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吴燕满脸通红,陈若莲急忙转弯。
“没病好,没病好。”
杨玉蓉不好意思地又是呵呵的笑。
“只是感冒了一场,没什么大不了的,小月月,对不对呀?”吴燕蹲下身子,抱起小月月,稀罕起来。
一阵寒暄后,吴燕说明了来意,因为生病时,得到陈若莲和基督教的几个姐妹们帮忙,临行前要答谢,所以,乘着雨稍稍停歇,就赶了过来。
陈若莲寒暄道:“芝麻粒大的小事,还谢什么呀。”
吴燕:“答谢是一方面,也借着这个机会和老同学叙叙旧。”
无奈,陈若莲只得跟着吴燕一起走了,临走的时候,吴燕对杨玉蓉说道:“阿姨,我们姐俩好长时间没见面,今晚就让若莲在我家住了。”
考虑到陈若莲因为好久没有夫妻团聚,心情正烦躁,杨玉蓉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
“阿姨,有人叫我阿姨。”
见两个人走远,杨玉蓉自言自语,不时地呵呵地笑个不停。
告别了母亲,陈若莲和吴燕招呼了所有帮过忙的基督教的姐妹们,便匆匆地来到吴燕家,张罗着饭菜。
面对好久不用的锅碗瓢盆,和满是尘土的灶台,两个人好一阵忙碌,总算收拾干净,加上缺盐少酱的,好一阵忙乎,好在周三姐中途过来帮忙,一桌丰盛的晚餐好不容做好了,陈若莲和吴燕已是满头大汗。
席间,吴燕一一表达自己的谢意和感激。但女人的晚餐因为不喝酒,又和其他人也不是很熟悉,不长时间就结束了。
收拾完餐桌和碗筷,再扫完地,已经是很晚了,陈若莲和吴燕见到屋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长长地松了口气,洗溯一番后,正准备上床睡觉,却听见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谁呀?”吴燕压低了嗓门,神情紧张。
来人没有回答,只是接着敲门。
“你谁呀?”吴燕壮大了胆子,提高嗓门。
来人还是没有回答,只顾着接着敲门。陈若莲心里开始紧张起来,吴燕也转身看了看陈若莲,奇怪道:“这大半夜的,会是谁呀?”
正犹豫见,又听见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吴燕顿时感觉一阵不安,想到前几天遇到素珍的事,越发惊恐起来,抬头看着陈若莲。陈若莲也被这一阵又一阵的敲门声吓得心跳加快。
“不会是又有什么东西在搞鬼吧?”
陈若莲嘴上说着,头皮一阵阵发麻。
“大姐,你可别吓唬,我现在可学乖了,语言上从来不顶撞任何人,再说了,有你在,她不会……?”吴燕小声自言自语,回头看看屋外,只听得屋外风正吹着窗户纸呼呼作响,紧闭的大门仿佛在一阵晃动,吓得赶紧跑过去抱住陈若莲。
“不用怕,即便是又如何,我们姐俩都经历了,就那么大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若莲强作镇定,说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陈若莲虽然表面上很镇定,吴燕心里还是感到一阵发毛,考虑在自己家,自己要勇敢地承担起责任,便鼓起勇气大声喊道:“谁呀,这么晚敲门干什么呀?”
“我,前院的。”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
“你神经病呀,这么晚了过来敲门,想吓死谁呀?”
一听是熟悉的声音,吴燕紧绷的神经总算轻松下来,她长长地输了口气后,破口大骂。
陈秋生回道:“听说你这两天要走,特地过来看看。”
吴燕:“看你个头呀,回家看你家的宝贝眨巴眼去,我有什么好看的?”
陈秋生:“想你了。”
吴燕转身看看陈若莲,尴尬地笑了笑。陈若莲转过头去,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似的,向卧室走去。
见陈若莲走进卧室,吴燕生气道:“你脑子进水啦,屋里有别人,你不知道呀!”
陈秋生:“我知道有人,但又不是外人,我只是想你想得厉害,忍不住,给个机会吧,只想和你说一会儿话。”
吴燕:“这么晚了,要是让别人碰见,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呀?”
陈秋生:“我看了,旁边没有人,再说了,外面下着雨,不会有人出来的。”
吴燕:“这周围都是人住家,你怎么断定就没有人出来呀?”
陈秋生:“你要是怕别人看见,就开门让我进去吧。”
吴燕:“你傻呀,我屋里有人,你不怕丢脸我还怕丢人呢!”
陈秋生:“我进来说一会儿话就走。”
吴燕:“我才不信呢!”
陈秋生:“要是骗你,天打五雷轰。”
话音刚落,只听见轰隆隆一阵雷响,吓得陈秋生一身冷汗。
吴燕:“你可别再我家门口让雷轰了,传出去我更没脸见人。”
陈秋生:“你快开门吧,外面下雨了,我没带伞。”
吴燕:“我不开,让雨浇活该。”
两人一阵沉默。
陈若莲躺在在床上,两个人虽然说话声音很小,陈若莲却听得很清楚,心里不断地嘀咕道:“自己真不应该留下来,要是这事传出去,自己会跟着受牵连,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自己扮演什么角色,就说不清楚了,就可能掉到黄河也洗不清。想着这些,她无奈地深深叹了口气。
不一会儿,又传来了陈秋生的声音,只听见陈秋生说道:“你怎么还不开门呀,我快冻死了。”
吴燕:“不开。”
陈秋生:“你再不开门,我就大声喊叫啦,让全村子的人都知道我和你好。”
吴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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