三叔。”
仆人瞪大眼睛,放下手中的忙活,立在原地,道:“你三叔?谁是你三叔?”
李继接过道:“本院院主可是姓李?”
仆人道:“不错,正是李大人。”
李继听说李大人,想是错不了,说道:“我找的人正是院主李大人。”
仆人听了,有些发慌,心里暗想道:何尝听说这李大人有出家和尚这门亲,怪不得不知道,无人说起,从未听说。
说道:“师父为何不早说,引来这一顿乱猜,刚才如有冒犯到师父,还望师父见谅。李大人在外有要事在身,不在府内。”
李继也没有不悦,直言道:常言道‘不知者无罪’,你是确也不知,何敢怪罪于你?要说,还是我没有及早说清楚,错在我。”
仆人不好意思道:“那就好,那就好。师父哪里有错,却不是我心急,问的多了。”
李继又问道:“我三叔不在,三婶可在家么?”
仆人赶忙回答道:“在呢,在呢。夫人在家。”
李继听说在家,就迈步准备入府内。
却被仆人上前拦住道:“师父要找夫人,不妨先在此等候一下,容小的进去先禀报一声,不然也难交差不是?”
李继退了回来,说道:“说的是,还劳烦请施主前去通报一声,就说前来拜访的乃是侄子李继。”
仆人连连点头,说道:“明白,师父稍等一会,定当办妥。”
仆人跨过门槛,向院里小跑去。
不多时,伴随着嚷嚷的女声,走出一位妇女,正是李继的三婶。
出了院门,站在台阶,看向李继,上下审视他。
李继看过去,只见她穿着上好绸缎面料的锦服,头戴金饰,头发扎玉簪子,显得雍容华贵。
李继正思该如何开口:叫‘三婶’,今非昔比,恐失了身份;唤‘女施主’,又怕不礼貌,本是亲戚一场,亦不是远亲,未必太生疏;且不妨喊‘李夫人’一试。
三婶审视完,嗓门也大,冲李继说道:“哟,这不是继诚嘛,怪不得找不到你,原来出家去了。”
李继听说,上前几步,施礼道:“李夫人,好久不见。今日登门,打扰了。”
三婶听李继喊她‘李夫人’,也说不出是喜是忧,高兴还是不高兴,却也不好意思道:“叫什么‘李夫人’,显得见外不是,还叫‘三婶’罢。你意下如何?”
李继道:“既如此,三婶不要见怪。”
三婶道:“哪里的话,不怪。”
又道:“继诚你何时回来的?”
李继回答道:“昨日刚回来。”
三婶道:“看这样子,你是刚从寺庙里出来吧。”
李继道:“出寺庙,下了山,就奔家里来了。”
三婶道:“昨日已经回家去了吧?”
李继道:“回去了,只是家人不在,左邻右舍都言搬家了,搬到哪里,却是不知。”
三婶问道:“今日你到这里,可是为了此事而来?”
李继毫不掩饰,说道:“正是。不知三婶可知我父母亲何时搬家,搬到何处?”
三婶道:“我们也不知。”
李继有些惊讶,道:“怎么能不知呢?他们搬家,没有来通知我三叔吗?”
三婶听了,
喜欢画里画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