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什么时候变成瓜棚了。”不会是不痴欺骗了他。
不痴一揭僧袍,走入瓜棚,瓜棚上正放在一块破席子。眼前瓜棚边有一大片绿油油的西瓜地,西瓜已经熟透,颗粒滚圆,藤蔓翠绿,不时让人心中凉爽,“现代年青人能像我这样潜心学佛的已经不多了,这里早已经没有少林寺,附近有家清风寺便是我门。”
“没有嵩山,也没有少林寺,你来了也是白来。”
果真这千年后的少林也已经变成一片瓜棚。
瓜棚后,走出了一个老翁,长须飘扬,是一位七八十岁的老和尚,李杰想这位说不定就是方丈了。
谁知道老翁放下竹筐,“方丈,你可回来了。瓜地,有人在偷瓜。”
不痴脸色陡变,从瓜棚摸出一把切瓜的镰刀,“本想等瓜一收成,就买到城里,想不到,这么快就出现偷瓜贼了。”
李杰带着猎枪,不痴带着镰刀,老翁带着装瓜的箩筐,三人陆续,走到瓜地。
树林甚是林静,瓜地有块地,突然巴掌大的藤蔓动了起来,老翁用箩筐一拦,藤蔓突然不动,在一米外的瓜蔓又动了起来。
不痴眼神犀利,对李杰小声说,“看来,一定是瓜贼,拿枪来。”
突然一只肥肥的手,在一青皮瓜上拍了出来,“师兄,师兄,你别杀我。”,原来又是个和尚,只是和尚头上一毛不拔,嘴巴上正沾着瓜汁,一个瓜籽儿正粘在她的嘴巴,也是穿着灰不溜秋的和尚道袍,原来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尼姑。
那小尼姑嘴巴一抹干净,抱着一西瓜撅起屁股继续啃着,“哼,就你们这些和尚连个瓜都算。”
不痴看小尼姑是皮的很,连忙说,“师妹,这里也是你敢来的地方,只怕你已经忘了白慈观的规则了。”
那小尼姑突然脸上怒了,抱着一瓜,一掌劈下,“就是被说,也要做个饱死鬼。”,看来这小尼姑是有点儿缺根弦,那瓜顿时变成两k儿,小尼姑仿佛没有听见,也许太饿继续把瓜拼命往嘴巴塞。
不痴说,“我现在就送你下山。”
“难道我真要与那高深的拳法再也无缘了。”
这句话在这鸟林中是那样的寂静,李杰一身白衣站在绿林中心有叹息,这话也是情真意切。
远见瓜地远处,小尼姑哇的一声哭泣被一个老尼姑带走了。
不痴转身对李杰说,“你的错就在根基不稳,不够精不够练。”
不痴从瓜棚的桌子上的瓷碗里,拿出一个包子。
把包子扔给李杰,李杰一掰开包子,里面是些豆腐和青菜。
不痴用筷子在碗上敲了三下,“明天你和我就住这里。首先,要去的就是你的不清不净的。”
李杰一摸肚子桌子上只剩下最后一个包子,“心不正,就是歪念,人有了歪念就会做坏事,就会搬起石头砸脚,少林拳法练的是正气,练的就是让你斩断歪念。”
“人的耳朵不干净了,就是听干净的声音也会不干净。”不痴的话依然不绝于耳。
李杰看着远远的瓜棚。
“而听不干净的声音如何依然心干净如明镜,浑然不动。”
李杰双腿盘起,双手合十,这山林静谧的很,门外也只是那老翁在烧饭。不痴在他耳边说,“倘若你达不到此等静,又怎么打出那正气之拳,只有达到此静,早晚能身动而拳动。”接着就是不痴在一边盘腿练佛。
李杰突然眉头皱起,汗水淋淋,张亭也曾教授他这个道理有些相似,可又不像,实在难以领悟。不痴拍了他的肩膀,“以后时日还多的是,今天不过是开始。”
李杰看着窗外的深夜,繁星点点,汇成一条小河,夜已经深了。
第二天,那不痴带着李杰来到的杂树林,这地方在瓜地西侧有一百米,碎石满地,后面豁然开朗,地上都是一座座站桩,一路延伸,少也有百来个。
不痴走了过去,丢下僧袍,走到一木桩前,前面是一个草顶木屋,草屋里挂的都是一串串发黄的葫芦,房梁木上写着,“松木舍院”。
木屋前挂着都是些酒坛,这些酒坛定是给那些山脚游客供销的商店。
木桩,离地面少说也有一米高。长期磨练,已经木损毛枯,这些木头用的都是这山上的实木,更有几块木头漂浮在草顶木屋边的池塘里。
不痴跳上圆头木桩,脚高肩送出拳,身法刚猛变幻无穷,越到最后,速度快让人眼花缭乱,每到一桩,两拳收完,看的不痴练的如此畅快,李杰便面红耳赤,似要跃跃欲试,效仿打出不痴的拳路,倒有一点像样,“好,今天就让我练桩打根基。”不出半年,他李杰也能练出一副好桩,也能纵横这百米木桩。
不痴说道,“任何一位学武的人,他们都不会好高骛远。我三岁入拳,六岁站木桩,站到十八岁才归于练拳的行列,单单这木桩我已经站了有二十年。”
碰的一声,李杰刚要抓住一土酒坛子,碎的稀烂,一根鞭打在他的手面上,“你要站的是这根。”
不痴指了指一边的木桩,这根原木木桩,只有半个手掌大,李杰一站在木桩上边觉脚下空虚,差点就掉下来,晃悠几下。
不痴笑了起来,“是,看的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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