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
忍不住来了那么一嗓子!
梁州也太震撼了吧?
高竖的城墙,气派十足,硕大的城池被一方金带包裹,远远望去,那就是一条黄金腰带!
此时正值秋季。
入眼,一片金黄。
可倘若不来,就根本不知道人家肚子里卖的什么药。
还没走出玉枝阁。
注意到廊桥上走过的一人——万鹏,他走过廊桥,走到她的面前。
“柳掌柜这是打哪儿去?”
“回去。”
“有急事?要是不急,跟我去吃吃酒?”万鹏看了看左右,凑近了些说道:“刚才你怼放牧的事儿,我已经听说了,大快人心呐,等你有空,我一定得请你吃个酒,哪个地方,随你开!”
“再说吧。”
她要走,被万鹏拦住。
她板着一张臭脸,对方却是一个劲儿凑了上来。
“再说个事儿。”
“什么?”
“金琅和马赛,他俩,你是得罪了吧?万兄好劝一句,没事儿啊,别往这玉枝阁里钻。”
愣了一下。
原来是他俩。
万鹏刷一下打开手中的纸扇,晃悠好几下,朝着一个方向去了。
他身后跟着一行人,光是玉枝阁的小侍,婢女,那就跟了七八个,个个低眉顺目,十分乖巧的模样。
等他走进一栋阁楼。
他的随从才拿出一个袋子来。
“赏。”
万鹏说了那么一句。
随从从袋子里抓了一把金豆子。
金豆子被抛向空中。
往外面走去,没几步,就到玉枝阁角门。
出了玉枝阁。
不曾回头。
走了几步,她才问石头:“你为什么不反抗?”
石头没回答。
停下。
回身看着他,认真说道:“不管是男是女,老人,孩子,谁再敢那么欺负你,戏弄你,你就像我刚才那样,给他几个大嘴巴子,知道了吗?”
石头看着她。
还是没开口。
可他的嘴角弯了一些。
“论打架,我还可以吧?”
石头“嗯”了一声。
“走吧,咱们回去,明天给你作身新衣服。”
“不用,还有衣服。”
马赛问道:“她为何打人?”
“喏,还不是因为那个蠢货,喂他吃酒,反而洒了我一身的酒水,就不能逗逗他?哎呀,谁知道,她竟然一点懂不得,给她赔礼道歉,自罚三杯,她都不肯搭理我。”
“我的心肝宝儿。”金琅把她搂得更紧了,胳膊横过后背,手穿过咯吱窝往前面去了:“可不曾见你向我自罚三杯?你说说吧,今日,若不是我正好碰见,人,你可就没能给我留住。”
“我不估摸着你快到了?”
“那我不是得好好谢谢你?”说着,金琅就章雪儿娘贴近了。
雪儿娘却是一个反手,拍在金琅脸颊上。
轻微一声而已。
马赛拿起酒杯的手,顿住。
雪儿娘“哼”一声,推开了金琅:“我可是看着大哥的面儿,帮了你一会儿,可别想着蹬鼻子上脸,仔细我的巴掌。”
“是是是,多谢好姐姐,来,由我自罚三杯。”
金琅示意马赛倒酒。
马赛倒上酒,金琅连着喝了三杯。
雪儿娘满意点点头,接着把目光转向角落。
雪儿娘离开了房间。
其他人也离开了。
此时,屋子里只剩四人。
麻布袋子里的她,以及石头,还有酒桌后的两位大爷。
“赛儿,满上。”
马赛嘴里“是是是”,一边起身为他倒酒。
如此心内流泪的时候,旁边壮汉一脚踹向石头,石头嘴里塞了布巾,顶多一阵闷哼而已。
“我说,大哥们,有意思吗?”
对面两人看向她。
金琅忽然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吓傻了,你不是能言善辩吗?来,说说,劝我不要将耗子扔进套你的袋子里去!”
马赛也凑近了些。
两人兴致勃勃,目光紧紧锁在她的脸上。
“你们准备把我怎么样?”
“金哥,你瞅瞅,她真傻掉了?”马赛笑得四仰八叉,一边指着那活动的麻布袋子:“这不刚才说了嘛?要把耗子扔进去,再把蟑螂扔进去,看它们在跟你同一个的袋子里窜动!对了,金哥,要不,咱们先把她衣服扒了,光溜溜的一块儿,岂不更有趣味儿?”
“赛儿,你……”金琅摆手又摇头:“我可真是服了你,怕了,怕了,连我都怕了!”
清了清嗓子,提高了音量:“我是说,即使是把我跟耗子们关在一起,除非它们把我给吃了,最终,我跟它们一起被扔到城外乱葬岗,如果不是这样,你们打算怎么办?”
笑声停了。
两人面面相觑,马赛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一时间,金琅没有回复。
“把我杀了,一了百了,但是,我要问你们个问题,放眼整个淮安,像我这样年轻貌美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女子,你们见过几个?即使有,有几个又是从商,抛头露面经营铺子?”
“请你们想想,比我懂得经营之道的女子,有我年轻貌美吗?比我年轻貌美,又懂得经营之道的女子,有我懂得那么多首诗词歌赋吗?”
“由此,你们不该得出几个推论吗?”
金琅问道:“什么推论?”
“首先,懂得诗词歌赋,是不是说明这个人出自书香门第?或者,家境殷实,文学氛围浓烈,不止要求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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