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才算是计划的一部分呢?
是由四大家族组成的卫队,配合暗箱的卫队在重要的时刻闯进来么?但若是如此,可这坚冰在数秒之间便冻结了大量的成员,
“能干出把这么多人一口气冻死的行为,也算得上是和平主义者么?”
就算不去看也能知道,自思潮身下传播而出的坚冰并不致命,但那也只是【暂且】罢了,狗急跳墙,困兽犹斗,就算现在不会放出致命杀伤,在被逼入死路之时仍旧会如同发疯一般杀出血之路。
不过现在,似乎轮到杰洛自己成为【困兽】了。
嘲讽,否决,如果要让其他人鼓起勇气向神灵对抗的话,那就必须有一个不承认神灵的人存在,一个拒绝神灵一切恩赐的反抗者存在,
但现如今可不会有人自发性的开始反抗,如果这个存在真的是和平思潮,那深受这一思潮影响的巧瑟姆居民也只会袖手旁观而已,
“哦呦,明明是过往残渣,居然还敢像个高高在上的神一样蔑视人类?看来我当时说的一点都没错,你只是个利用战争来供养自己的存在罢了。”
所以,要否定对方说的话,要否定对方存在的意义,然后尝试从此处撤退,就算能用【哪个】,在这种情况下发动还是太可惜了,
但无论是哪个思潮,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之中都必须死才行,无论是军国,还是和平,又或者是……
“嘛,既然你不看的话那我就没必要呆在这里了,等你真的敢正面直视我的时候,再让你体会一下【死】的感受,那么,就此别过,高贵者。”
装出一副轻快的样子,随即慢慢后退,现在杰洛要做的就只有去市中心这一个选择,这里总会有好事者帮助处理,但就在即将脱离之前——
“我想,你并不能再发动一次,那样的致命打击了。”
先是紧张,随后便是疑惑,再之后就是狂喜,在弑神之剑的拥有者面前,能说出【并不能再次发动】这种话,和在讲冷笑话别无二致,
但这也意味着对方对这把弑神之剑的真正潜能一无所知,就算是过往的残渣,也不是所有的思潮都参与过那场如同世界末日一般的【千年战争】。
“留下吧,我希望你不要再到处作乱了,你那些自认为保护他人的小把戏真的很可笑。”
夹带着强烈资源波动的和平鸽飞向杰洛的头顶,若是远距离攻击的话,那杰洛就相当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但若是近距离接近的话,事态就会完全逆转,
“思潮…么。”
但计划永远是无法和变化相提并论的,那把沙虫鳞片结合而成的长剑被那名为三起的骷髅从地面抽出,强烈的资源波动甚至干扰了那只和平之鸽,
“你并非【人】却要伤害【人】,那么,你和我之前遇到的【怪物们】并无差异。”
“呵…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了,那这里就拜托你了哦,asura。”
没必要在此时暴露底牌,既然好战的asura要为了它自身的意志攻击思潮,那杰洛就趁着这个时间离开即可,毕竟,威胁不止思潮一个,优先回复战力才是正确选择。
“但就凭这样的身体,在短时间内也没法恢复到可以正常交战的状态吧。”
侧腹有伤,已经深入内脏,如果没有大剂量的吗啡来支撑的话,估计杰洛在面对思潮之时就已经因痛苦而陷入昏厥,但就算是使用了麻醉剂,这效果似乎也快要消耗殆尽了。
“不过你也是如此呢,真是让你久等了,【管家】。”
在市中心,等待着杰洛的除了独臂的管家以外,空无一人,
不过想来也是,催眠的效力已经被神骸破坏到无论怎样都无法修复的程度,一般市民从催眠中苏醒后就会想尽办法的跑去避难吧?
“看样子,这场笼罩全城的催眠已经结束了,关于这一点,还真是要感谢你,zero先生。”
“口头上说着感谢,结果还不是手持长剑准备夺我性命。”
但双方也只是口头上互相试探罢了,无论是杰洛,还是那名管家,都处于不利的状态,只不过,杰洛手上仍旧留有底牌就是了,
但那名管家的手中也有着一张能够扭转局面的底牌,否则,就不会像这样单枪匹马的站在杰洛面前。
“我倒是很想在这里把你杀掉,但很可惜啊,我的国家还希望我能在这里提供更多情报,以便能更好的生存下去。”
“不过看样子也不是为了【悠川】,否则,哪个军国的思潮就应该附身在你身上了…喂喂,不会吧,三面间谍?还是四面?”
没有回答,但攻击却在话音刚落之时袭来,随后便是金色的光与银色的刃相互交错的声响,
就算是只能单手挥舞,这把银色的镰刀仍旧能发挥出自己的威力;就算已经失去锋芒,这金色的长剑仍能轻松无比的夺去他人的性命。
可一旦展开攻势,就绝对不能擅自停下,无言的两人拼尽全力的厮杀着,就算一招一式都因为筋疲力尽而满是破绽,但强烈的杀意却从未减少过一丝一毫,
“得手了!”
伴随着兵器相交而产生的火花,管家的双足猛然发力,完全不在乎已然崩裂的伤口,也不在乎即将插入腹部的金色长剑,就只是单纯的,想要在下个瞬间,用这把银色的镰刀斩下杰洛的头颅!
“残念,已经没机会了。”
但就像是杰洛所诉那般,在银刃接触到脖颈之前,管家的生命就已经濒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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