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个小时,李杰已经手脚麻痹,又照着不痴说的,干的是杂活,把水缸里的水装满,到了一个小时已经脸色发青,再喘一口气,便学不痴装模作样在桩上走了一圈。
走到房屋后那菜地便开始浇水,在菜地上坐了一会儿,便看见两个和尚从菜园那头过来,拉着一农用木车,车上放着四个有一人粗桶货物,是要去山下。
一个和尚说,“如今的和尚都不去化缘了,也要去做山下讨事干了。”
另一个和尚稍微胖点,说,“想不到这舍院的白菜已经不错,改天伙食一开给众兄弟打牙祭。”
跟着是那不痴家的村姑,那村姑看了四周,见到李杰正坐在菜地上,一脸不悦。
李杰走了过去说,“不痴大师在吗?”
那村姑脸色突变,“他哪是什么大师。”两边和尚也都笑了起来,料到他说的就是不痴,“我叫惠及,他叫不晦,我们寺院倒真没有不痴。”
一个和尚用手拍着秃驴脑袋,用手点着头顶那六颗红点,“真和尚有的,不痴可没有,你要想做和尚,去清风观。”
李杰一时也是摸不出所以然,没多久那不痴是回来了,李杰也不管那么多,被忽悠了,从房门后找出一农叉,憋在手后。
见了不痴,双手擒来过江龙,两个人囫囵吞枣就打到松木堂里,李杰也不管那么多,说是迟那是快,拿着一农叉就抵住不痴。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骗我是什么下场。”
“施主,阿弥陀佛,就算你和我再有深仇大恨,也要缓点,我确实是个和尚,法号不痴。”不痴连忙用手指推开农叉锋利的尖头,说,“出家人不打妄语,你看。”
不痴确实拿出一本经书,“我是不是清风寺,我真是衣钵少林寺的和尚。
不信,你跟我来。”
两人又来到那瓜棚,李杰便又看见那老翁,那老翁便听不痴的话,点了点头走到不远处的田埂上,看见一坟头。
坟边放着些冷菜饭梗,边上放着一香炉,那老翁便在一边的脸盆下,压的纸钱就烧了起来。不痴走到坟墓边,“祖上在的时候,是诚诚恳恳的,既然你已经见到坟头,要是再不信,我也没办法了。”
天色已经黑了,三人站在坟丘上,顿时裤脚着凉,突然听到四周参天大树,树木攒动,细细碎碎,大夏天的一股凉意凭空的就来了,这风吹草动,吹起那火盆,火星点点,那老翁只是平静一说,“我还有事,你们渴了棚里正烧开水,我就不陪方丈在此了。”
便两三步飞奔的从瓜棚下,奔的是无影无踪。
说是迟,那是快,不痴便跳到瓜棚里要去摸那两柄枪,“跑的如此之快,竟敢临阵脱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瓜棚也是在山上那人迹罕至的地方,此时瓜棚上方并无一人。
李杰和不痴便躲在那瓜棚床地下,四周静寂无声,“我们为什么不去林子里。”
不痴在一边双腿发抖,“白天是可以,要是晚上黑灯瞎火。”
“既然附近这么危险,你为什么要住这里。”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还没说完,一只白纹老虎便看见这边生火,便走了过来,这老虎长着上颌一副锐利的长牙,这老虎凶猛,但以他们两人是可以赶退的。
这头老虎在瓜棚外巡视一番,吼声惊恐在地上抓头挠眼,全身一窜,长尾一扫把那一边烧水炉子打翻。
“你武术这么好,我们出去应该不是问题。”
“我怎么说也是你师父。”不痴连忙说,“这只虎是能花点功夫把它给打死,可是你看看我的脚下。”
李杰一看,脚下正攀着一条蛇,丝丝的吐星,何止是一条,整张席子下都是,有响尾蛇,有赤练蛇,各种蛇,扑的飞到李杰身上,便要咬住他的肩膀,不痴连忙出了床底翻身跳了起来。
“这些蛇都是有毒的。我们上去。”不痴翻身上了席子上,席子上也是有些蛇,不痴连忙抓住一蛇便扔了出去。那头山虎也是看见毒蛇,早就往山林跑去。
见不痴肩上已经爬了一毒蛇,李杰连忙抓住,那蛇已经缠到他胳膊上,便往外扔过去。
不痴一声抱怨,“别碰这些毒蛇,中了毒没血清就是到乡下找人看病更麻烦,也是死路一条。”
看着脚下的群蛇在地上挤成一堆,几乎那一片瓜地都是毒蛇。
那些毒蛇还未敢接近李杰的身边,他便赤手抓住一只有胳膊粗细的蟒蛇,轰的一声,蛇头仿佛被挤压,喷的一根血柱溅出来,李杰连忙收起手中的黑雷,索性扔下手中一只,连杀出一片空地。
揪住不痴,便不痴扔出瓜地岸边。
地上毒蛇原来如此难以脱身,便是从黑幽蠕动的地面向李杰双脚,越积越高爬了上去。
“我用火还不能烧死你。”不痴走到坟头,拿起一根火棍,又引了一根,向李杰扔过去,“它们怕火给我烧。”李杰接过火棍,这蛇群也是畏光也是渐渐想四周滑了过来。
这些蛇如此古怪,李杰便看着这蛇潮是向着同一个方向,便跟着蛇群来了树林。
一只树蛇突然凌空飞下,树林藤树上飞了三只青翠的树蛇,咯嚓,李杰肩膀像是被叮咬,一只二十厘米的蛇正蜷缩在他的肩膀。他惊恐的吓得连忙抖动衬衫,一只手拍了过来,不痴说,“过了水道,我们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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